,暧昧的去磨蹭顾衾胯下的软肉。
“怎么?不喜欢?”
“不听命令,执行拖沓,今日我要数罪并罚!”雇佣兵头子说一不二的威势瞬间显现出来,埃文将铁片随手掷在了地上,用大手捞起顾衾胯下,顾衾知道他要干什么,赶忙抱紧他的手臂疯狂的摇起了头,支支吾吾的哀求起来。
“哦?”埃文饶有兴趣的侧了侧头,压低声音危险到:“我难道不是吗?”
“啊,呜!好凉——!哈啊——,嗯,嗯啊……!不行,不,求你,太冷了,埃文,真的不行——”
大手罩住了整口淫逼嫩肉,缓慢而坚定的向上抬起,期间手掌还不断收紧揉捏。顾衾被迫着骑在了对方手上,为了不被自身重量压着逼肉不得不踮起了脚尖。然而对方却丝毫不放过他,仍然坚定地将手掌向上抬起。最后埃文绷紧了手臂肌肉,竟是一个使力,用一个手臂从顾衾胯间托着将他举了起来。
“别,别这样,埃文——求你,啊!”
“啊啊啊啊——!”
然而皮衣却远比想象中的还要紧!像是专门做小了一号一般。密不透风的材料紧紧的裹住了雪白的胴体,拉链拉上的一瞬间衣服被收缩到极限,和皮肤之间再也没有一丝缝隙,活像是身上的第二层皮一般。顾衾感觉到连呼吸都有一些艰难了。他难受的想要伸手去扯拉链,却忽然意识到什么一般顿住了动作。
“嗯——,不要,别这样,不要,啊!”顾衾不住地扭动挣扎,湿软的阴唇刚一碰上冰凉的玻璃窗便疯狂的卷缩起来。埃文的姿势不好使力,让顾衾猛地一挣竟是逃开些许。他当即换了个姿势,将顾衾的两个腿弯儿挂在了手臂上,掰开他的大腿再一次紧紧的贴了上去!
“把手伸到前面去,从玻璃和你的烂逼里面插进去,对,很好。把它扒开。”
埃文从包里取出了今天专门带来的紧身皮衣,蹲下身来,不发一言的给他套了进去。顾衾手软脚软的任他摆弄,没有一会儿,便被包成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茧蛹。
重于百斤的重量一下子狠狠地压在了胯间,顾衾顿时惨叫出声,控制不住的踢蹬起两条腿来。
“那便由我来吧!”
顾衾哆嗦着手指去扣被压成一朵肉糜的唇肉,将它剥着翻出来,整朵贴在玻璃窗上。顾衾让寒冷的凉气冻得不住地低泣,却被男人从身后顶紧了腰身,狠狠地压在窗户上摩擦。
埃文变魔术一般的捏住了开在胯间那道口子
淫糜的汁液顺着玻璃窗缓缓的滴落下来,一缕一缕的连成丝线,楼下灯火通明的公路上远远地传来几声喇叭的鸣响,顾衾终于受不了的恸哭出声。
顾衾还欲开口争辩,却被膝盖顶紧了胯下,将电逼器狠狠地压进了逼唇里,埃文操控着遥控器释放出了一道长长的强电流。顾衾瞬间噤声,不出一会儿,便抖着身子从胯间渗出些许没什么味道的尿液来。
皮衣是一直到脖子的连体款式,连手指脚趾也全部都包的密不透风,然而缓过神来的顾衾却倏忽感到胯间一凉,紧接着震惊的意识到自己的胯下是没有布料的。他的整个身体都被包裹了起来,只余一口淫穴任人戏玩。他羞耻的发起抖来,求助一般的看向埃文。
初秋的白天虽然还不至于太冷,但是到了晚上却已经显出凉意,八点多的时间距离太阳落山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此时的玻璃温度早已低过了人体感觉到舒适的温度,甚至因为夜寒还起了一层薄雾。
“既然不听话的话,”埃文站起身来,将半躺在地上的顾衾随手拎了起来,大手朝胯下一伸,捏住了黏在逼唇外延胶带的一侧边缘,狠狠一撕——
“不行,不,不行,”羞耻的快意令他连嗓子都变得沙哑,他扭动着臀部想要向后退却,因为被压制住无路可退反而像是骚浪的自己在玻璃窗上磨逼。几番挣动下来,顾衾尖叫着连喷了好几次淫水。等到埃文将他的双腿放到地面上,酸软的两腿早已支撑不住身躯,“咚”的一下,便朝着地上跪去。
“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做?磨磨蹭蹭的是又想挨罚了,对吗?”埃文最喜欢的兴师问罪环节又开始了,顾衾却早已迷失在了刺激而又剧烈的强制高潮中,睁大了双眼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回应来。
顾衾本身就便削瘦,只是骨相好的缘故,平日里穿衣服才会显得挺拔树立,器宇不凡。但是一旦脱去衣服,还是可以看出有些瘦弱。坚持的锻炼使他保持了良好的身材,有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但每当穿起修身款的衣物时,多少还是有点单薄。
埃文将另一只手也插进了顾衾两腿之间,用两手扒着他的大腿根,将他的上身靠在自己身上,举着他打开的双腿朝窗户贴去。
手指触碰上去都会感觉到冰凉的玻璃一下子狠狠的碾上唇肉,顾衾被冻得不停地哆嗦,难受的脚趾都痉挛了起来。他用不断抽动的手指去够埃文勾住他双腿的手臂,希望获取对方的一丝怜悯。然而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低沉的声音再度下起了残忍的命令。
“你!”顾衾羞耻道:“你跟谁学的!什么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