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有滴滴答答的滴水声,不知道是哪家冷气机坏掉了,一连串的水珠飞溅而下,一墙之隔依稀传来帝都警备队警车的鸣笛声,还有来来回回脚步声。
“不要……不要磨了……骚逼好疼啊……”楚瑜哭哑了嗓子,一抽一噎的求饶:“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这里好黑好乱啊……”
“看,射了。”
还没说话完呢,尾音含在嗓子眼,一道黑沉沉的影子笼罩瞬间飘了过来。
执政官甩了乳房一巴掌,胸口软嫩的乳肉上的全是青青紫紫的手指痕迹,小巧可爱的蓓蕾可怜兮兮的呈现出艳丽如鲜血的颜色。
他绷直了脚尖踮起脚站在地面上,吴雾掌心温度很高,高的有种烫伤错觉,稳稳的托住他的身体,他穿着得体,西装革履,手肘叠起整齐的袖口,小臂肌肉结实饱满力量感,因为常年累月做办公室的缘故,执政官的皮肤要比另外两个家伙看起来要白很多,是一种大理石质感的坚硬苍白。
月光悄悄闭了眼,搅动啧啧作响的水声,草莓内裤卷成细绳模样,来回磨蹭着软嫩的骚逼,吞下了大鸡巴的骚逼软乎乎的,稍微用力内裤就勒进逼肉里,将小阴蒂刺激的战栗起来,一股股往外喷骚水。
“求求你……求求你………”
楚瑜夹紧了双腿,可不管怎么努力,仍然控制不住高潮来临狂喷而出的骚水,他失声痛哭,表情可怜又无助,好像个被玩弄的性爱娃娃,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到处可见精液的痕迹还有奶汁混合骚水的液体。
“啊啊啊啊!!”
楚瑜喘的厉害,呼出白蒙蒙的热气,晚风一吹,那些气就轻飘飘的散了,他的乳头被吴雾捏在手里大模大样玩弄,夹在手指间反复揉戳,乳头破了皮,里面渗出了血丝,楚瑜觉得很疼,但他的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个折磨他的男人正处于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倾诉的痛苦中。
“骚货。”男人勾起薄唇,冷冷哼了一声,抽出指尖,高高在上的递到楚瑜眼皮子底下,指尖上的粘液聚集成小水渠,折射出淫靡的光芒,乌黑深沉的双眸垂落,充满恶意的嗓音顺滑清越如天鹅绒般令人战栗:“这是什么?”
“你很难受?”
少年溢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精致晶莹的脚踝绷紧成弓状,脚尖在半空中胡乱蹦哒。
衣冠禽兽执政官:“我跟你爸上战场打虫族的时候你还在你妈怀里吃奶呢。”
楚瑜喘息絮乱,眸光潋滟,雪白双颊晕染情欲放荡的痕迹:“……是……”
“是什么?”
小孩尝试性开口。
顿时明了过来。
男人咄咄逼人:“是骚水?是肠液?还是精液?分泌出骚水代表了什么?你真是个骚货!”
清俊挺拔的青年将软白的少年人抵在墙壁上,右手垫在少年后背当垫子,左手指尖勾住一截内裤绳结,猛地用力一拽。
“是的,我很难受。”执政官吐出长长一口浊气,他的内心被痛苦劈成了两半
男人咬住楚瑜的耳垂,缓缓呵出口热气。
“啪!”
吴雾轻叹:“你看我们对你这样的好,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你,可你却轻贱它,糟蹋它,玩弄它。”他握住小孩纤细白嫩的手指放在自己胸口上,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如执政多年被誉为帝国定海神针的执政官一般:“你看,你根本不喜欢它。”
楚瑜趁机一把推开他,拔腿就跑,蹦蹦哒哒跑到巷子口还回头调笑:“吴叔叔~您年纪大了不要生气动怒~~”
“求我什么呢?”
馒头大的奶子被煽的左右晃动,乳肉叠起层层白浪,乳头破了皮,疼的楚瑜哭哭啼啼的叫,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平时常用的手段和撒娇,到了现在却没有任何用处。
拉丝的粘液,随手涂抹在红肿的乳尖上,带着体温的骚水温温热热的,月光下闪闪发亮,淫靡又放荡。
“不要打!不要打!”楚瑜尖叫起来,两条腿乱蹬,摇晃着头,汗水和眼泪飞溅而出,他用手托起小奶子,颤颤巍巍递到男人锋利如薄剑的嘴唇边,懵懵懂懂又淫荡下流的祈求:“给你吃奶子,有奶汁的,别打好不好……我好疼………”
嘴唇边是奶香甜蜜的乳头,男人却眸色深沉,丝丝缕缕恶意上涌,毫不留情的几巴掌甩了上去!!
楚小使劲扑腾,挣扎不休,扬天长啸:尼玛说好的执政官衣冠禽兽武力废柴小弱鸡呢?吴某人摊手:只有你个小呆瓜才这么认为吧?
跳动的,有力的心脏。
楚小瑜:“唧!”
冷嘲热讽楚小瑜:“……嘤你咋飘过来啊……”
空气里弥漫着石楠花香味儿,内裤摩擦软肉的簌簌声和少年含着哭腔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叫的吴雾热血热腾,欲望的焰火由头至尾熊熊燃烧。
淡黄色乳汁被煽出了乳头,顺着晃动的奶子往下流淌,没过高高隆起的肚皮,沿着小腹滴滴答答落在射不出精液的小肉棒上,竟生出几分色情香艳的视觉效果。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