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代雪眨着眼,手心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着,她乖顺地回握住,外衫留在池边,身子一点点浸入到池子中,云雾缭绕的池面下,她看见娘娘的双腿,再往上
乌娘子,看什么看得出神了?岑见玉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乌代雪才回神来,羞红的耳根和脸颊快埋到水里去了。
乌娘子,你的耳朵好红,脸也是。岑见玉好奇地盯着她,为何每次见我,你都如此?
妾、妾只是被这池子闷的。
岑见玉笑了笑,不再说下去,只是将池边的一杯小酒递给她,小酌怡情,乌娘子。
乌代雪伸双手去接小杯,轻轻抿了口。
不太辣。
于是又抿了小半杯下去。
接着便一杯都没了。
岑见玉拎来酒壶替她又倒了一杯,这杯喝完便不准再喝了,莫贪杯。
乌代雪乖巧地点了头,小酒杯立马便见了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娘娘,您要见妾,是因为何事?
岑见玉从她手中接过酒杯,放回到池边。
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见见你。
只见乌代雪歪了歪头。
嘘。岑见玉不准她再问下去,这汤泉泡着有益养颜,乌娘子,好好享用。
此话一出,乌代雪便抿起嘴,不再多问下去,坐在池子里享用这口难得的汤池。
只是过了半刻,她突然有些燥热起来,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非常、非常、想要。
乌代雪转过身,上半身靠着池壁,两只胳膊垫着脑袋伏在岸边,有些难耐地咬着唇,两道黛眉也隐隐蹙起。
突然有一具柔软的身体贴着她的腰抱了上来,她吓得一激灵。
乌娘子,你的腰好细。
原来是娘娘。
岑见玉的指端在她肚脐眼边上打着转,一点一点往下边去,乌代雪才找回了点神智,惊讶又疑惑地喊道:娘娘?
哪里想身后的人不但没有回应,指端已经来到脐下三寸,拨开细软的毛发,轻柔地按压在花核上。
呜乌代雪咬着自己的胳膊,才忍住了这一声娇呼。
我吩咐过,他们都在外头守着,叫出来吧,小声地叫出来,乖孩子。岑见玉靠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诱引着。
说过这话,她的指尖探入穴口,温暖柔软的媚肉裹挟着她的手指,每一点的深入都绞得更紧,那些黏糊的蜜液沾染上时,她确定药效的确起作用了。
乌代雪此刻在药物的催动下,不但没有反抗,甚至猫叫似的发出了两声嘤咛,像是催促岑见玉一般。
岑见玉抽出穴中的手指,修长的手指钻入细小的肉缝中,捏住充血的小珠子,指腹间搓揉着,直到看见她发颤的肩头、听到她难忍的媚叫,才渐渐快了起来。
乌代雪闭起眼,感受到从花户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整个人几乎要软下来,只有跪在池底的双膝强撑着,腰一点点地塌了下去。
岑见玉适时将她搂住,提上腰,花核上的手指也不曾挪开过,甚至摁压着花核开始揉起来,越揉越快。
嗯乌代雪仰起头,她感觉脑子里一下子炸了开来,实在是太久不曾有过的快感,且试图抑制自己的声音。
最后一阵的冲击中,乌代雪捂着嘴迎接这场意外情事的结束。
她瘫坐在池子里,被岑见玉转过身子,脑袋无力地靠在岑见玉胸口处,眼尾还泛着红,有些委屈,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