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易装傻扮痴二十余载,被强占妻妾也毫无怨言,活像个任人宰割的傻子,谁也想不到今日他能称王。
如今王宫早被洗清,前朝女眷若非出家则入坊,独留一位王后仍主中宫。从前发妻已经不在,几个小妾多被公孙羽所染指,公孙易见着犯恶心,也都打发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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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后前朝繁忙,但公孙易得空了便来折腾王后,玩得不算太花,但太磨人,每回来能要上好几回。
王后此时赤身躺在他怀中,眼眶红红的,是事后残存的春意,也是伤心泪迹。
公孙易缠了王后一绺乌丝在指尖,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在王嫂不曾怀上王兄孽种,否则我要杀了,又见不得王嫂落泪。
王后没有搭这话,公孙易不再往下说去,松开了指间乌丝,大掌从乳沟顺下去,一路摸到腿心,才被采过的花苞此时还翻肿着,却禁不住他一番撩拨,花珠遭指腹轻揉慢搓地挑弄,三两下便又有水流出。
他的巨物也高高昂起,肉柱贴着小穴,想要进攻的意图昭然若揭,她仰起脸看他,眼中泛着莹莹泪光,我不想要了,四郎
公孙易低头吻她,口吻和善地回道:那便抓紧怀上孤的皇儿,便放你一马。
王后垂下眼,泪珠子果然还是掉落下来,公孙易舔净泪珠,坐起身来,将王后抱在怀里,把尿似的抬起她两条腿。
王后抓着他结实的手臂,对这个姿势感到羞耻,四郎,不要这样,好不好?
此时王后腿间的小穴微张,龟首蹭进两瓣阴唇,公孙易来了兴致,别羞,自己吃,待会儿才少吃些苦头。
她几乎不敢往下看,别开头,身子向后靠在公孙易的胸膛,慢慢地将两股往下沉,一点点将龙根吃进小穴。公孙易受用地闷哼了两声,抬臀一顶,顶出王后一声娇哼,乳波也随着晃动了下。
公孙易转向不远处的妆台,台面上的铜镜里隐隐绰绰地照出二人交缠体势。
因为隔着有一段距离,其实看不清晰,只是看见两道模糊的身影,但公孙易却勾着坏心思,贴着王后耳边低声说道:你看看,不是总喊大,吞不进么?这会儿吃得多紧多深,可都吃进去了。
王后不去看,可他在耳边越说越细,她脑海里便不由己浮现出二人交合的场面,媚肉也因此一绞。
公孙易得逞地笑道:王后的小嘴含得好紧。
王后的耳朵红得都要滴血,又滚烫,公孙易低头用舌尖卷过她的耳蜗,身下也不断吐纳着,每一回都顶在花心,王后不多时便泄了,津液浇在马眼上。
公孙易抚过她绯红的脸颊,口中反复地念着她的小名,喘息在她耳边越来越快地烫过。
一声叹息后,花户被精水灌满,公孙易拔出性器,二人的爱液自王后红肿的小穴里流出。
公孙易怜爱地揉了揉花穴:王后还不看看么,看自己的身子里流出多少淫水素日里,连泪水都是勾人的小珠子,孤见了就想狠狠cao你。
王后大抵是听够了这些下流话,侧过身子,颤巍巍抬起手,咬牙照着他的脸便是一巴掌下去。这一掌是用尽了十分力的,只是欢爱后卸了力气,再用力,落在公孙易身上,他也觉得绵软,只是有些惊讶于她的反抗,眼中有错愕。
你王兄的债,我还还不够么?有些悲戚,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