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蜡烛越烧越短,容宸的思绪开始变得混沌,他的肌肤发热,浑身燥热难耐。但他强忍着欲望,将事先准备好的厚冰剁成小块放在身上。
他哭着闭上眼,想着自己为何如此愚蠢,明明已经被男人侵犯四十天了,再过几日便得解放,偏要嘴硬地得罪他,难道就因为如珍,就因为看见他们卿卿我我。
半个时辰后,俊美的王爷便满面通红地倒在床上呻吟,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大叫,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冲破躯壳,容宸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像有无数小虫在啃咬,痒的他死去活来,他拼命抓挠,又疼得无法呼吸。
“你你轻些”微弱的声音从被咬破
“你喜欢我吗!容宸,你是不是喜欢我!”粗鲁的仿佛野兽般律动的男人突然嘶哑道,那低沉痛楚的声音让失魂颤抖的容宸微微一怔,随后眼泪流的更多。,
男人望着流出血泪的王爷,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没想到淫毒的毒性那么强,他明明只是迟来了半个时辰,容宸就仿佛已经死去了一般。
容宸无力地哭泣着,沾着泪珠的睫毛微微抖动,被迫承受男人的怒火。
那蜜道里敏感肉壁被大力碾磨,粗鲁贯穿,每一寸媚肉都在抽搐痉挛着,传递着从未有过的疼痛和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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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熟悉的力道,低沉的喘息,让容宸瞬间就落下泪来。
容宸想到了死,可恐惧的瞬间又被另一个高大的身影覆盖。
容宸努力睁大泪眼,可什么都看不见,他无力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当双腿被分开时,他哭着叫了声邢炽
容宸知道淫毒猛烈,光凭自己的内力是根本无法压制的,现在就已经这般痛苦了,再过一会,定会丧失理智,有的人便是中了这种毒,荒漠也无人可解,最后就活活抓破肌肤,内脏溃烂而死。
容宸被操的又疼又爽,身子不住颤抖,而男人明显动了怒,进出的力道根本不受控制,“你不是要找别的男人,为什么不找!”
不!他不该再想他了,他跟男人本就是陌路,而今日自己说出这种话,以男人那样的性子,定不可能再救他。
前,他为王爷披上衣服,甚至将他裹好送回了书房。
突然容宸呕出一口鲜血,整张被单都染上猩红,他苦笑着撑起身,可四肢根本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入,吹散了屋内的血腥味,他精疲力尽的睁开眼睛,却谁也没有看见。
自此之后,容宸便再也没有离开过男人,日日缠绵,夜夜交欢,每次都会在被男人射入肮脏的雄精。
“啊好痛”身体的灼烧感慢慢变成疼痛,又从疼痛变为剧痛,他觉得连呼吸都带着血味,他的眼泪也变成了血泪。
邢炽俯身抱紧他,胯下强有力地进出操干,那粗肥的雄柱几乎将每一寸灼烧的媚肉都扩张开来,硕大的龟头也顶开灼热的几乎要融合的宫颈,粗暴地贯穿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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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硕大的性器长驱直入,狠狠的贯穿容宸的花穴,容宸身子一抖,呜咽一声,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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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宸面色苍白宛如鬼魅一般回到寝房,在这里他跟男人度过了无数个羞耻的夜晚,可现在想想,或许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罢了。
他知道只要再过半个时辰,淫毒就要发作,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挺过,毕竟过去的四十余次都是跟男人在一起
容宸痴痴地回忆着过往,不知何时,已走上了亭内,在这里,他也被男人碰过,男人当着无数巡逻的家丁的面,按着他的身子粗鲁强占,将他操的浑身颤抖,又不敢叫出声,最后咬着男人的手臂达到高潮。
夜色渐渐暗了,又到了夜晚。
容宸被冷的战栗,可体内的热火又很快压制了肌肤表面的冰凉,毫无办法。
容宸绝望地哭泣着,呻吟着,他将下人都调离很远,只有第二日清晨才会回来,这里没有人能救他。
容宸像是被烈日灼伤的白鱼般不住颤抖,肌肤慢慢从原本的白皙变成粉红,再从粉红变成艳红。
可下一刻,他却被一个微凉有力的身躯抱住身子。
可他实在太痛了,连声音也无法发出,恍惚间,他被男人解去衣衫,脱去亵裤,男人的动作很轻,与第一次相比,轻柔的仿佛对待一件珍宝。
容宸修长手指摩挲着亭子的木柱,上面的纹理斑驳,似乎是被自己用利剑砍的,因为那一夜后,羞耻愤恨的容宸便开始追杀男人,可自己根本近不了男人的身,也根本伤不了他。
容宸虽说要找其他男子解毒,可又怎么可能,他是那样高傲,宁可死去,也不愿被别人玷污。
男人发狂一般的耸动着,猛地一个挺身,干得容宸失声尖叫,那硕大的雄物干的太深了,深得几乎戳爆子宫,那不断碾展的黏腻水声也不住传入耳中,让容宸情动,更让他羞耻。
容宸想着自己或许是后悔了,可又不后悔,他对如珍说的那些话,对男人说的那些话,他都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