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知道昨天他要出去见女票而已。
想问老姐知不知道林霄变成男孩子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了。
江爵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即使再坚挺的身体也挨不住菊部一阵子的肿痛。
就像漏风了一样。
mad,不会真坏了吧!!!
挨了几天的菊花丝毫没有好转,对着浴室镜子扒拉屁股的江爵总感觉那玩意儿像是合不上了。
虚得海王日日喝粥度过,对平时最热爱的肉类也只能咬着筷子头嘤嘤哭泣。
江爵切实地体会到了处于经期的女孩子们的困扰,干啥都不敢使劲,生怕上厕所一用力血崩而亡。
当然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完全把他当闺蜜使的糙汉老姐。
这样下去可不行!
“你干嘛去?不会真去医院吧。”江函听到动静探头出来,对着在玄关穿鞋的江爵发起致命一问。
像是被看穿一样,瞬间耳根臊得通透的江爵都可以听到自己磨牙根的声音了。
“放…,……我缴电费!”
江爵就这么把自己脸蒙的严严实实,偷摸出门了。
上次这么做贼心虚还是去植物园的时候,结果时隔几天,一直潇洒不怕被打的江王八再次包裹严实出洞了。
『步行导航开始,从当前位置,向西南方向出发……』
江爵一个手抖。
艹,声音忘关了。
幸好缺德地图的导航没有说出目的地的习惯。
海王在路人奇怪的目光中勒紧了围巾一蹭一蹭挪动着跑了。
与此同时,某架飞机上……
“先生,您的东西。”
空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照片,递给了过道上的男子。
这属于乘客私密,空姐并没有故意去看照片的内容,只是面带微笑平视着男人。
男人显然是会在意这一点的人,微润的手取回自己的东西,他点头微笑道谢,手指在空乘碰过的地方不着痕迹地擦了擦。
男人刚刚使用完卫生间打算回去,只是面前的空姐刚好挡住了他的座位。
“可以让我回到我的位置上么?”
“当然可以,先生。”空姐立刻让开了位置,及时的反应使得她再次得到了面前这个漂亮男人的微笑。
坐回位置上的男人还可以感觉到令他厌烦的视线,笑意还挂在脸上,只是却淡了几分。
指尖微微用力,男人扣掉了相片上面凝结的白色圆点。
他取出便携的酒精布,低头反复擦拭起来。
相片上男孩的唇色像被真正摩擦到那般愈发红艳。
你会开心我回来吗?
男人靠着窗舷,眼角微垂,一副疲累的样子。
不开心也没办法哦……
*****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注意……”
一路边走一路乱瞅的江爵平道走都能撞着人。
他只能慌忙蹲下帮黑长直妹子捡着她被撞落一地的东西。
可能被撞得狠了,妹子鼻尖都红红的,像是要哭的前兆。
两只手伸向同一本书,微凉的指尖碰到江爵的手背突然一缩。
妹子下意识抬头,被遮在厚厚刘海下茶色的眼睛就对上了江爵从围巾里露出来的脸。
这妹子……
江爵眯了眯眼,伸手过去,“你……”
还没等他说完,妹子动作极其迅猛地扯过书,把手里捡上的东西一抱就跑了。
“哦……艹。”江爵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妹子捡书的时候往前太过突然,黑色鸭舌帽给江爵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下。
仿佛受了一记头锤,撞得刚好体虚的海王眼前迷蒙了一瞬,再看的时候,妹子早就跑没影了。
只是想说你头发沾上柳絮了的江爵只能一脸懵地蹲着。
背倚着墙的阮宁身子不住打颤,握在书上的手紧得发白。
再看过去的时候,男生已经不在原地了。
妹子悄悄松了口气,眼泪却不自觉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那个奇怪的妹子并没有吸引江爵多大注意,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该进还是不该进上。
盯着打着广告的路牌,江爵狠了狠心,还是顶着路人世俗的眼光(想象)一脚踏进肛肠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