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地张嘴,含住了右侧顶端的茱萸,用舌尖卷着那小红果不断吸吮,感受着它从软到硬、慢慢挺立的过程,进行梦境中无数次想做却做不到的事。
紧接着一手探向她的腰后,稍稍用力迫使抬起胸脯方便亵玩,另一手则握住左乳,无师自通的揉捏起来。
呃
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季子卿从没想过,吸那个地方,会这般舒服,她咬着下唇,难耐的扬起脖颈,察觉到双腿之间的私处正往外泌出与水流不同的粘腻液体。
她明白那是什么,却有点想不通这次为何会来得如此之快,与此同时,花穴内泛起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渴望着被填充和占有。
水眸微微眯起,脑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物件的轮廓,粗长的、狰狞的紫红色肉棍,表面交错着青筋,菇头光滑硕大,顶进去之后很疼,可又矛盾的充满舒爽。
忽地,整个身子腾空,似乎往上走了几步,随即脊背碰到一个光滑坚硬的东西,她偏头一看,身后是块大石。
那石头倾斜着,一半没入水中,一半露在外面,通常用于沐浴完毕前稍坐小憩,而此刻自己正仰躺其上,一双腿顺势分开架在了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姜玚可没穿衣服,她一低头,目光正巧与刚刚臆想中的肉物对了个正着。
毛发湿漉漉的曲卷着,两颗鼓鼓的圆球上方竖起根蓄势待发的凶器,由于形容上翘,不断有水珠从涨成深红色的菇头顺着柱身往下滑,落在热气缭缭的水面,溅起小小的涟漪。
怎么,不记得了?被对方惊愕呆愣的模样取悦到,他俯身,笑得邪恶,我会帮你想起来的,世子爷。
说着,大手摸到她的裤腰系带,三下五除二解开,往下一拉,褪了个干净。
失去布料的遮掩,纵使是浴池,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仍感到丝丝凉意,季子卿猛然惊醒,撑坐着试图并拢那两条细白的腿儿。
不行。这话倒不是欲擒故纵,她再怎么为男色所惑,也清楚此处绝非欢爱的好地方。
他轻嗤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径直探向腿心,摸到软肉即没轻没重的一捻,当覆着薄茧的指腹不经意擦过小肉粒时,手下的娇躯明显一震。
季子卿,你好像还没弄明白,往后在我这里,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姜大人嚣张的撂下狠话,撑着小巧膝盖,不由分说地往两边一掰,中间那朵粉嫩饱满的小花完整地映入了眼底。
前头的小花珠经过方才的抚摸,正凸硬着,肉嘟嘟的,而花瓣则紧紧闭合,不过浸染着春水,像涂上了一层花蜜,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喉结不觉滚动了下,他知道,只要分开那肉瓣,便会出现一个小口,胯下的欲根一旦插进去,将迎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着了魔一般,他握住肉棍根部凑近,那小穴仿佛察觉到危险,无意识的微微收缩,倒是吐出更多花液来,引得他不由失笑。
然而女子却仍在挣扎劝说:可以去别处,不能在啊
话说一半化作了一声娇吟,因为他正用圆硕的龟头抵在穴口上下摩挲,重重地顶弄两片花唇,将它们慢慢破开,并浅浅地刺入。
呃姜玚也忍不住喘息了声。
只是这样的触碰,足以令他们两人一同享受到极乐的开端。
写肉真的好伤肾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