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俭这人无法无天惯了,听说在母星的时候手上就有人命官司,在星外更没人管得住他。起初还顾忌三舰队没对我怎么样,后来三舰队蛰伏,他憋得差不多就琢磨可以做掉我了,最后那个月我被他关在地下室,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因为平时营养液喝惯了也还能忍,但一次发情期后身体大量脱水有些受不了,我就开口求救,来的是彭安,他带着李俭的玩具过来,可能是好奇没分寸,那次我伤的有点重,缺医少药又没有吃的,饿狠的时候我就只能捉地下室的虫子吃,胃病是那时候变严重的。”
“我这人其实霸道的很,只要是我的,谁也不能说一句不好,谁如果敢说一句不好,我一定废了他。”
“待会儿我吻过的地方都是我的了。”
闻昭呼吸一窒,还没细嚼出这话的意思,床边的人已经爬上床压在他身上,那双精亮的招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闻昭晕晕乎乎地点头。
“不信你可以看看...”
闻昭的声音淹没在唇齿交融间。
“答应我一件事。”
....
魏湛青反扣住那只手,唇瓣颤动,万语千言堵在嘴里却不知挑哪句出口,闻昭定定地看着他,忽地用空余的那只手解开上衣聊胜于无的棉麻纽扣,露出大片柔蜜的胸膛:
【你说一个全身梆硬的家伙怎么会有两个这么软的洞?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闻昭眉眼凌厉的线条霎时融软:“你以前在学校难道是校霸吗?”
我到底是不是他说的那样。
魏湛青沉静下来,低头,拨开他上身欲拒还迎的棉质睡衣,像鸟儿用喙梳理羽毛一样亲他的嘴,把充血红肿的唇珠含在齿间,极珍惜又极缓慢地舔弄着,动作间充满了性暗示的意味,闻昭浑身一紧,倏地又放松,他能感觉几根修长的、带着凉意的手指停在胸口,按着一颗硬中带软的乳豆将它压进胸肉里。
魏所长出乎意料的凶狠,闻昭一愣。
【其实我帮了他,比起alpha他明明更适合做Omega,那口骚逼水多的要命,什么东西都吃得下去,怎么撑都撑不坏。】
“你除外,但是...你也不能说。”
眼前的一切变成大面积的色块,边缘模糊,唯有咫尺之上的这双眼,小魏先生的眼睛还亮的可怕,他不似自己体虚疲惫,像用一个长吻像吸光了他的精气,只有沙哑的嗓音证明他刚刚的确参与了这项甜腻的亲密运动,他说:
他们气喘吁吁地分开,两张脸都是通红,魏湛青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按住他的后脑,和他额头贴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呼出的热气几乎将彼此融化。
闻昭眼里落满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没点穿这份蛮横中的稚气,可他不知道小魏先生不是简单地放狠话,再稚嫩的承诺也必须兑现。
魏湛青目光停在深褐色那两点,耳边所有声响顿时沉寂,他倾身咬住闻昭的唇,吞下那句剩下半截的——
他们沉醉地闭上眼,魏湛青正如他所言一寸一寸地吻着他,带着灼热使其的唇瓣路过脖颈和锁骨,凉意散尽的掌心抓起那团像被蜂蜜浸渍过的乳肉揉捏,柔软的乳晕在上面大的有些明显,微深的褐色里渐渐
许是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霸道,他迟疑而双标地补充道:
“...不是。”除却几个顺眼的,他几乎没睁眼瞧过自己的同学,这和他们现在说的有什么关系吗?
续满嘴跑火车,抬起手挡住他越来越近的脸,起伏的心绪平息几分,看着他,扯了扯嘴角,长吐一口气,像是放弃了盘桓在心里的纠结:
闻昭说话时脸上的情感色彩实在寡淡,每个字眼都透着克制,越是这样,就越是让魏湛青心如刀绞,他无所谓地笑笑:
“一个人长了狗嘴以后又怎么会说人话呢?”床上的人嗤笑一声,握住魏湛青的手,满脸平静:“我虽然不在意这种兽言兽语,可也不想任他在你面前诽谤我,你不要信他。”
魏湛青登时眼圈赤红,不知是因为悲伤还是愤怒,李俭确实说过——
【他没跟你说过吗?不止前面那个洞,后面那个也天赋异禀,你可以试试把拳头放进去一下子抽出来,那个骚屁股会抖个不停,血啊淫水啊一个劲喷,他的肠子是粉色的,那时候会更漂亮...】那人描述的时候一脸的意犹未尽,舔着唇啧道: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起初不尽的柔腻缱绻,后来逐渐激烈,魏湛青的舌头越探越深,几乎要伸进他的喉咙里,口腔里的酥痒让闻昭头晕耳鸣,本就乏力的四肢更加绵软,感觉连颅骨都酥了大半。
“李俭没有标记我,一是他确实喜欢彭安,或者说彭安这样的,二是他担心AO相吸的特性,怕无法抗拒标记的影响,对我心慈手软。他不会亲自操我,就拿各种道具整我,有时候还带着彭安一起,我发情的时候他就在旁边操彭安,场面确实...挺乱的。”他一脸平静地分析道:
“这些他不会告诉你,他肯定说我骚的厉害,明明下贱的可以还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