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留下避子药便一言不发离了府,可知玉儿有多恼?
恼爹爹一走了之,恼爹爹转身无情,可收到爹爹失踪的消息,这千般郁恼又都化作了害怕。
害怕爹爹身陷囹圄,害怕听到再无法见到爹爹的噩耗,越怕越想爹爹。
想得夜夜睡不着,一躺在床上便想起爹爹的怀抱,想起那夜与爹爹肆意行欢,无所顾忌的干穴。想得小穴空虚瘙痒止不住地涎水,无数次想要爹爹的大肉棒狠狠灌入玉儿小嫩穴。
玉儿这般没日没夜地想,没日没夜地盼,终是将爹爹盼回来了,然爹爹却看也不看我一眼,玉儿才痛!
不由分说地提过父亲的大手移放到心口。
玉儿的这好痛。
玉玉儿
林璋惊愕地看向身上娇女,此前一路承受的痛与绝望悉数退散,只余满心满眼的震惊。
他不知道,不知道原来她竟如此挂念自己。
犹记那日说起程延,她一脸羞意。
想到她言之爱他之时,他满腔情绪涌动,只觉满是嘲意,她这般小又懂何为爱?
故而他只想逃避,再不愿深究。
匆忙择了下县考核的决定,却不想路上生变,差一点,就差一点他便再也见不着她了。
大手微落,却被少女一把按住。
别,玉,玉儿
手心下是她白嫩嫩,俏生生的乳儿,满盈绵软得令他有种随时要融化消失不见的错觉。
林玉覆在父亲的大手上,带着他按揉着那只悄然绽放,挺翘玉立的奶儿。
她喜欢被父亲亲吻,拥抱,摸奶子,cao嫩穴,喜欢一切能与父亲肉贴肉的事儿。
这让她极度愉悦到自己身体的渴望,又有种占有父亲的满足感。
林玉一口含住父亲的耳垂,这次不再使力,而是就着那深深浅浅的牙印,舌儿轻柔舔过,似在安抚。
爹爹,难道你一点儿也不想我么?
害怕再听父亲说些失望伤人的话,林玉话儿刚完也不待父亲回应,利落地用唇堵在了父亲微张的嘴上。
索性含着父亲的唇肉开始不断舔舐,噬咬,吸吮。
柳腰款摆,就着镶在身下两片蚌肉里的肉棍,用小穴嫩肉不停地前后磨蹭。
林璋被她磨得肉杵越发涨大,大腿肌肉拱了又拱。
欲要暂时推开她,却被她死死缠着,生怕他离开。
被她这般紧缠,林璋冷硬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盖在她乳儿上的大手终是忍不住握住那抹似要稍纵而逝的艳色。
另一只扶在少女腰间的大手逐渐收紧,强势地往下按,让其软穴与身下孽根贴得更紧密。
男人呼吸越发炙热,皆铺洒在她粉面琼鼻上。
嗯...
温香在怀,自回府后一直焦灼不安的心竟在此刻奇异般地平缓安定。
心上满足的慰藉与身上煎熬的欲望,令他再忍不住自心底深处闷吟出声。
腰腹微拱,顺着她磨蹭的穴儿,小幅度地缓缓往上顶。
桶中的水面随着二人动作左晃右荡,不断往外溢。
顶弄带来的些许纾解令林璋奢望以更重更大的力道顶弄她的骚穴。
摸着她的小乳将它搓圆揉扁,随心所欲地摆弄成多少夜曾想过的形状。
身下幅度加大,挺着身下那阳根就是一记重顶,这次定要好好缓解那处胀痒!
却也是这次使力,龟头竟破开两瓣并不厚大的花唇,涨得肿大的肉冠沟壑正抵在那深掩其里的珍珠小核上。
父女二人皆如触电,身软酥麻,动作齐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