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随着女子的询问声响起。
屋内情迷心窍沉溺行欢的二人蓦然一惊,齐齐转头看向门外。
林玉脸色霎时发白,心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这声音
赫然是母亲周氏。
老爷可睡了?
周氏披着貂毛斗篷,在门外疑惑地看向室内灯火通明。
再次听得外面声音,林玉确认是母亲无疑,顿时骇地身儿一抖,目露惊恐。
屋外是疼她爱她的母亲,屋内她却浑身赤裸地在父亲怀里,被父亲抱着干穴。
下身满是淫水的穴儿正被父亲的阳物插着,少女如受惊的兔子湿热软穴狠狠一缩,惊慌失措地微挪小臀。
林璋被她突兀其来的一绞,夹得又痛又麻,本就临在射头上的大阴茎埋在热水中一阵猛跳,就着门外的声音马眼一开,滚烫阳精便射在了女儿的穴内。
林玉本欲逃离的软穴被父亲一股阳精烫得硬生生停下了动作,转过头望向父亲,张着小口不住地喘气。
爹,爹爹?唔...你,你......
少女目露震惊,满是急色,母亲就在外面,父亲竟还不管不顾地射在了她里面。
眸中不由水雾晕开,将那双绯色的桃花眼染得水润清透,惹人怜。
林璋眸底的红色渐褪,眼复清明,看着身下仰着煞白脸儿,楚楚可怜满目祈求的少女,心头微怵,为自己的失控暗自自责。
咻地一道水声,扶着阳具便利索地抽离了她的嫩穴,将她扳回身来,搂在怀中,大手按在她身后及腰青丝,一下一下轻柔安抚。
老爷?
门外又是连番的敲门声。
林玉惊地连忙推开父亲,林璋以为她要去开门,臂力一用劲便将她紧紧圈在怀中。
我在。
林璋朝门外应道。
又托其臀儿一把将她抱起,走向不远处的拔步床。
男人一顿猝不及然的动作令林玉不得不随父亲的走动屏住呼吸,手臂牢牢地圈在父亲脖颈,不敢撒手。
她没想到母亲这么早归府,净云观求符向来所需三日,母亲理应在明日方归的。
如今此不堪入目的处境真真是如困兽之斗,该如何突出重围,向来大胆如林玉此时本就羞意缠身,被父亲一番动作弄得更是茫然不知,毫无办法。
屋外周氏冻得直皱眉。
想到那信中之事,心下着急,唤了片刻都未等到回应,正欲推门而进,没成想里面倒出了声。
老爷,你开了门先,妾身有要事与你言说。
林璋将怀中少女放在床上,正待收回手,却不想少女整个人贴在他胸膛,环着他脖子竟不许他离开。
玉儿,先松手。
贴着她耳畔低声哄之。
林玉以为父亲要去开门,她怎敢放手?
虽自己不知为何对爹爹胯下那炳肉器着了迷一般,一日不吃一回爹爹,那处便空虚得紧。
故她屡屡胆大妄为,破那封建世教,终是如愿以偿,勾得爹爹与她敦伦行欢。
肉棒与穴儿日日你来我往相互吞咬,可也只敢背着众人行事来哉,哪儿敢与人言这乱伦乱德的父女情事?
若是母亲进来便见她深夜跑到父亲房里勾引父亲干穴,该是如何的晴天霹雳?
她又该如何自处?
顿时又是愧又是怕。
爹爹,别,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