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坏蛋!
我不是!
莲花懒得再和他斗嘴了,先前拿了他的腰带绑手,折腾几下,他的外衣已经散开了,露出了白色的里衣。莲花解开盘扣,少男平坦的胸膛一览无余,什么嘛,根本没啥看头。
阿清后知后觉:喂!你要干嘛!别扒我衣服!他以为莲花要扒光他的衣服,让他受冻,受冻倒无所谓,赤身裸体什么的太羞耻啦!
莲花恶劣地拧上他小小的乳头,又掐又挠,刺激之下,阿清的乳头竟然勃起了,两颗红色的果子在莲花的手上颤动着。
这不同于任何一种痛感,阿清感觉胸口两点发紧,被掐动时很痛,可是她松开手时反而有一股奇异的电流,啊他好难受
放开我,不要这样弄我!他的语气有点可怜,这是向她屈服的信号。
可惜莲花并没有接收到,或者说就算接收到了,她也不会停下来,胸口的钝痛提醒她必须以牙还牙。
她使劲扇向他挺立的朱果,胸口立刻浮现出大片的红痕,阿清受不了这种折磨,不停发出痛呼,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莲花差点被掀翻,重新压住阿清之后,她感觉屁股底下有一根硬硬的棍子,她惊讶地抬头,阿清羞愤不已,闭上眼睛哭了出来。
你哭什么?你刚刚踢得我那么痛我都没哭。
阿清吸了两下鼻子,睁开湿润的眼睛,控诉莲花的罪行:你刚刚打我打得那么凶,现在还欺负我!恶人!我要告诉师兄!
还不是你嘴贱来招惹我?!不许你告诉他!莲花的手掐得更重了,身下的异物感也更明显了。
莲花思考了一下,对着阿清一字一句地说了两个字:骚货。
不是!
我不是骚货!
要不是她对他的胸口又掐又打,屁股又一直蹭在腿心,他才不会变得奇怪,尿尿的地方胀得要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不是莲花口中的骚货,他只是被她欺负成这样的。
莲花笑了一声,身子往后退,双手非常不客气地顺流而下,剥开他散乱的衣服,摸过他滚烫的身子,贴在了他腿间硬邦邦的起伏处。
然后她稍微停了一下,问道:要我摸摸它吗?
阿清拼命摇头:不要,不要碰那里!
知道了,莲花淡定拿开了自己的手,放在他嘴上,阿清闻到一股特有的腥味,莲花继续说道,你流水了,还说不是骚货。
阿清不挣扎了,只要不碰他那里,莲花说什么都行,但他马上失望了。
莲花从小就不会扎复杂的发髻,平日练武也仅仅是用一根发带扎起头发,现在她将发带解了下来,头发披散在脑后。
她才不会摸这小子的肉棒呢,那样岂不是给了他爽快,反而失去了报复的意义。
她准备低头的莲花被撞倒在草地上。
阿清在她散开头发时就大感不妙,她一低头,清新的香味就飘入了他的鼻子,好像是她头发上香味。长长的发丝垂落在他胸口和肚子上,冰冷中带着麻痒刺挠,啊裤子被褪下去了这样下去他会!
情急之下,阿清一个卷腹,硬碰硬地撞翻了作恶恶的莲花,自己也被震得眼冒金星。
铺满梨花的草地上,躺着一个被凌辱得面目全非的少年,他衣衫不整,近乎赤裸,胸前红红肿肿,一看就知道被人好好招呼过。
最引人注目是他腿心昂首的阴茎,胀大的龟头上溢出点点水液,粉色的棒身上则系上了一根鹅黄色的发带,发带勒得很紧,棒身都变形了。
莲花蹲在阿清身边,欣赏自己的杰作,可惜阿清已经被自己打得不辨神情,不然他那还算俊俏可爱的脸上配合这副破破烂烂的身体,一定更有趣。
现在,是时候叫醒他了,莲花对准肿起的乳头下手一掐。
阿清尖叫着从胸口的刺痛中醒来,还没等他出口教训身上的坏人,就发现自己双腿凉飕飕的,也动不了,莲花刚刚脱了他的裤子绑住了他的双脚。这下他不用莲花按着也不能动了,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莲花俯身去掐他的时候,长发自然而然地滑落在地,拢住了他的脸,外面的世界离他远去,只剩下一个专心致志折磨他身体的恶劣少女。
莲花玩得差不多了,耐心所剩无几,手上加劲,阿清随着她的动作猛烈摆动,控制不住地开始求饶:好痛啊!好痛,莲花!!
他的身体不断绷紧又展开,头仰起的时候看见几片白色的花瓣落在他脸上,好痒,好煎熬。
为什么,他都求饶了,莲花还不放过他?
他努力地抬起头,去看她折磨自己的表情,迷离的眼中看见的是莲花一副享受的样子,竟然喜欢看自己像一条鱼一样在她手下挣扎的丑陋模样么,她果然是个恶劣的人。
他不停地叫她的名字,希望这样能唤醒她的理智。
在莲花眼中,第一次叫出她名字的少年,像一条被驯服的小狗,终于懂得了礼貌地哀求主人。想必他以后不敢再对自己吹胡子瞪眼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这样想着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