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交谈·消失的道德

    我实话告诉你，他是个有妇之夫。姐姐和对面的弟弟说道。

    弟弟点了点头，并没有很惊讶，或是愤怒。

    我们是在中秋节的时候发生关系的。当时我还在读大学，其实和他表白过心意，但被拒绝了，所以他过来看我，我很惊讶。晚上他带我出去吃饭，问我有没有带身份证，我就明白了。我回学校拿身份证，去酒店开房，顺理成章地做爱了。姐姐说得很简短，因为在她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太多，她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细说合适。

    那天晚上，他们进了酒店房间，她不许那个男人开灯，她在黑暗里脱了男人的衣服，又脱了自己的衣服。

    那个男人已经有些年纪了，但身材没有走样，声音很低沉，在姐姐抱上去的时候，他说：你要想好。

    姐姐当然想好了，从表白心意的时候就想好了，她曾经半夜想着这个男人自慰，她早就想好了。

    姐姐踮起脚去亲吻他的脸颊、嘴唇，起初没有得到什么回应，后来紧贴的下半身感受到他的勃起，她蹲下去，跪在他腿间，含住龟头，然后一点一点吞得更多，吞到她几乎要呕。

    男人享受地闭上了眼，摁着她的脑袋，姐姐乖顺地吐纳着男人的阴茎，一直到最后一下，男人猛地发力一摁，精液抵着她喉口射了出去，她全吃了，一边咳一边咽，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吐出阴茎，在地上凌乱的衣物里翻出一盒避孕套拆了开来，给男人戴上。

    戴上后男人很快再一次勃起，他们甚至没有到床上去，就在房间客厅的桌子上干了起来。

    姐姐坐在冰凉的桌面上，男人把阴茎没入花穴，她顺势把腿盘在他的腰间，感受着他的顶撞。

    但中年男人的精力实在不怎么充沛，没多久就射了。姐姐还不满足，男人却叫她不准胡闹了。

    她有些失望，却没有说什么。

    那个人是爸爸，对吗？弟弟问她。

    姐姐很惊讶，也有些尴尬，点了点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弟弟冷哼了声，有一年过年。你们实在太放肆。

    妈知道吗？姐姐有些慌了。

    弟弟看向镜头，节目播了就知道了。

    手边的水杯被姐姐打翻，她慌张地抽纸巾擦着水渍。

    弟弟站起来，嘲讽地笑了笑：也许你可以和导演上床，在床上问问他能不能不播这一集。

    姐姐的眼睛红了，捂着脸无声无息地哭了起来。

    弟弟走出了导播室，里面只剩下独自哭泣的姐姐，和依旧在拍摄的摄影师等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