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回去的时候,回家那天也是夏蔷给他开的门。大冷天里依然穿得单薄,一件高领紧身打底衫把胸部的轮廓都清晰勾勒出,下半身穿着毛呢格纹包臀短裙,再底下是一层薄薄的黑丝,他有时也很好奇这样的丝袜有多保暖。
夏蔷很喜欢穿黑丝,冬天也都是穿着短裙短裤,穿黑丝打底。陈赋在家的时候,她就总在沙发上缠着他,用腿蹭着他撒娇,陈铭厌恶她撒娇时的神色姿态,却无法从她那双腿上移开眼,他看见父亲的裆部鼓了起来。
新年的时候,家里很热闹,一到晚上,陈赋常常叫亲朋好友到家里一起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夏蔷把他扶到房里都要费很大劲,但她也没有开口让陈铭帮过她,他也就一直在旁冷眼看着。
她把陈赋扶到房里后,又下楼收拾客厅,看到陈铭还坐在沙发上,她走过去,问他怎么还不睡。
陈铭没搭理。
夏蔷在他身边坐下,懒散地靠着沙发背,像聊家常似的挑起话:你爸爸酒量真差。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说:我先上去睡了。显然不大想聊下去。
看着他往楼上走的背影,夏蔷咬牙。
他不知道夏蔷是不是就是这个个性,明明不相熟,甚至是有些尴尬的关系,却总能亲昵地靠着他,关心这儿那儿的,陈铭不搭理,她也不气恼。
可陈铭总被她勾得起反应。
他坐在床上,一边撸,一边回味着夏蔷把胸贴在他手臂上的感觉,还有她穿丝袜的样子。
陈赋要是知道,该发多大火?
可他真的忍不住幻想,撕开她的丝袜,把她按在身下的样子。
他不敢再让夏蔷靠过来,一旦有苗头,他就躲开。夏蔷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我是不是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陈铭不理她,转身走去厨房,可她也跟着进了厨房,跟在他屁股后面问他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好。问得陈铭烦躁,转身把她堵在角落,贴着她耳朵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别发骚了。
他没看夏蔷听完这话的表情,把她甩在身后就上了楼。
在家吃了晚饭,陈赋准备出门找朋友喝酒,夏蔷送他出门,问他几点回来,他含糊不清的,她就明白了,微笑着说知道了,意味不明地嘱咐他注意安全。
把陈赋送出门,家里就只剩下她和陈铭。陈铭从上次在厨房和她说了那句话之后,就很少下来了。
她想了想,上楼敲响了陈铭的房门。
陈铭开门后冷着张脸,问她有什么事。她不说话,笑吟吟的。
他忍不住打量她。她今天把头发松垮地挽在了脑后,显得温婉,身上也穿的是温柔的米色针织裙,不大紧身,但小v领隐约地将衣底下的风光露出。很漂亮。
不过今天没穿丝袜。陈铭的眼神扫到裙摆下的小腿时,有些失望。
夏蔷知道他在偷看,也任由他看,等他从头看到了脚,才走到房间里,手轻覆在他握着门把的手上,把门关了起来。
接着踮起脚亲了亲他。
你爸爸出门了。她扭着腰缠上来,我来关心儿子。
骚货。陈铭骂道。
夏蔷抱着他的腰,把他蹭得勃起,用平时向陈赋撒娇的语调和他说话:那你怎么不推开小骚货?
操。
陈铭反身把她押在门上,她娇滴滴地喊痛,又挽着他的脖子,一副欠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