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岛终究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既然余凌生不再是以前的余凌生,很多事情,余俏只能自己打点。
比如吃东西、比如伤口处理、比如找到一套遇上其他活人时不会太尴尬的正常穿着。
然而这些,她开口跟余凌生要求,他都左耳进右耳出,有听没有懂。
那也没关系,只要把她从肉棒上放下来,她抖着腿也能想办法,问题就是,她下不来!
磨破了嘴皮子也说不动他!
余俏多少明白现在的余凌生不能用语言来沟通,却不晓得除此之外还能用什么办法,她是真的很饿,即便被抱着不用走,但他巨大的性器有一半塞满她体内,加上还有伤势,体力透支得很厉害。
日正当中的时刻,纵使余凌生的怀抱冰凉,但他不懂得替她遮挡,走路也不会走有阴影的地方,她本来已经降下来的体温,又因为气温飙升,跟着升高。
哥,我真的饿了,不然先喝口水也好她满头大汗,身上无处不黏腻,尤其口干舌燥,严重缺水。
她都不管他到底要去哪儿了,先给她水就好
他蓦然停下,拉长脖子嗅闻,好像察觉了什么。
余俏对他现在的行为完全一头雾水,以为是到了哪里,刚想张望,他又把她当性爱娃娃似的,抓着套弄巨茎。
怎么又来了一直处在还能忍住的半高潮状态,他这么动起来,难以忽略的快感再度升起,偏偏对他不会再和自己说话感到气闷,她嘴上满是不真心的抗拒:臭肉棒,别插了子宫好满、里面已经黏糊糊的了臭肉棒,不要再胀大了!嗯哼
男人这会儿似乎又对她的声音敏感起来,反正她要他出去,他偏拼命往她体内顶送,她在不断高潮中,将他夹得死紧,整个膣内天摇地动般晃荡、收缩。
雄腰摆动得更加厉害,刮开鲜嫩流水的膣肉。
少女被搅得哀哀叫,小腹深处酸得要死,腰要软掉了讨厌的东西、臭鸡巴好冰太大了不、又要
两腿倏地抽紧僵直,子宫也为了迎接精液而下降,男人低沉的嘎嗷起来,粗糙的马眼顶住宫房,始终在外面的根部开始鼓胀出一环一环的突起,往前运输大量浓精,蓄积到顶端,准备射出。
巨根震动的频率让余俏猜到他要干么,明明眼里都是情欲,还都爽哭了,偏要嘴硬:不准射!我叫你不准射!
边说两腿晃着踢他,他生气低吼,两只黑爪帮忙抓住了纤细的脚踝,把她撑开,在她继续叫嚣抗议的时候,其中一根指钩安抚性地勾了勾她的小腿肚。
两腿都被余凌生用嘴彻底开发过,小腿肚特别敏感,无预警被撩拨,蜜肉顿时痉挛,一波波热情洋溢的蜜水浇在龟冠上,她又被送上了峰顶,眼前一片绚烂白光。
经过热液洗刷,铃口瞬间打开,冰凉的白浊又噗哧噗哧胡乱喷射,即便注满了精巧的宫房,也依旧没有停歇。
完事后,他充满占有欲地紧紧圈住她。
小死一回,余俏疲倦地贴在他胸口休息,真是怕了他。
现在的他就是头发情期的野兽,想到就做,不做也要插在她里面,有时堵得很满,有时走动间有隙口,两人混合的体液就会啪搭啪搭落地,即便附近没人,也把她听得满脸臊红。
多花了些时间平复,坐在肉棒上不怎么舒服,她悄悄挪动,想找好点的位置,孰料捧着她臀部的两只黑爪察觉到动作,旋即色情地揉起臀肉,吓得她不敢再动。
相比他原本的两只手,她总觉得新长出的那两只黑爪,好像有自我意志一样,十分通人性。
不要插着了好不好?真的不舒服了过多得舒服,有时候也会变得不舒服。她终是没了脾气地求他,没有得到回答,意识逐渐远离,慢慢闭上眼。
原本揉着美肉的黑爪察觉不对劲,来到她鼻稍试探气息。
呼吸变得很轻微。
黑爪确实如余俏所猜,不仅有自我意志,甚至比此刻人性尽失的余凌生还要更担心她,立刻慌张不已,一只在后面拍背催促她呼吸,另一只环着她的腰,要把她从粗壮逼人的性器上拔出来。
仰高脖子,因为看不见,正在四处嗅闻空气中多出来的味道,并视之为威胁的男人,本就处于高度戒备,又被黑爪意外的动作刺激,朝远处树林中吼了几声,双手又将人往下压,似乎怕她被抢走。
可黑爪不让,与他的双手相互抗衡,一边往上,一边向下。
男人终于收回注意力,伸手去扯黑爪,黑爪灵活闪开,反往他脸上轰了一拳,他被揍得头一歪。
余凌生回过头来,对着黑爪便是暴跳如雷的怒吼,一把抓住了它,也不管是长在自己背上的东西,使劲想扯下。
黑爪虽然看起来比他现在的手臂要纤细很多,但力气是相同的,能互相抗衡。
一手一爪就这么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