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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o媚的小姨在新婚夜被我上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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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出一团东西,又关上了。我悄悄走到窗下,捡起来,回屋一看,一张纸上,除了小学生一样涂鸦着的一些东西,什么也没有。我却把它反覆的看,临睡前又收藏了起来。

    第二天没课,我在床上,早醒了,却一直懒躺着没起来。忽然门上一阵「砰砰」的乱推乱敲,我吓了一跳,疑神疑鬼,问:「谁呀!」头一天,我已经告诉今天管饭的人家,我今天不吃早饭了。

    外头一个男声:「你这懒虫,还不起来!」

    我开了门,胸口先挨了一拳,迷糊中,看清了我高中同学刘贵的一张脸,得意洋洋的笑着。

    我回过神,骂道:「吓我一跳!你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

    刘贵笑嘻嘻地挤进屋,我忙向床上看一眼,没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迹。

    刘贵冲屋外喊:「进来呀!」门口闪出个穿水红色上衣的女孩,白白亮亮的一张脸,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我认出是村里一个叫月秋的女孩,她家没有小孩在小学,所以不大熟。

    刘贵介绍说:「月秋,嗯---我的那个--对象!」说着就嘿嘿地笑了。月秋看着我,有点害羞:「李老师---!」

    我忙道:「里面坐,嗯---坐床上吧!」我听说过月秋前几月刚订婚,没想到对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学刘贵!

    (三)

    几年不见,刘贵老练精干许多,短胡须留着,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感。他却热情如故,弄得我很不适应。说了半天话,总感觉对不上。刘贵忽然问:「你这边有厕所吗?」

    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那儿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沿着墙放着一排尿桶,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了。

    刘贵拉开裤链,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很冲的尿就射出来。我忍不住打量了一眼,他那根东西短而黑,龟头露在外边,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整根阴茎。以前上学的时候,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现在看来也只不过如此。

    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也打量我的,「嗤」笑一声,说:「好家伙,不小啊!」于是问:「打过逼没有?」我们那儿管性交叫「打逼」。

    我嘿嘿笑了笑,骄傲地说:「那当然!」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男人的体验。

    我问:「你呢?」

    刘贵说:「那还用说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齐大笑,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

    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说:「唉,正要跟你商量个事,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我用一下,她家不方便。」说着脑袋冲后一摆,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

    我说:「好小子!我说呢,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刘贵说:「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

    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请上邻居围坐几桌,热热闹闹的。

    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将芝麻、茶叶、桔子皮等放入擂钵,加些水,用擂棍磨碎捣烂,然后冲上开水,这就是擂茶了,乳白中带些茶色,香浓味美,回味无穷。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

    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每家房前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不是兄弟就是叔侄。我有时会想,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无论做了些什么,外人也不会知道的。

    从学校到月秋家,一路就上上下下,左拐右绕,月秋在前头走,我和刘贵在后。月秋留的是短发,每次下坡的时候,头发就往前垂,飘摇摆动,露出脖子后一瞥雪白的肌肤。脚下小心翼翼的,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那腰就显出来了,纤弱婀娜的样子,不像农村姑娘。

    我悄悄问刘贵:「诶!你跟她来过没有?」

    刘贵笑了笑,低声问:「你看呢?」

    我说:「肯定来过,而且不止一回,你看那屁股都圆了。」

    刘贵骂:「去你的!」

    这一句月秋听到了,回头看了一眼,问:「你们俩说些什么呢?」我们就笑。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快到月秋家时,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到了门前,才见厅上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女人,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茶,有的照顾添开水、端茶。临时借来的其他几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噜噜」声,飘散着一股芝麻清香,大家欢声笑语,一派轻松热闹的场面,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

    七秀和碧花嫂都在。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一边擂着茶,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的,胸前两个奶子在衣下乱跑。她没注意我进来了。七秀则站在一旁,还是那股子安静专注的神情,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一回头,却看见我了,不知作什么表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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