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拉着康斯坦丁的手,拖着踉跄的他走在洛杉矶着火的大街上,这是他在最恐怖的梦魇中也没有想过的现实,但是却真实的如同他们双手相握的温度和光脚踩在地上的疼痛。路西法不喜欢鞋子,于是他在湖边的时候并没有幻化出他的鞋子,路西法并没有说过他喜欢康斯坦丁的脚,不喜欢他的鞋子。两个人都光着脚,走路的声音在空旷的大街上回响。地狱的居民抛弃了人类的某些秉性,当上位者到来,他们从趋之若鹜变为唯恐躲闪不及。也许他们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脑子,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也失去了恐惧。路西法的威压天然形成了一个隔离带,与康斯坦丁之前自己前往地狱的时候不同。
这里只有他,路西法和这永不熄灭的火焰。他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身边的地狱之主可以做到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在,因为这就是他的家。但即使路西法站在那里张开双臂,告诉康斯坦丁,把这里也当成你自己的家,亲爱的约翰。但我们知道,这只是客套话罢了。即使主人说得再真诚,有哪个客人会当真呢?
康斯坦丁有点意识到,路西法想要把他带去何处?毕竟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他每天出门路过的街道,常呆的酒吧,看呐,眼前就是保龄球馆了。路西法要把康斯坦丁带回家,字面意义上的他们两个人的家。
地狱真的很热,柏油的路面在烈火的焚烧下散发着臭气,空气似乎也被燃烧了,他似乎能闻到并不存在的衣料的味道。康斯坦丁被路西法拖着,每走一步路都感觉煎熬无比,滚烫的地面灼烧着他的脚,虽然不想这么比喻,但他仿佛好像那个该死的为了爱情失去尾巴去踩刀子的白痴人鱼一样疼,人家倒好是为了爱情,虽然那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当事人觉得值得。所以他现在是在为了路的恶趣味蹈水又蹈火吗?
康斯坦丁感觉到自己的脚闻起来好像熟肉,闻起来还有香,不过夹杂着空气中的奇怪味道又有点令人恶心。停下来,别想它,你不会想知道你烤熟的脚是什么味道的,没准路西法会想尝尝。
在走了他们一半行程的时候,地狱似乎对康斯坦丁显示了他的仁慈。他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路西法一手抄在了怀里。他被路西法抱了起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当然是羞辱了,康斯坦丁,那么现在搂住我的脖子,否则我就把你扔到地上。地狱的笑声依然那么令人生厌。
康斯坦丁并没有照做,而路西法当然也没有把他扔到地上。他只是拍了一下康斯坦丁的屁股,没关系,我暂时还没有吃露天烤人肉的想法,不过你的话,我什么做法都想尝试一下。路西法总是靠的那么近,不光是贴着耳朵,总让人感觉他想对着人的脑子发言。不知道他是不是对着别人也这么洗脑的,天晓得的这一点儿都不管用。
的确来说这是羞辱,路西法把他横抱着也就算了,手当然也没有闲着,他把康斯坦丁抱得很紧,手指在股间流连,他俩都没有穿着衣服的事实不会被路西法的幻象改变。路西法甚至不用撩开衣服。天晓得这一路康斯坦丁是怎么走过来的,虽然没有生物看到避免了一部分羞辱,但他身体里面路西法的种子一直在没有阻挡的情况下,向外涌。他能感觉到有些东西沾在他腿上,有些东西在向下流,有的已经干涸了。现在的情况下路西法也能摸到他腿侧的精斑,这似乎使路西法的笑意更浓了
路西法当然对康斯坦丁说什么,约翰,管住你淫荡的屁股,不要让我赠与你的宝物流出来。康斯坦丁想用什么堵住路西法的嘴,并否认了他宝物的价值。但这答案就跟让路西法管住自己下流的嘴巴和阴茎一样。要是能管住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自暴自弃。
路西法试图把手往里探,而康斯坦丁的自然身体反应想要排斥异物,阻止异物的蠕动却把异物纳入体内。我真想在大街上上你,可惜我暂时对烤人肉没有什么性趣。这句话使得康斯坦丁再次生理性收缩。经历多次性爱的穴口实际上即使在目前这种状态下过于敏感,是康斯坦丁没有办法阻止的。而它似乎不排斥路西法手指的进入,这更令人绝望。
现在你揽住我的脖子好吗,我想我们需要加快行程,不然,路西法点了点地,声音有点哑,我想你不太会喜欢我们在这里做些什么。
好的,他的重音强调在这里,所以还是要去别的地方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