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人是带着笑容踏入房间内。
每次他到这里来时都是心情最好的时刻,因为这处关着的是他一手创造出来的艺术,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即使对方早就被他卖到这间娼馆,但在他心中那还是自己的东西。
他一进门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被放置在床上的另一个人,那人很安静,动也不动,就像具没有生命的玩偶。
男人走近床舖,仔细观察了一会後,满意地点了点头。
娼馆的人把他照顾得很好,虽然身形还是远比记忆中要来得消瘦,但身上还是有一定的肌肉量。照对方这样的状态根本无法运动,八成是用药物维持优良的身体状态,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娼馆到底在对方身上用了怎样的方法,他只要这人的身体揉捏起来还是够带劲就够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长相属於十分阳刚的帅气,比寸头再长了些许的黑色短发,蓝灰色的眼珠就像玻璃珠一般透亮,五官深邃,两道浓眉融在容貌中给他增添了几许坚毅感。不过现在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这让他俊朗的相貌更显冰冷。
就算过去了几年,男人仍记得这人过往张扬的模样。
不管对上谁都是那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总是叼着根菸,嘴角上挑着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彷佛所有人都该匍匐在他脚下尊他为王。
男人曾经畏惧过他,也同样的爱戴过他,但那些都过去了。
是的,一切都过去了。
对方已经被他从高高的宝座上彻底扯落到泥泞之中,再也无法用那种鄙视的目光瞧他了。
「我又来看你了,黑豹。」男人的表情表现出他的好心情,紧接着有些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唉,看我这记性,怎麽又忘了现在的你已经配不上那个称呼了。毕竟你连人都已经不能算,只是个让人方便使用的肉玩具。」
被男人称呼为黑豹的对象虽然睁着眼睛,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就某方面来讲,他的确是无法被称为正常人,他的双手从手肘处上方被切断,双脚则是从膝盖以下都是空的,仅仅留下了主要的躯干部份。光看残留下来的肌肉都能看出那曾是一具健壮的身体,如果手脚依然完好又会是多完美的男性,会让人遗憾没能见着这人最美好的时光。现在的他是残缺的,但依然能吸引住很多人的目光。
「我猜猜,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帮你接了多少客人?嗯一定超过十位数吧?有没有到百位数?你这欠cao的屁股吃了不少男人的精液吧?」男人轻声地说着,爬上床用手掌轻抚着对方仅存的大腿部份,「怎麽样,有吃饱吗?还是认清了只有我才能喂饱你?」两手的大拇指分别摩挲着腿根处细嫩的皮肤,轻易地就把那两条大腿往左右拨开,「如果不是我没太多时间照顾你,我怎麽会舍得让你乱吃东西。况且比起那些陌生人,你也更喜欢我的肉棒对不对?」
大拇指掰开了臀缝间那处小孔,娼馆的确在他身上花了心力,被无数雄性操干过的小孔仍旧保着极为良好的紧窒度。两根大拇指光是插入穴孔内就彷佛塞满到了极限,在把括约肌拉开时里面的嫩肉还在微颤着像在抗拒。
「我们这次往北边又推进了一百哩呢,不过牺牲了不少人嗯,我记得杰米是你带进团的?你还记得他吧?那个脸上长着雀斑的小家伙,那小子被变异兽啃的最後只剩下几根骨头,到死都在哭喊你的名字,彷佛这样你就会出现救下他一样。」男人没有期望对方的回答,喃喃自语着,「现在团里还有多少人记得你呢?老人们差不多都死尽了,不断有没见过你的新人填补进来真好,你也觉得那些人都死了真好对不对?曾经的王者,级调查团的团长黑豹,他们都钦慕着你的名声才选择了我们的调查团。但是没有人会知道你人就在地下,成了靠着男人的精液维生的肉壶。」
拇指转着触摸圈穴口处的软肉,那像是含羞草般瑟缩起来的反应让他十分愉悦。
「我知道,只有我知道。」男人的笑声带着一抹疯狂,「这样多好,多好。你是个传说,但是最好的传说就是只活在传言里。你再也没机会看轻我了,而是只能像这样等着我来见你,等着我带来的那些你忠实拥护者的死讯。」
那窄小的穴孔在刺激下缩紧,像是橡皮套子般锢住了探入内里的两根大拇指。
「啊啊抱歉,你一定饿了,我现在就来喂你。」男人舔了舔嘴唇,抽回自己埋在对方体内的手指,然後利用对下颚的压力逼迫对方张开嘴。对方温驯地张了嘴,不过口腔里面没有牙齿的存在,只有粉红色的牙床以及被切掉半块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