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江朵接到母亲打来、催促相亲的电话时,正羞怒地望着眼前一脸平淡、仿佛使坏的人不是她一样的覃卿柔。
女人状似疑惑地望着微微泡皱的手指,又伸到赤裸着接到电话的莫江朵目前,让她给个解释。
解释个屁!
莫江朵提着薄薄的被子遮住自己斑驳的身体,满面羞红地敷衍母亲,“……妈妈~我才刚过完生日……没有,当然是跟朋友在一起,啊——不是代代,嗯,你不认识……嗯我知道的……”
理智上已经谋划好了如何解决这些糟心事,然而,覃卿柔面无表情地拉开薄被,扯开女人细摆的腿,把那红肿层叠的肥大阴唇暴露在射进屋的阳光下,很不好惹地望着惊恼羞耻的莫江朵质问道:“你昨天跟‘朋友’在一起把逼搞这么肿?”
明明也是名门出身,为什么覃卿柔说话这么……这么脏!
肿胀靡艳的花瓣被太阳刺得愈发火辣且……潮湿,莫江朵挣扎着要合住腿,大喊道:“覃卿柔!你……”
美眸因羞耻而折射出盈盈泪光。
覃卿柔:“……你还不如说你昨晚被我强奸了……”
莫江朵猛地抬头去看擒着她脚踝低头不语的女人,半晌讷讷道:“那怎么能叫……强奸”,她眼皮泛着红云,“那分明是……我自愿……”
吞吞吐吐、语焉不详,覃卿柔看着下面那张诚恳一万倍的“红唇”,早已经因为她的靠近而花瓣颤动、花露潜流。
“莫江朵,我说过了,这些事我来解决。”
“但是,如果被我发现你去跟男人相亲……”
莫江朵搂着自己丰盈的双乳抖了一下,咬着唇听覃卿柔低声道:“我就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当着你家人的面,搞烂这里……”
依旧暴露在金灿灿光辉中的殷红阴唇应激般猛地收缩住,疼得莫江朵眉头紧蹙、泪眼迷蒙,她瘪着嘴爬进了覃卿柔怀里,颤抖着、急切地抬起头张开嘴,同覃卿柔舍生忘死地热辣舌吻。
她主动吸住女人细化湿软的红舌,小嘴圈成o型去吮嘬套弄。
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浑身赤裸的女体纠缠在黑色睡衣的女人怀里,黏稠淫乱的吮吸声毫不克制地撩人心弦,间或发出沉醉不已的娇腻喘息。
覃卿柔把人抱到床上,任由黏人的莫江朵勾着她的脖子把她带下去。
“卿卿……”
莫江朵一点忍耐不住自己迟发而蓬勃的爱意,更何况她昨天刚见到覃卿柔,又那么想念她,粘人也是正常的。
自我说服很有一套的莫江朵每喊一声,尾音都像带着钩子,不把人的心勾出来、不把人脑子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下流想法勾出来不罢休的模样。
可她其实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她对着覃卿柔真的一点儿也忍不住。
祝她生日快乐的覃卿柔、保护她的覃卿柔、安慰她的覃卿柔、床上一点不怜惜她的覃卿柔、坚定聪慧的覃卿柔、沉郁阴鸷的覃卿柔……
太多太多让她心动的画面。
“嗯。”昨天折腾得太晚了,被取悦到的覃卿柔撑着头,散漫地望着室内射进来的刺眼的阳光,半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别叫了,下面肿成那样,不能玩了。”
白皙面庞霎时爆红,莫江朵睁圆眼眸恍惚望着这个理直气壮的女人,差点也以为是自己主动发骚求爱。
“你、你!”
“我没有这个意思!”莫江朵气恼地伸手推女人的肩膀,又去掰撘着自己后腰的手。
覃卿柔躺进舒服的床铺里,把乱动的女人抱进怀里,满足地叹了口气:“没有就没有吧。”
莫江朵又在想亲她和想打她之间徘徊,很苍白地重申道:“本来就没有。”
“哦。”覃卿柔嘴角勾着笑,手很轻佻地隔着薄被拍了拍对方挺翘的臀。
莫江朵气哼哼地半趴在女人身上,最后嘴角同样挂着甜滋滋的笑。
二人静默半晌。又相拥着睡了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