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怜香心里头有点慌,但就一个帐篷,也只能点头应了。
晚上一行人用了些干粮,喝了水,便睡下了。
怜香睡在最左边,中间是穆旭成,穆旭成旁边躺着的是穆如归。
帐篷里面一点亮光都没有,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听着夫君与大伯的呼吸声,怜香忍不住抓紧了衣服。
因为在荒郊野外的不方便,三个人都是和衣而睡的。
大概是头一次跟除了夫君以外的男子同室而眠,怜香有些睡不着,脑子里头还有些乱糟糟的。
不知怎么的,躺着躺着,怜香就忍不住想起那夜的梦来了,她小脸忍不住泛起红,咬着唇在心里头暗骂自己,大伯一开始确实喝醉了摸过她亲过她,但是后来没有了,应该只是喝了酒的缘故。
她竟做这样不知廉耻的梦,还在清醒时候时不时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怜香又忍不住想起村里头人的编排,说她与大伯勾勾搭搭,还说夫君跟大伯兄弟两个共用一个媳妇儿
她想的有些出神,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动静。
以前还是个雏儿时候不显,这段时间她早就被穆如归给里里外外操透了,身子愈发的淫荡敏感,一碰就流水儿不说,有时候光是想一些个这档子事儿,都会湿。
大概是想起了在梦里被大伯粗暴对待的一幕,怜香身子逐渐发软,腿心处也微微有些湿了,亵裤被打湿了一小块,湿哒哒的黏在花心处,她蹭了蹭腿儿,有些想要了。
怜香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小脸愈发红了,村里人说的没错,她不是个好女人,她竟然想着自己的大伯就湿了。
连着被浇灌了好几日,最近赶路没被疼爱过,怜香的淫荡的身子格外的难受。
两条腿儿轻轻磨蹭着,那股子磨人的滋味弄得她浑身都有点发热发烫。
她咬着唇颤抖着伸出手指探到身下,轻轻的撩开裙子,葱段一般白皙的手指悄悄探进了亵裤中,轻轻一碰坏心,就摸到了满手的黏腻。
怜香身子轻轻颤了颤,然后小幅度的揉自己的小阴蒂。
天色黑漆漆的,帐篷里什么都看不到。三人躺下已经许久了,大伯跟夫君应当都已经睡了,她只要轻一些,应当不会有人发现的。
她咬着唇压抑着几乎溢到嗓子眼的呻吟声,揉了一会儿后,把自己弄得眼角含泪,小脸潮红,腿心处水儿更多了。
渐渐的,她有些不满足了,她自己摸总是没有夫君的大手摸她的时候舒服,尤其是最近,夫君摸她的时候磨的她又痒又麻,就像是大伯那张粗糙的手
夫君说,他经常握笔的那只手上有茧子才会如此。
她抿了抿唇,将小手轻轻抽出来,然后捏住亵裤的一角,微微抬高臀部,将亵裤褪到了膝窝处,这样她的两条腿儿就能打开了,夫君总是让她这样张开腿,想来会舒服一些。
谁知道刚碰到小穴,就被一只发烫的大手握住了手,怜香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她并不知道的是,这一幕已经叫旁边的穆如归看的一清二楚。
习武之人眼力和耳力都比旁人要好许多,别看怜香在黑漆漆的帐篷里头什么都瞧不见,但穆如归却可以看出个大概。
他目光火热的盯着骚货弟妹撩开裙子,去摸自己的小穴,咬着唇红着眼忍着没叫,这样还不满足,居然把自己的亵裤给脱了,露出了粉嫩嫩水光涟漪的小穴。
穆如归看的大屌硬的生疼,咬着牙在心中恶狠狠的骂了句骚货,大手就猛地抓住了她揉自己小穴的手,然后换成自己带着厚厚茧子又粗又长的手指,用力的揉了她的小骚豆两下,就拨开湿哒哒的花唇粗鲁的插了进去。
【前面弟妹说夫君揉的舒服,其实是觉得大伯粗糙大手揉的舒服,因为认错了人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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