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是爽了,但穆如归还硬着呢。
这会儿叫她夹的闷哼一声,呼吸陡然间粗重了几分,他大手掐着她的腰,抱着她往前走几步,将她抵在树干上,公狗腰就快速的耸动了起来。
啊怜香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花穴里头现在还格外的敏感,结果就被他摁在树干上狂操了,偏生他那根东西比方才还要粗大几分,平日里她都难以吃下,并别说现在敏感的厉害,自然是有些受不住的。
夫君,别,别顶了啊哈,好涨,好酸,要被干死了
穆如归听着她的浪叫声,眸子猩红,更加发了狠的操她。
骚货,叫的这么浪,真欠干。
他抱着怜香用力操干,大屌顶进了她的宫口中,用狠狠的干了她几十下,终于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啊啊啊烫坏了
一股滚烫的白灼射进她的小子宫里,烫的她含着眼泪颤抖着泄了出来。
穆如归射了一回,就把怜香整个身子都操软了,她小脑袋软软的靠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两条腿儿微微颤抖着,已经盘不住他的腰。
他把大屌拔出来的时候,她敏感的身子颤抖了下,忍不住哼哼唧唧的软着嗓音叫了一声。
穆如归肉棒刚拔出来,就又被她给叫硬了,他亲了亲她的小嘴儿,把她放在草地上,背靠在树干上,然后撩起她的衣服,扛起她一条细腿儿,一个挺身又操了进去。
她的亵裤还挂在脚踝上,是他扛着的那条腿儿,随着他腰肢挺动,腿儿跟着颤亵裤也在一摆一摆的。
呜嗯,不,不要了
怜香被干的抽抽噎噎的,摇着小脑袋要拒绝。
穆如归把她的小嘴儿吃进嘴里,她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干的唔唔嗯嗯的呻吟。
这宿,穆如归又要了怜香两回,直到天色微微有点亮了,才总算是放过她。
事后,把她挂在脚踝上的亵裤拽下来,草草的擦了擦她穴口的淫水和精液,这才把被干的昏睡过去的骚弟妹抱到帐篷里。
她身上的衣服虽说没有脱,但是被他弄得皱巴巴的,已经不成样子,亵裤被他擦完她的小穴塞怀里了,所以她后来身下什么都没穿,是光着的。
怜香是天色刚亮时候醒的,外头不比家中,累了能多睡会儿,虽说昨夜被折腾了许久,但是也没睡踏实,早早的就醒了。
醒了以后,怜香就觉着浑身难受,尤其是两条腿儿,酸疼的厉害,软的有些走不动路。屁股也疼,是昨夜被夫君按在树上要的时候磨的。
接着,她就发现身下什么东西都没穿,有昨夜留下来的东西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想洗澡,有时候风吹过来还有些凉。
意识到这个以后,怜香小脸陡然间就红了。
她扭头悄悄的看了看,夫君跟大伯还在睡着,她咬着唇儿,红着脸羞恼的看了夫君一眼,在外头竟也这般不知足,昨夜硬生生折腾她那么久,还,还不给她穿上件亵裤。
她就这么光着屁股跟大伯在同一个帐篷里睡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