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难受的不得了的时候,重重的操一下她的花心,给她一点甜头,然后又浅浅的抽插,周而复始。
怜香只觉得身子都快着了火,难受的心尖都在微微发颤。
她眼泪打湿了脸上蒙着的衣物,口中含着男人强行塞进来的亵裤,眼睛红彤彤的。
呜,好痒,好想要
想让身体里那根东西用力一点,快一点。
不,不行,她不能屈服
她的两只手腕被他一只大手握住不能动,怜香只能用舌尖用力往外顶男子的亵裤,猎户夫妇就在隔壁,只要顶出来,她就可以呼救了!
舌尖一触碰上,气息愈发的浓重了,怜香气的眼泪直流,委屈极了。
她一边呜咽着哭一边用舌尖往外顶,不知怎的,忽然觉着这股味道十分熟悉!
是,是夫君吗
可她出来之时,他分明已经睡下了。
就在这时,身后男人又是一记深顶,险些将她娇小的身子顶散了。
呜嗯
好大好烫。
怜香眼角含着泪,呜咽了一下。
随即用小腿去轻轻蹭他硬邦邦的大腿,想要更多,还刻意用小穴夹了他一下。
男人粗喘一声,果然快速的律动了起来。
干死这个骚货。
啊,好硬好烫,干的她好爽
怜香双眼迷蒙,咬着亵裤呜咽着。
她被干的彻底软了身子。
而且在水里头被操更叫人快活,温热的水泡着二人的交合处,每次律动都分不清带出来的是水还是她的淫水,没多久怜香就颤抖着泄了出来。
身后男人停顿了会,没多久又快速的抽插起来,大概又干了她上百下,才射在了她里面。
怜香身子软的厉害,趴在石块上喘息了一会儿,意识才渐渐回归,她伸手将他的亵裤拽出来,红着眼睛羞愤的丢在一旁。
男人早已经没了身影,偌大的湖里头只剩她一个,她咬了咬唇,擦了擦眼角的泪,颤着腿儿洗了洗腿心的泥泞,然后咬着唇穿上了衣服。
穿戴好后,出去正巧碰到猎户娘子。
猎户娘子看到她出来朝着她笑了笑,两人便往回走。怜香泄了两回,又被那天赋异禀的物什干了许久,身子这会软的厉害,走路腿还有些发颤,不大利索。
幸好黑灯瞎火的,猎户娘子也没注意。
回去路上她问猎户娘子,这处平时会不会来人。猎户娘子说,白日都不怎么来人,晚上更嫌少有人来。怜香稍稍松了一口气,想来方才那混账东西,真的是夫君。
想到此处,她更加羞恼,他身子还病着,就跑来这折腾她,还弄这么多花样,往她嘴里塞,塞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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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穆旭成身子好了一些,一行人就早早的跟猎户夫妻告辞离开了。
马车里,怜香看了一眼旁边闭目养神的夫君,小声问,你昨夜是不是也偷偷跟去了湖里?
谁料话音刚落,马车就不知道压到了个什么东西,剧烈的颠簸一下,怜香惊呼一声,连忙扶着车壁坐好。
穆旭成看了一眼驾马车的大哥,然后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随即道:大哥,你技术不太行。稳一些,别磕着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