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不,不要……”程隽云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推在严问峰肩膀上,“求求你,不要这样。”
“真的不要?”严问峰简单撸了两下,另一手覆在程隽云左乳揉弄,白花花的乳肉从他指缝中鼓出来,奶头被他吸得像颗红樱桃。
那柄火热的长枪还抵在他不住流水儿的穴口,微微顶进去小半个龟头,轻轻地抽插,挑逗着肥厚的阴唇。严问峰舔吻着程隽云的脖子,贪婪地嗅他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儿。
“嗯……”小穴得不到慰藉,反而被再三勾引,前端也得不到爱抚,程隽云仿佛被吊在半空,下身那淫洞里可耻的发痒,腿根微颤,轻轻扭着胯,企图缓解欲求不满的痒意。
严问峰自然看出他的渴求,玩心大起,一手扶着自己的那柄长枪故意在那阴唇上画圈戳弄,引得身下人不由自主地挺腰,另一只手摸上了程隽云堪称粉嫩可爱的玉茎,轻轻撸动,惹得程隽云两口气没喘上,像是溺水般抱住了他的脖子,严问峰轻笑,在他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程老师,你的小逼可馋得很。”
“嗯啊,才,才没有呢……”
“哦?那怎么流了这么多骚水?小骚逼吸着我鸡巴不肯放呢。它可比你诚实得多,招人疼爱呢。”
“哈啊,呜嗯,严问峰,饶了我吧呜呜。”程隽云呻吟里带上哭腔:“我,我害怕……我那里变得好奇怪呀……”
“小骚货,哪儿变得好奇怪?”
“就,就是那儿……”
严问峰邪笑着扶着龟头故意往里捅了捅:“是这儿吗?”
“嗯啊!啊哈啊,是那儿……”
“程老师记好了,这儿叫骚逼,程老师骚逼痒了,馋鸡巴了,要鸡巴进去捅一捅才能止痒。”
“你,你怎么这样下流……”
“程老师只要知道我这鸡巴够大够粗,够喂饱你这贪吃的小骚穴就行。”
严问峰朝他耳朵轻轻吹气,沙哑着说:“程老师告诉我哪里痒?哪里要大鸡巴插进去?”
程隽云被他臊得够呛,身体不受大脑控制,下身那处空虚瘙痒,眼看着严问峰好整以暇,大有他不开口就不动如山的势头,程隽云气急,带着哭腔叮咛着开口求他:“呜呜,我的骚逼,好痒,要,要大鸡巴进去插一插……”
这娇滴滴的一句叫的严问峰眼睛都红了:“程老师,我一向知恩图报,你救了我,我肯定好好报答你。”严问峰双手狠狠搓弄两掰白嫩的屁股,从后头摸到程隽云大腿根,再摸到膝弯处,向下压,湿透的小穴暴露无遗,大剌剌地开了一道小口。
“老师别怕,”严问峰挺腰,那黑紫色的巨物直直插进那吐着淫水的馒头穴,“等我给你开了苞,好好喂喂你这贪吃的骚逼。”
严问峰那物件尺寸傲人,又粗又长,硬的像根滚烫的铁棍,双性人性淫,但程隽云好歹还是个雏儿,骚穴热情地吐着淫水,却有心无力,过于紧致,严问峰刚顶进去一个龟头,程隽云就疼到哭得喘不过气来,双手胡乱推着严问峰肩膀,两条腿也挣扎着,想从男人的铁手下挣脱:“啊!不行,不行!疼死了!呜呜呜……”
被卡在一半,严问峰也被夹的难受,他停下下身的挺进,又把程隽云的腿向两边压,俯下身叼起一侧的奶头吮吸,卡着膝弯的手也轻轻揉捏。
“程老师放松,别夹这么紧。等我把你操开了,再狠狠地夹这鸡巴罚我。”
程隽云羞得紧紧闭着眼不敢看,现在已经天光大亮,卧室冲着院子里有一扇窗。隐隐都能听到有人从小巷里骑着摩托车经过,要不是有一道院墙,这屋内大好春光都要被人看了去。
“呜呜,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我都要,都要给你做弄死了……”
严问峰噗嗤一声笑了,他轻轻咬了口程隽云的下巴,舌头灵活地在他唇下舔过:“小骚逼馋鸡巴馋得发了河,含着龟头欲拒还迎呢,放松些,就不疼了。”
缓了一会儿程隽云脑子也清醒了点,眯着眼看在他胸前舔弄的男人,铁钳一样的手卡在他膝弯,下身也不那么疼了,滚烫的龟头卡在他穴里不上不下,身上这个人还不动弹,光顾着吸他的奶。
“你,你动动。”说完,程隽云羞得又紧紧闭上眼,偏过头去企图藏住自己的脸。
严问峰从善如流,一个顶胯,那长枪又往里进了些许,抵到那层象征童贞的薄膜上。严问峰情史丰富,玩过不少雏儿,唯独这次他有种异样的兴奋。
一手摸上程隽云的脸侧将他的头扳正,程隽云双眼迷朦地望着他,嘴唇嫣红。严问峰低头吻上程隽云的双唇,狠狠地顶了进去,冲破那层薄膜,程隽云的痛呼声被堵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