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算了吧,”我踩着地板把椅子远离他,“你年纪还小,别知道这些比较好吧...”我打开手机随意划着。
“我不小了好吧!我已经马上就成年了...”他绕过桌子靠近,“你不会也是m吧...?”
“什么?”我疑惑地看他。
“你看,”他指着我的手机屏幕,“这条微博消息,′一个s′发来的,′上次的那个怎么样′。”
啊。乱套。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四爱,你自己回去查吧。”我把路丧赶回原来的位置,打着字回复着那个男s的消息。
[我]:快别提了,他接受插入,不接受灌肠
[我]:整个人原地爆炸,md跟他解释老半天
“女攻男受,”路丧拿着手机站在我对面,“的模式?”
“带手机?不允许的吧?”我撇了撇嘴,装作对他的话不很在意的样子。
性少数都是这样吗?假装对自己的取向很自信觉得天下第一的样子,实际上最怕别人的嘲笑和惊讶。
“初老师帮我保密,我也帮你保密。”路丧把椅子前后倒转过来坐着,扶着椅背跟我谈条件。
“那告诉我除了你还有谁打架?”我继续打着字,继续假装不在意。
[我]:而且一开始竟然想跟我谈恋爱?
[一个s]:???操?真的?
[一个s]:是他主动找的我让我给介绍
[一个s]:我也不太知根知底
“我能不说吗?”
[我]:没事没事
[一个s]:抱歉,我以后遇到了再给你介绍
“...什么?我刚没听见。”我打完最后一句话。
[我]:最近算了,谢了哥
“没事,我说不是班里的。”
“校外的还是校内的?”我放下手机。
“哎你别管了!”路丧站起来,一副已经不耐烦的样子。
“好吧,”我想确实也不能这样审讯似的让他说出来,“那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
“...嗯。”
后来我们聊了一些正经的话题,路丧把我新任职的相关事情告诉了A13班的学生,也传达了我的其他想法。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
直到一天晚上我在家的时候,“我是路丧的体操专业课老师,我姓齐。”
“啊,齐老师您好,是路丧出什么事了吗?”
他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好,“路丧已经有几天都没来练习了!我都不知道他死哪去了!”
我皱了皱眉,“我会联系他的,谢谢您啊。”
我挂了电话就上楼去敲门。
门很快打开,“谁啊...初老师?”路丧的脸色看起来就像是做了几天爱一样。
不过我知道不是。
我把他推到屋里关上门,撩起他的上衣,大大小小的伤疤。
“你连专业课也不去,就是在家干这个?”我用膝盖顶了一下他的腿弯,他立马没有防备地跪下,“别动了,你家药箱在哪?”
路丧跪在那没说话,手指了指旁边的电视柜。
“我不掺和别人的感情,但是关于我的学生,我有必要保证你不能受到伤害,”我抬起他的下巴,用湿润的棉签沾湿他的嘴角,“告诉我,你真的是m吗?”
“老师...”路丧就着这样的姿势抱住我的腰,脸突然在我的裤子上蹭啊蹭的。
我拿着棉签不知所措。
“初老师...”他又叫了一次,手臂逐渐收紧,头也像是要埋到我的身体里似的。
我终于把手放在他的头顶,轻轻地顺了顺毛。
我对于路丧的感觉很复杂,本来知道他还没成年之后就想放弃的,但又因为一个吻改变,想要置之不理,但作为班任怎么可能不参与其中?
毕竟身份不对,所以即使参与了也觉得空虚。
那个女人才是他的恋人,——不知道好在哪里的那个女人。
想到她我又不甘心,她不也是勾搭未成年的罪恶成年人吗?
一直陷在这样的循环里面。
但无法拒绝路丧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