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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师尊shen死/开局火葬场/师尊被囚强制play(微nue微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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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告诉肖垣别怕,可自己手颤抖的连那冰种都拿不稳,眼眶也红的吓人,自己吓得脸白如纸,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师尊马上就不疼了师尊师尊……”

    他当日成神,心中确实对师尊怨念十足,因此冲动之下攻入沂陵宗,但当师尊被他一剑斩断灵脉陷入昏迷时,他简直吓坏了,那一瞬间他望着昏迷的师尊甚至比当初跌入无妄林中还要恐惧绝望,他将师尊掳到魔宫中,寻遍天下滋养冰灵根之法,在神魂不稳时便不要命地闯入上古禁地寻求恢复灵脉的宝物。

    “师尊别怕,你不会死的,别怕别怕,子瞻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司珏声线戏谑轻佻,慢悠悠地从门外走进,却在看到那寒玉床上的那人时双眼瞳孔放大,赤红色魔纹在瞬间占据半边脸,他冲过去扶起那瘫软在寒玉床上的师尊,运转大量神力将体内的火灵力转化为冰灵力送入肖垣体内,可这灵力却如同石沉大海一样。

    而那被他毁去的冰种静静地呆在他的空间戒指中,司珏准备夜里与他欢好后偷偷将冰种喂进他体内,正如他总是在淋漓的性爱后将自己汹涌的神力大量输送到肖垣的身体里,想要温养他的灵脉。

    司珏欲将冰种植入仙骨借此修复灵脉之时却发现一个让他近乎崩溃的事实,他的师尊竟被人生生抽去了仙骨,如今体内灵力全无,如同凡人。

    他的剑灵不辞尘想,无妄林中不堪回首记忆数十年,却只因三月囚禁折辱便不待那人道歉便将两人恩怨一笔勾销,他这主人委实没出息地很。

    他又小心地抽出自己一丝神魄,神魄被抽离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但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却是在笑着的,正如他笑着取冰种,笑着雕寒玉床,他将这缕神魄融入到随春归中,这把剑剑刃银光流转,已然成了一把可与他的本命神剑不辞尘相匹敌的神剑,最后,他在将这剑小心翼翼地放入剑匣中。

    只因那寒玉床对修复肖垣的灵脉大有裨益。

    他入仙道时是火灵根,堕魔之后得红莲业火,本畏寒的体质,却陪肖垣夜夜谁在那寒玉床上。

    且不谈神骨抽取时五脏六腑异位,神魂被寸寸捻灭的痛苦,这神骨承载着他的毕生修为和命脉,贸然抽出与自寻死路亳无差异。

    他使用神力使得那些外表狰狞的伤痕都消失不见,只不过内伤更严重了些,做完这些他从芥子空间内又拿出一块冰魄,这冰魄是他前往西海蓬莱仙境重伤上古凶兽于梼杌才寻得的密宝,他拿出当初那场仙魔大战中师尊被他一剑斩废的仙剑随春归,用神力将那冰魄融入到这把卷刃剑中,辅以神力凝入,终于修复好了这把仙剑随春归。

    他也许是疯了。

    他手中不辞尘一动,生生朝向自己的心脉,可令他绝望的是,在不辞尘剑尖抵向他的心口的一瞬间,他的心脉处出现一只火红

    “师尊可是等我多时,徒儿可是事情一办完就迫不及待来见师尊的。”

    他脱下里面的衣衫,身上竟布满了足有细长狰狞的疤痕,这是他在瀛洲夺取冰种时看守宝物的上古神兽打伤,后背上的伤口竟深可见骨。

    嘴中安慰肖垣别怕,可他怕的唇珠都在颤抖,那执掌三界的魔神的眼尾流下如断线珍珠般的泪水,吓得脸色惨白,片刻他想到了什么,眼中一亮,已有疯癫之势,“师尊,我把我的神骨抽出来给你!”

    犹豫再三,他才将剑匣放入芥子空间中,告诉自己,这是他最后一次对师尊不敬,此后,他必不会再折辱师尊,权当这三月淫靡的生活是师尊当初将他推入无妄林的赔罪,此后,师尊再不欠他什么。

    “师尊……师尊别怕,我……我现在就帮你植入冰种,祝你恢复灵脉……”

    肖垣想阻止,可他太虚弱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一开口更多的冷气灌入,只能让他咳嗽地更厉害。

有修补灵脉有益,是他不远万里从万里高山之巅寻得寒玉,由自己一手制成。

    当他一次次放浪地坐在师尊的肉棒上,放纵自己的欲念,高声淫叫时,神魂一半欢愉一半煎熬,有终于和师尊在一起的满足的慰叹,也有对如此肮脏的自己玷污师尊的厌弃。

    司珏天生火灵根,怀抱火热,肖垣被冻僵的四肢慢慢回暖,他不知从何说起,也不想说起,索性闭口不言。

    “师尊你的仙骨怎么……”冰种从他的指尖滑落到地面上,发出“嘭”地一声,他如梦初醒地将肖垣抱到自己怀里,用火灵力温暖着他的四肢,他眼眶微红,已隐隐在崩溃的边缘,“师尊为何不告诉我你仙骨被人夺取?”

    他不敢细想,凡人之躯的师尊是如何受的住寒玉床的冷气,如何受的住寝殿的寒气,如何承受的住三月不吃不喝。

    他轻吐一口气,望着魔宫苍穹上那轮血月,暗想,如果师尊功力全部恢复,想必一定会逃离魔宫,届时他不会阻拦,他会让师尊知道他并非师尊想象中的无恶不赦之辈,这三界在他手上定不会如预言中那般生灵涂炭。

    肖垣咳的更厉害了,每咳一声便喷出一口鲜血溅到他玄色外衫上,面如金纸,脸上尽是衰败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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