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撅着屁股跪着床上,细腰低陷下去,只挺着丰润的屁股在男人面前。浑身的肉似乎都长在这,显得柔软又肥大,先前清洗过的缘故,股间的后穴湿润。
两只手指在穴内抽插,不一会儿就漾出水声,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耐心地做着扩张,炙热的性器抵在穴口,摩挲着敏感的肌肤。小穴不断流出黏腻肠液,少年低声呜咽,“可……可以了”男人立刻挺腰直接冲进去。
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少年瞬间绷直了躯干,小腿颤抖不止。紧致的媚肉包裹巨根,内里温暖多汁,重重褶皱吮吸,阻碍男人的继续入侵。“呜好胀……太大了,不要了。”被压着的娇小身体不断扭动,却把肉棒吞得更深。可尽管这样,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大手蹂躏着两团肉团,用力拍了拍,荡出层层肉浪,雪团上留下片片红痕。“放松。”男人命令的口吻让少年不敢反抗。
襄玉努力放松后穴,让肉棒进入。全部没入的巨根不经意间擦过里头凸点,少年突然颤栗,本来软塌的粉嫩性器刺激得立起来。“不要碰那里!”略带哭腔的声音非但没让男人停下,反而更加猛烈。他疯狂地撞击着那个凸起,巨根下的睾丸频繁地打在屁股尖上,少年甚至感觉到屁股尖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小巧的玩意儿迅速胀红,直直对着枕头。
“啊啊啊先生别那么快……”一种不可名状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上来,眼前白光一现,枕头被一滩精液沾湿,石楠花的味道充溢房间。双腿一软,襄玉趴在床上,两腿酸麻,腰肢软得像化了水一般,只能被沈清彦紧紧掐住按在肉棒上。红云迟迟未散,面若桃李,眼色迷离中带有满足,肌肤酡红娇润,还在感受初次高潮的美妙滋味。
海棠着初雨,娇红滴白露。春雨绵绵,海棠花不禁摧残,掉落满地,仅存几片当作安慰。
高潮后的后庭湿润一片,泥泞不堪。媚肉不由自主的收紧,肉棒被裹得有些疼痛。沈清彦却没有在意,经常锻炼的公狗腰不间断地cao弄,尚享受高潮余温的身体禁不起这猛烈袭击,硬生生让欲语还休的花蕊绽开花瓣。透明黏腻的肠液被摩擦成一圈白沫,男人几乎每次都完全抽出,然后狠狠地撞进去,次次顶在最深,带出糜乱的蜜水,每次抽出媚肉都依依不舍,企图挽留。明明是第一次,身体却如此淫荡。
少年轻声讨饶,又抑制不住小猫般的媚叫,发情似的让人把持不住。抽插了几百下,男人喉间低沉地暗哼一声,射出滚烫的精液。抽出后襄玉刚操开的后庭尚未闭合,还半张着个小洞,感觉身后一股热流涌出,想起沈清彦先前让他吞下精液,深怕又命令他舔尽,便努力收紧穴口,想把精液都留下来。
纤细玉体上布满或青或紫的指痕,雪蒲中的鲜红一点被蹂躏变硬拉长,本来粉红的小穴操成艳红色,与正在吞吐的白乳鲜明反差。襄玉扭头瞥过来的眼神,万千风情,好像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诱得男人欲火焚身,再次俯身下去,与少年共赴欢愉的浪潮。
红肿的下身被再次撑开,少年勉强摇动身体,可也才是第一次,早已是有气无力只能被动地随着男人起伏,勉强抓着床单支撑,汗水在颊间淋漓,墨黑的发丝紧贴着额鬓,叫声逐渐低哑。最后男人满足时襄玉已经做晕了,抱着他到浴室清理完就睡觉了。
翌日,夏襄玉醒来,旁边已经空无一人。浑身似被拆解过般,浑身酸痛地支起身来,后庭的胀痛感似乎仍含着东西,但全身没有黏腻感,应是做完后男人帮自己清理了一番。
随意往四周瞟了眼,先在穿着的制服昨晚就被男人撕碎,一套新的衣服和一张纸条放在床头柜。纸上留了串电话,底下有个“沈”字,一看便知是打算包养自己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酥麻感直冲脊髓,双腿一软差点摔下去,心里暗骂沈清彦禽兽。扶着墙好不容易来到浴室,镜子中的少年面若桃花,眼含漫漫春水,经过一夜春潮带雨,眉眼间多了份媚意,娇媚与清纯交织,别有一番风情万种。胸前的朱红被玩弄得肿大,稍稍被衣服摩擦都敏感刺痛,双腿间更是惨不忍睹。
按照原本的剧情,少年当时只是帮男人口交,换成襄玉却是一番巫山云雨,可见剧情已经慢慢驶离轨道。襄玉在家好好休息了几天,清吧老板也很通情达理,没有催他上班,反而转了他几万块钱,大概是沈清彦对上次的服务很满意。
襄玉特意抽出一天去看望原主的弟弟,少年的心愿不只是和先生在一起,也希望弟弟能平安幸福。到医院才发现病房的待遇高了一个档次。原先多人拥护吵闹的病房换成独立病房,四周安静很适合病人静养,还有护工在旁陪护。
回答了弟弟几个问题确认他没事后,夏襄玉来到前台被告知住院费已经付清了。襄玉眸光一闪,正好是个好时机,拨打了存有好几天的电话。
“沈先生,您的要求我答应了。您明晚有空吗?我想当面感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