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着薄凉的薄唇轻启,张张合合,说出的话却足以让人羞赧到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男人俯下身,带有侵略的气息将阮莹瑜包裹住。
纤细白皙的手指攥紧了绵软的床单,阮莹瑜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将裙子堆到腰上,扯下小内裤。
二话不说地便将唇舌覆了上去,有些粗糙的舌面自下而上重重舔上了一道。
肉唇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嫩生生的穴口吐出一点亮晶晶的蜜汁,又被男人的大舌卷进了口腔,舌尖甚至还往红豆般大小的逼口处顶了进去。
阮莹瑜羞得浑身都泛了粉,扭着臀往后退,却被男人卡在腰上的手桎梏着。
退无可退,她的腿踢在余翼胸膛上。
啊不要...余翼,不要这样......
让我舔松一些,嗯?不然待会要遭罪了。
它已经硬得发痛了。
踏在地面上的脚底使力,男模般欣长结实的身材便撑了起来。
余翼单膝跪在床上,圈住女人纤细的脚踝,将女人柔嫩的玉足按在自己炙热膨胀的性器上。
炙热坚硬像一把剑,玉足明显怕得往后缩了缩。
可男人才不允许她逃跑,绷紧臀部,挺动着公狗腰将双腿间的一大团往女人柔嫩的脚心里顶了好几下。
放下她的脚时,余翼瞥见那脚心泛着红,脚踝上浮着微红的指痕。
她的皮肤太娇嫩了。
余翼俯身亲了亲脚踝上的痕迹,从她双腿间俯视她,声音暗幽幽的。
姣姣乖一点。
余翼习惯在床上叫她软软,姣姣。
姣姣,有两个读音,念jiao的时候是美好的意思,念xiao的时候是淫乱的意思。
而余翼念的是jiao,但阮莹瑜觉得他唤她姣姣的时候的意思显然是后者,床上淫荡的昵称。
男人非常隐忍克制的欲在眼底流动。
阮莹瑜费力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不敢再挣扎了,如果得不到彻底的扩张,那样一个庞然大物闯进来,可能真的会被撕裂的。
余翼喜欢舔她,埋在双腿间,大狗似的,灵巧且布满一颗颗舌苔的舌面简直让敏感的阮莹瑜死去又活来,在情欲的小舟上颠来倒去。
软软,把腿张开,我知道你想要的。
男人宽厚燥热的大手顺着阮莹瑜的小腿一路往上摸。
阮莹瑜闭了闭眼,颤巍巍地张开双腿,露出娇嫩红艳的湿润逼穴,主动邀请着男人。
软软好乖。
女人的下体有一股暖暖的腥甜气味,高大的男人闻了简直欲罢不能。
他在幽密的股间用力吸了一大口,接着张大嘴,哈着热气的口腔将整个阴部含住了,边吸边舔,吸得啧啧有声,灵巧的舌连最隐蔽的穴根都不放过,每个位置都一一舔过。
而阮莹瑜流出的蜜液则被他像吮吸琼浆玉露一般,大口大口地吸进嘴里,随着喉结狠狠滚动着,吞了下去。
呜余翼......
不要不要吸这么大力。
而阮莹瑜却潮红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蛋,在床上水蛇一般地扭动着,花瓣一样微厚的优美唇瓣微张,吐出软甜的呻吟。
一个被欲海浸没的姣女。
余翼没有回应阮莹瑜的话,只是扣住了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固定住不断扭动的小妖女。
然后,有着粗粝舌苔的舌面,舔了进去。
啊
眼里含着的一汪生理泪水一下子便落了下来,滑过脸颊,阮莹瑜猛地一抖,那只适合被捧在手心里的脚背踢了一下余翼的左肋。
舌头一伸进去就被狠狠地夹住了,阴道内的褶,软软地卷在一起,缠绕着插入的舌,然后如同蚯蚓在爬行般蠕动着、收紧着,夹得那粗厚的舌动弹不得。
阮莹瑜是名器,千条蚯蚓型。
只要一有东西插进去,无论是舌是指抑或是性器,她的穴肉都会蠕动着给予刺激,而且不是从同一方向,是从所有角度缠绕着不放。
根本不需要抽送动作,只要插入不动就会受到蠕动的强烈刺激,忍耐性稍微差一点的都会立马射出来。
斜直的黑睫掩住了男人幽深的神色,他能想象到自己的阴茎插进去被穴肉有节奏地收缩,紧紧包裹着的感受是什么样的了。
舌尖在穴道里舔弄着软滑的穴肉,故意用粗糙的舌苔摩擦着穴道。
阮莹瑜穴肉抽搐,像被持续电击着。
穴里更是发了大水,从不及吞咽的男人的嘴角流下,滴落在雾霾蓝色的床单上,像一朵朵淫荡的小花。
墙上清晰地印着两人的身影,女人大张着双腿,男人伏在她双腿间,头颅一耸一耸的。
这样的姿势,看了直叫人羞耻地移开眼。
白皙的牛奶肌泛了红,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