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下面全是浓稠的精液,傅言卿压着她啃咬她的脖子,楚玉歪头避开他的唇,“别……我马上就要去参加宫宴了。陛下会看见……会看见吻痕的。”
傅言卿埋头去亲吻她的胸,楚玉急得不行,宫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看见她的宫女在下面着急的寻找她,但是傅言卿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她哀求道:“你从我身体里退出去好不好?”
傅言卿抱着她,额头抵着她额头,“不许跑了,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无论你变成什么都是我的人,别想逃开我,就算你变成一条狗,我还是一样操你。”
傅言卿起身拔出阴茎,浓稠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流了出来,楚玉连忙夹紧腿,她起身整理衣服,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回去换洗衣服了,她只能穿着带着体味的宫装,下面夹着他的精液去参加宫宴了。
傅言卿带着她下了房梁,他深深地看了楚玉一眼,转身走了。
楚玉的宫女看到她连忙道:“贵妃娘娘,你去哪儿了?让奴婢一顿好找,宫宴已经开始了。我们快去吧。”
楚玉点了点头,她不敢走快了,步子迈太大的话,下身包裹的精液就会流出来,那股浓烈的腥味就会散发出来。
她迈着步子小步小步地走,任凭她再小心她的大腿根部还是有一些精液流出来了,该死的傅言卿,楚玉现在想把他骟了,都怪他太聪明一眼识破了她。
宫女在一旁看得直着急,真的想催促她走快一点。
到了宴会的地方,陛下还没来,楚玉松了一口气。她刚坐下,陛下刘子业已经来了,他向楚玉招手,楚玉无奈只能坐到他身边。
刘子业伸手握住她的手,“坐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是老虎要吃了你。”
楚玉心底犯怵,比老虎还可怕,她怕刘子业发现她的异样。她端坐在他身边,夹紧腿,战战兢兢道:“恭贺陛下,这是臣妾给陛下准备的礼物。”
她让宫女提前准备的碧玉手钏递给刘子业,这个礼物很一般,不突出,不会抢了长公主的风头,也不会引起刘子业的注意。
刘子业却很满意,他拿起手钏就把它戴手上,“爱妃有心了,谢谢你!”说完他拍了怕楚玉的大腿。然后就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楚玉后背绷直,一动不敢动。她小心环视一周,傅言卿坐在角落里远远地看着她,楚玉触到他的目光连忙转头不去看他。
楚玉看到长公主坐在右首,她旁边坐着驸马容与,他和长公主轻言细语说话,十分和睦恩爱。
楚玉的目光触及到容与身后的花雕,花雕是习武之人,五感敏于常人,有人打量他,他立马敏锐地发现了。
他皱眉看着楚玉,楚玉连忙把目光收回不去看他。
有人过来给刘子业敬酒,刘子业一边喝酒,一边揉捏楚玉的大腿,楚玉僵着不敢动,他的手顺着她大腿内侧向她腿根摸去。
她拿着酒杯的手一直发抖,头皮发麻,一直忍受他时轻时重的按压,他的手像冰冷的蛇,吐着信子,在她大腿上潜伏、游弋,准备随时咬她一口。
楚玉吓得全身都是冷汗,她害怕他摸到她大腿上的精液,要是南朝皇帝发现他的妃子腿上沾有别的男人的精液,以他暴虐的个性,楚玉得五马分尸。
千钧一发之际,不知怎么回事长公主突然发火了,她站了起来满脸怒容,要处死花雕。
容与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她,他开口准备求情,长公主端起一杯酒泼他脸上。
刘子业也收起旖旎心思,没空去摸楚玉了,他跟着站起来,“姐姐,怎么了?”
“这个男人最近屡次以下犯上,恃宠而骄,处决了吧。”花雕和她的驸马勾勾搭搭,她早就看不惯他了,碍于容与的情面,她一直没有动手,今天她不想忍了。
刘子业挥挥手,宫廷侍卫过来了,楚玉站了起来,“陛下,等一下。”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楚玉顿时感觉如芒在背。
她小心道:“今日是陛下生辰,怎可见血呢?这好好的日子该高兴的,长公主殿下何必生气,一个男人而已。”
她余光看到花雕翻了一个白眼。臭男人,她为他求情,救他一命,他还不领情。
刘子业重新坐下,“也是,阿姐不要生气了,把他关押大牢,改天处置吧。”
长公主甩袖,她把杯子摔在地上,转身离开。驸马立马跟上她,好好的生辰宴就破坏了。
刘子业叹了一口气,挥手,“都散了吧。”他也没心情吃喝了。
楚玉如蒙大赦,她立马带着宫女回宫,准备换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