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丰满的大白屁股快爆炸似的承受着施虐者的疯狂蹂躏,卫思家声嘶力竭的求饶,“我说我说,别咬了,屁股要烂了,别咬屁眼,好痛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王教龙满眼的淫光,逼自己停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说!差一个字操死你个骚逼!”
“我我是你养的,养的母狗,不被你操逼就活不下去!”最后几个字说的极轻极快,说完卫思家就崩溃的把脸埋进臂弯里大哭不止,羞耻心和罪恶感交织在一起,带来一股新奇的怪异感,就像幼年时期他起夜尿尿,从门缝里看见交媾的父母一样,心跳奇怪小弟弟一阵阵的跳,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刺激又惊恐。
“大声点,你是谁养的母狗!”王教龙心里不爽,把不满都宣泄在手上,从揉捏改为抽打。
卫思家恨不得想死,白大的肥臀已经肿的馒头大,掌印和牙印交错密布全是血凛子,不碰都疼,根本受不住玩命一般的虐待,呜呜的说,“女婿是我女婿养的。”
王教龙更不满意了,摁着他的头压在墙上,打的更用力,揪过旁边的毛巾蘸水拧成绳往死里抽白花花的肥屁股,啪啪直响,“贱货!老子是你男人!更是你主人!他妈给我记住了!你的骚逼,鸡巴,奶头,整个人都是我的!”
卫思家被抽的神志不清,“你不是人啊啊啊啊畜生你这个畜生放了我啊啊啊啊”
“我是畜生?你个不要脸的烂货,老子干不死你!”蛮横的塞进两根手指强行打开红肿的屁眼,本来就紧致的屁眼被打的肉乎乎的嘟在一起,王教龙恶意的把插进去的指头分开到最大,阴阳怪气道,“给你加点料,看你个婊子还敢骂!”
水管一节一节的塞进屁眼,卫思家哭的岔了气,但王教龙满不在乎,把水压调到最大,高压水柱粗暴地打在敏感脆弱的肠道内,疼的脸都扭曲了,受到这样剧烈的刺激让卫思家全身猛烈颤抖,拼命的摇着头,绝望地闭起眼睛,哇哇乱叫,“不要啊啊啊啊我错了,好多水,好涨,满了啊啊啊灌满了肚子要爆了,屁眼要烂了,求你啊啊啊”扭动的再激烈也挣脱不开被侵犯的命运,生生吃进去一肚子水,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疯子一样的拍着墙,“我错了,主人,我错了,饶了母狗这一次吧!!!母狗再也不敢了!主人求求您!啊啊啊啊!!!”
王教龙估摸着量差不多了,才关上水阀,但水管还插在屁眼里没抽出来,“你说你是不是贱,好好说不行,非他妈收拾一顿才老实!含好了,我把水管拔出来,要是流出来一滴我就把这玩意全都塞进去!”
卫思家忙不迭点头,只要把东西拿出去让他做什么都愿意,水压导致小腹时不时就是一阵禁脔,屁眼不停地蠕动着咀嚼着冰冷的管道,身体自然的反应带动着水压拍击脆弱敏感的肠道,加上王教龙刻意的骚扰揉捏,不是他能承受住的。
“不说话?骚逼含上瘾了?我还真小瞧你个逼了!”
故意晃了晃他体内的水管,卫思家全身都僵硬了,露出害怕的表情,难堪道,“谢谢主人,呜帮母狗拔掉水管。”
随着水管缓缓被拔出,卫思家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身体开始微微抖动,没有塞子堵住屁眼,肚子里的水争先恐后的想排泄出来,但是他怕极了再遭受女婿的虐待,只能苦苦死撑,颤抖着发出难捱的呻吟,“啊啊啊要漏出来了什么东西唔夹不住了让我出来啊啊”
王教龙用手指打点计算着时间,欣赏老婊子难过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表情,“舒服吗?想不想主人帮你解脱?”
卫思家根本发不出声音,他用尽力气强忍着排泄的欲望,但王教龙执意逼他回答,又开始小浮动抽打他的屁股,豆大的业主爬满了老岳父的全身,他鼻头微微颤动,小腹绞痛,张大嘴吐出哀求,“啊啊主人贱狗忍不住了要死了唔唔”
老岳父的年纪能坚持到现在一滴不漏已经很了不起了,王教龙心里感慨自己捡了个宝,没想到老婊子屁股这么紧,“行了,排出来吧,脸抬起来,对着我,不照做你知道后果!嗯!”
卫思家收到特赦,本能朝着马桶爬去,被人一把按在地上,下肢着地,双手抵在胸口,摆出狗爬的姿势,要出来了!来不及了!啊!!!
肛门瞬间打开,老岳父再也承受不住,如洪流般的秽物争前恐后的从肠道内喷射出来,流向地漏,哗啦哗啦水声经久不衰,脱臼的手臂也在同时被男人接好,但他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每个毛孔都在叫嚣排泄的快感,头发被揪住仰起,他几乎失去意识,呼吸都被遗忘了,眼睛迷乱的半眯着,连脚指尖都在颤抖。
“啊我啊是死了么呀啊爽啊怎么流不完唔啊还在流,好多主人啊母狗的逼麻了啊啊”口水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全身肌肉从紧绷到放松,露出了一个被干熟烂的骚货才有的高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