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冷哼一声,“欠调教的贱蹄子!以前学的全都忘了?”
凄艳的肉花在空气中一张一合,正对着张公公和陆明枳。陆明枳扭头看了看他手里的鞭子,又觉得骇人又觉得有一丝好奇和期待。
他仰头望着屋顶,听到姜嬷嬷的命令,气喘吁吁地把刚刚含入的玉势往外推,推出去很容易,只是软肉似乎极为不舍,和玉势交缠着,轻微一点摩擦在小皇帝此刻红肿敏感的穴肉上,都造就了难以忍受的快感。
姜嬷嬷观察他的神色和穴口的状况,深觉还不够。
这边两个小太监把束缚的绸缎都取了,调整了一下角度和调教床的高低,张公公取来一条乌黑的鞭,那上头油光发亮,不知是浸了油还是浸过了太多的淫水。
张公公使鞭出神入化,能教这些娈奴要哭就哭,要笑就笑,说要几鞭打得潮吹失禁,就不会多出哪怕一下。
麻痹的谷道完全不听使唤,反倒忙中出错,穴肉来回推挤几次,那根儿臂粗细的玉势就顺势滑了下来,被淫水浸泡得透亮,带出层层媚肉,又啵地缩回去,但穴眼已经合不拢了,豁出个小指大小的空洞,往外翻出些许艳红的肠肉,全是水儿,亮晶晶的一片。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轮了,小皇帝浑身都在抖,神智有些不清,虚脱般地躺着,错觉自己身体里的水都要流尽了,后穴的媚肉是现在他全身上下最精神的部位,完全脱离了浑噩的大脑的掌控,在不断地痉挛,和疯了一样。
“停!”她忽然厉声道。
国师的温柔让小皇帝眼睛都亮了,他鼻子一酸,眼泪吧嗒落在陆明枳的手上,随即小心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生气,连忙启唇探出嫩生生的舌尖,把眼泪给舔走。
“小淫奴仔细着!请罚时的规矩还没忘吧?”张公公尖着嗓子说,他存了要在国师面前表现表现的心思,已经盘算好了要怎么施展他的鞭技。
无比,玉势虽冰冷能够短暂止痒,但不多时就被焐热,而且表面又有膏药,极其的滑,小皇帝不得不费尽心力绞穴提肛,按照嬷嬷的吩咐一次又一次地吞吐,却根本无法缓解一丝一毫的情热;更要命的是,他越是情动,体内就越是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液体,玉势就越发的要往外滑。
张公公和姜嬷嬷不约而同地想,国师对小淫奴倒还真是宠,这狐媚子也了不得,知道求他们二位无用,就瞅准了国师心软,啧啧。
张公公可不打算让他这么快活,在一旁尖声提醒道:“禀大人,功课结束后,这奴儿还有鞭穴二十未罚,望国师示下。”
好的穴,自然是必须要张弛有度,要吞就吞,要吐就吐,而什么时候想停,亦能停,随主人命令操控。
小皇帝慢了半拍,慌忙运劲试图夹紧——但太晚了。
罚是必定要罚的,她和张公公在教坊司多年,如何磋磨这些小玩意儿他们最是清楚,心态也略有变化,平日里也会借着规矩在这些淫奴身上发泄怨气,然则这回的小淫奴不是无主的,国师大人正在一旁看着呢,她也不能随着心意来,便恭敬地对国师解释了一番,由他定夺。
小皇帝登时六神无主,害怕的不敢说话,抬起朦胧的眼睛找寻一圈,看到了袖手旁观的陆明枳,犹如找到了主心骨,哀求地望着他,嘴里也哀哀地唤:“国师……呜呜、我、我错啦……国师……饶了小母龙这一次、啊……”
张公公道:“咱家先代国师行十五鞭,剩下的五鞭由国师亲罚——您看如何?”
小皇帝对他是真的怕。闻言,一边细细地应:“小淫奴不敢忘……须得晾穴、计数、谢罚、如实报出所有淫贱反应……不可躲避……”一边主动打开双腿,用被绑得僵硬的胳膊艰难地抱住腿弯,手指搭在臀肉上,一狠心,把臀瓣分开,大敞着下体露出合不拢的穴眼,对张公公说,“请公公赐鞭。”
陆明枳被小皇帝依赖求助的目光看得心软,他看他浑身无力,哪里都漏着水,下身那朵花儿都可怜地翻开了,知道他是真的受不住了,也不想再难为,便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小皇帝汗湿的脸颊,道:“那便这样吧。既然也是差不多了,就不用再加罚了。”
“出来!”
她看了看,心里知晓这小奴儿确实已经到了极限,看那原本紧致的小穴,都被开发得烂熟,肉嘟嘟地往外挂着媚肉,还一下一下地蠕动收缩着。今日例行的提肛练习本就到了尾声,这根玉势是他目前为止能容纳的最粗的,偏偏最后一下出了问题。
“好。”他点了点头,从容不迫。
陆明枳收回手,想着早打完早结束,而且,尽管他不想承认,但心里有个细细的声音在叫嚷着,在描绘着小皇帝被鞭穴的情态,竟教他口干舌燥,有点想看。
小皇帝被他的笑晃花了眼,更加卖力地抻直了脖子,不顾绸缎勒进了皮肉,沿着指尖一路往上舔舐,和只撒娇的猫儿似的。
“啊、啊哈……穴儿被、又被操了……”他完全沦为了一口性器,嘴角流着涎水,痴痴地唤。
陆明枳给他舔得痒痒的,情不自禁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