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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原始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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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一直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自做多情,也许人家只想要块肉吃呢?唉!

    现代人的思想真是太复杂了!

    随着晚会场景的渐趋热烈,村民的目光开始迷离。我发现她们当中的一部份人公然在广场中嘿咻嘿咻起来,紧接着,活塞运动者越来越多,连前任村长也压在了一个小男人身上……真是大开眼界。我的小底滴也越来越硬,开始下意识的寻找刚才的那个小 女 孩,没找到。无奈,只好独自走下主席台,躲在一棵树后面自己吃了自己一回。

    当晚,大胸女人安排我住在山洞之中。吃饱喝足射完了精,我枕着狼皮盖着鹿皮安然入睡。

    在讲述往后的故事之前,得先讲讲我与这个大胸女人之间的事儿,当然这也是读者朋友们所喜闻乐见的。

    前面我曾提到,原始人的语言以单音节为主,就像今天的日语。但在表情达意彼此交流上,原始语言的功能并不像现代语言这么重要与复杂,许多小范围的协作主要依靠肢体动作或彼此的默契来完成。因此在渐渐熟悉环境以后,我开始注意学习他们的语言,并教大胸女人学习汉语。

    旧石器古代晚期的原始人,脑容量较小,颅骨壁较之现代人要厚,因此我感觉她真是笨的可以,光’阴道‘’阴茎‘’性交‘这三个词就足足教了她半个多月,还没学会。当时我就认为情况很严重:这三个词如果不让她及时掌握,今后的工作真是没法开展了。

    于是换了种方法,我指指自己的老二对她说:’这叫分分。‘又抠抠她的逼说:’这叫香香。‘接着把她摁倒在地,将分分捅进香香里,对她说:’这叫做操!‘真管用,一个小时后她就学会了。从此她整天缠着我要我的’分分‘。

    不过,’操‘这个动词由于比较抽像,她一直掌握的不是很好,例如:她经常把’分分操香香‘搞颠倒了,说成’香香操分分。‘让我很没面子。于是我专门抽出一天时间给她解释’操‘这个字的用法。

    首先,我用树枝沾着泥浆把’操‘字写在石壁上,写的很大,然后教她念:

    ’操!‘她大声念:’操!‘我接着念:’我操你!‘她也念:’我操你!‘我就拿教鞭——也就是我手里的树枝轻敲她的头,说:’不对不对,你该说“你操我”。‘她不知道我为何打她,挺委屈地看着我,我摸了一把她的奶子以做安慰,大声强调:’你该说“你-操-我”!‘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操我‘。我很高兴,又摸了一把她的奶子以示鼓励…虽然她勉强掌握了’操‘字的用法,但在活学活用上还有所欠缺。比如有天晚上我睡着睡着觉突然被一头大蚊子咬醒了,于是睁开眼骂了一句’操!‘她立刻扑过来压在我身上……他妈的,看来这个女人和我并不般配。我学’操‘这个字的时候可是无师自通的。

    她名字叫’图拉‘,用他们的语言解释,就是’首领‘或’拿标枪的首领‘的意思。

    图拉在人民群众中的威信很高,不只因为她严厉凶狠,在分配猎物的时候也非常公平,自己从来都拿最少或最坏的肉,而把好的留给大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古今中国人,都喜欢削尖脑袋往干部队伍里钻,无外乎为自己更多的占领不属于本自己资源与财富,还美其名曰:’体制改革,内部重组,按劳分配……‘重组你妈了个逼啊重组!还他妈不如原始人呢!越想越生气。

    但图拉的缺点与她的优点一样鲜明:比如滥交和滥杀。她兴致一上来,也不分场合不分地点,逮住某个男性村民就搞。她上次追杀的那个男人就是因为拒绝与她性交,而被她一顿胖揍之后再实施强奸的。

    我倒不是反对她和别的男人性交,我还是比较通情达理且尊重他们的民族习惯滴,问题是我有现代人的洁癖,怕得病。在每次与她性交之前,我都要同她到村子边上的小溪中洗澡,并用皂荚树的叶子反覆搓她的’香香‘。

    洗完澡躺在河滩上晒太阳的时候,我便教她唱歌,比如’社会主义好‘了,’一剪没‘了什么的。有时摘一朵野花插在她的长发上,她很喜欢我这样,脸蛋通红的看着我,这时候我就一边揉着她的大奶子一边与她接吻。接吻也是我教她的,而且她从不与别的男人接吻。

    接吻之后的工作与其它哺乳动物就无甚区别了,她喜欢’女上位‘,大起大落,很疯狂,原始人嘛可以理解。我喜欢背后式,有条不紊,插插歇歇,顺便欣赏一下周围的美景。其实我更喜欢口交,并射她嘴里,每到这时候,她都大口大口吞下去。动物学家认为,’口交‘是所有哺乳动物都具有的行为,你要是再说什么’别瞎编了,原始人也会口交啊。‘的屁话,我就大嘴巴子抽你丫儿的!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那么浪漫,在那个遥远的蛮荒时代,危险也时刻包围着我。那天晚上,图拉和女猎人们外出打猎,我独自就寝。半夜时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黑暗中,有个人影慢慢向我靠近,突然之间,他举起一根长长的东西向我猛刺下来。

    我’霍‘地一下坐起,抄起放在狼皮枕下的柯尔特左轮抬手就是一枪,巨响把全村人都惊醒了,他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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