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一样骚浪的场景。
瞳孔越来越涣散。
“不……不要。”
他额头上密布豆大的汗珠。
少年一向清冷绝尘的脸颊上飞来了暮色云霭般妖冶的潮红,那古井无波的双眸里溢出了对情欲的排斥和渴望,他痛苦地挣扎着,但洁白的双腿夹的越来越紧,身体蜷缩在了玻璃房的椅子上。
看到了另一个女孩。
“好恶心。”
不能再这样下去……身体好像不受控制……
她不知何时来的,望着他的眼神。
“好舒服……”
太舒服了……
带来让灵魂战栗的快感。
怎么会这样……
“插进去吧……你会很快乐的……”
不……不可以……
身上但是情欲的潮红,白衬衫被风吹开衣角,露出被玩的发红红的奶子和腹部的白浊。
不可以……
齐家人生来淫荡。
“对不起。可真的好舒服啊。”
他大张着双腿,忘我地自慰着。
他成年宴,突然觉得浑身燥热,走到后花园里,第一次情潮来袭。
少年的黑色西装已经被丢到了后花园里,他走到了花房里,裤子也给他随意扔在了地上,他身上只有一件扣子全部解开的白衬衫,白皙的身体若隐若现。
从乳头上传来战栗的快感,他揉捏乳头的力道越来越大。
我……我就只碰一下……只是触摸乳头的话……不会有事的……
终于握住了那本就高耸的鸡巴,他原本紧紧夹着摩擦的双腿无意识地张开,滑腻的指腹从马眼上略过,细微的痛感变成了更加猛烈的快感。
唔……
“把你的手指插进后面那个骚穴里……你就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任由这个女孩子将他带到了房间里。
却在花房的另一侧。
他的手指伸向了那饥渴的淫洞,小心地扣弄着。
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怂恿他。
然后是更加放肆的身体,更加沉沦的欢爱。
他一遍遍重复叫着白卿的名字,像被逼到角落的野兽,从泣血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痛苦的悲鸣,“你不要我,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
他和脑子里那个声音挣扎着。
我的乳头现在敏感到只要不垫特质乳贴,轻微的摩擦都能让它疯狂地渴望被人揉捏把玩,我的骚穴每天都在渴望着你的进入,我的鸡巴也早就已经坏了,每次排尿都要靠幻想着你操我的场景自慰才能尿精,我甚至……我甚至都仅仅只是被你靠近,闻到你的气味我的身体就激动的像玩坏的母狗一样满脑子只想着接近你,让你狠狠地进入我的身体,把我彻底操烂,操坏。白卿,白卿。”
却又被家规束缚,不通情欲。
他射精了。
“父亲,你说情欲是恶心的,可为什么她看着我的眼神那么地……”
“为什么不摸摸鸡巴呢?”
但是好舒服啊……
受邀而来的白怜眼里盛满了下意识的厌恶。
浓郁花香扑鼻。
一响贪欢。
唔啊……嗯啊……唔哈……
风从未锁的花房门缝里吹过,掠过一室蔷薇,带来浓郁的花香。
他情绪激动晕了过去。
他流下一滴泪。
“齐渊,当初我不是没有心
野兽悲鸣已久。
他无力地张着嘴,茶色的秋水澄澈双眸蒙上了水雾,脸上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他眼里是还未褪去的情欲。
不能再继续了……
白卿看着昏过去的齐渊,轻轻叹息。
唔……
快感如决堤的洪水向他袭来。
的身体已经彻底坏了你知道吗?
他绝望地偏过头。
他双手无力地撑在椅子上,瘦削的腰高高挺起,精液喷射而出,白浊溅到了他的腹部,淅沥沥地顺着腰线流下。
“可是……我真的好舒服啊。”
卿卿。
卿卿你要我怎么办。
不……
终于沉寂。
“真差劲啊。”
手指划过鸡巴。
似他寻觅到千年古画后一览名家风采的欢喜,似他跋山涉水一览河山后的快意,似他横穿半个地球终于看到漫天极光后的惊喜。
父亲严厉的眼神和谆谆教诲犹在耳畔,“情欲是不可饶恕的齐渊,你答应爸爸一辈子都不能碰这些东西。”
后穴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快感一波波袭来,后穴里陌生汹涌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他的挣扎被这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快感折服。
手指划过的地方好像打开了快感开关,变得敏感异常。
“不能变得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