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涚伸出手按在肉棒上,身体一阵哆嗦,还没有深刻的感受这耻辱的姿势,林角不待他反应,站起来连着他的手一起碾在地上。
猝不及防的疼痛,紧咬的嘴唇在也绷不住,“嗷……”痛苦的喊出声。
林角欣赏着段涚在他脚下痛苦的呻吟,抬起他被扇红的脸,快速的又印上一巴掌,讽刺的说:“向荣你知道你这么下贱嘛。嗯?他的袜子偷偷摸摸塞进狗嘴里时,你是怎么一副淫荡的表情。我真想看一看。”
“贱逼!”这一巴掌他早就想抽了。
“下贱的狗东西,让你装高冷,我让你装!”恨恨的骂着踹着,看着段涚狼狈的蜷缩着,嘴里一直传出断断续续的道歉。
以林角的角度看过去,段涚现在的样子,凌乱不堪的身体跪在地上,漂亮的脸颊被他扇的红肿不堪,一副随便他打骂的乖巧样子。
碾在他鸡巴上的脚,收回腿,一手抬起他红润的脸,对准白皙的脸颊,狠狠地就是一巴掌。
林角也不知道自己踹了多久,胳膊上、大腿上、小腹上都红红一片,从未有过的一种凌虐别人的快感,疯狂的侵蚀林角。
段涚被一巴掌彻底击碎了尊严,眼神中也清明了许多,那句贱逼就仿佛砸在心上,直冲头顶,坐着的姿势改为跪,鸡巴在小风中战栗。
“对不起……”那只虚浮的手,已经放在林角的脚边,好像祈求着那只脚轻一点。
段涚把那双黑袜子拿起来,一只绑在鸡巴上,一只塞进嘴里,尽量用平静的眼神望着林角,天生就敏感的他,在林角现在看似冷静的动作之下,他将会迎来更大的暴风雨。
林角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肉棒再次往下掰,这次他直接用暴力的手段把肉棒按在地上,“自己按着,要是弹回去……”剩下的话虽然没说完,也足够让段涚知道其中的威胁。
林角拽住肉棒,把竖直的肉棒掰平,使得肉棒与小腹成九十度的直角,然后松开,看着肉棒迅速弹起,接着缓慢的停下。
他可以,但他不愿意。
所以,段涚会乖。先不管这稀奇古怪的梦,也不管林角是梦还是真实,曾经的性幻想对象就在眼前,他怎么能不试试呢?
“那我们宿舍这一年来丢的所有袜子,都被你藏哪了。”
“你平常趁我们不在的时候,都怎么自慰的。”
想起这货每天冷冰冰的脸,高高在上的样子。那些追着他屁股后面流口水的粉丝,林角就想毁了这家伙。
突然停下,林角能清晰的听见心脏砰砰直跳,这种激荡的心情让他差点失去理智。
嘴里呢喃着:“对不起,饶了我吧。”
“嗷呜~别打了,别打了,好疼,我好疼。”段涚抱着身体在草地上翻滚,但对方的脚好像长了监视器,他躲到哪里,那双脚都能准确无误的踹在他身上。
他低着头,另只手在林角的脚边虚浮着,这种钻心的痛,让段涚双眼清明,也让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此时正在被室友踩鸡巴。
“啪”林角反手又是一巴掌,脸上立马浮现一片红肿的痕迹。
“呜……”脸上的疼痛不及肉棒的万分之一,林角的羞辱却听的清晰,痛感像是对他下贱的惩罚,使他陷入自责当中。
段涚捂着脸,但心里很是放松:“去年的都被我带回家了,今年的都在柜子里锁着。”
林角漠视段涚的痛苦,一脚蹬在段涚的胸上,把他踹的仰躺在地上,不待他有反应,踹在他小腹上一脚接着一脚,毫不留情。
抬头,就见段涚紧紧咬住嘴唇,眉头一皱,双手颤抖的撑在地上。
他的责打辱骂,对段涚来说是奖励,是打开性欲之门的钥匙。
这幅理所当然的架势,让林角心里烦躁的厉害。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仔细端详段涚的表情以及动作。
望着段涚蜷缩着的身体,林角抑制不住内心的怒气,走过去抓起他的头发,满眼悍厉的盯着他,“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如果把你打死了,你是不是都不会反抗。”
他能感觉身体里住着一个恶魔,那个恶魔再说:打死这个贱货,没错,打死他。
就想把段涚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打的他满地爬,“说说,你偷老子的袜子,是不是用来自慰了。”
林角用手指拨弄段涚的被袜子套住的肉棒,肉棒顶在袜子里,摸上去很潮,有些黏黏糊糊的。
林角不想这么容易就满足他,以他男人对男人的了解,一次爽快的性欲解决能让其身体与心理迅速到达顶点。
段涚无助的抱着身体,委屈的眼里续满泪水,他想大声的告诉林角,他没有装高冷,他没有。
头低垂着,但认认真真的回答:“是,我用来自慰。”回答完,这个藏在心中两年的秘密终于说出口,他觉得浑身上下都放松了。
林角被哭喊拉回理智,停下脚,看着段涚已经被踹的快翻出草地了,蜷缩着身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种疼痛,这种羞辱,是他该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