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秋容在他耳边蓦的笑了,又去舔他的耳垂,轻咬他的耳骨。
秋驰远感觉自己像是被动物世界里看到的,慵懒的猫科动物缠上了,大猫对待自己的交配对象就是这么黏糊,还要咬后脖颈子。
“你继续吧,别管我。”虽然不知道秋容在笑什么,但属于男人(孩)的尊严还是莫名有点被触动,于是他故作无所谓地对秋容说,低头看了看自己射过两回,看上去有点萎靡的鸡巴开始在心里念咒。
快点硬起来,争气啊,争气!
“真的?”秋容逗弄似的啃他后脖子,那里紧致又有弹性,口感真好。
“真的。”秋驰远正经道。
唉,没用,秋驰远心里越是焦急,就越是没有效果,鸡巴反而有点越来越软的趋势,软软地,缩成一团躲进包皮里,总让秋驰远感到有点丢面子,虽然按照常理来说,作为躺着挨草的那个,鸡巴并不需要随叫随硬。
“好吧,你说的。”秋容喜欢咬人后脖子,虽然他一般不这样做,但当他咬上一个人后颈的时候往往意味他要使点小坏了,比如说为难为难,欺负欺负对方什么的......于是他缓缓退出些许,在明显感觉到秋驰远肌肉松弛下来的一刹那,一个挺腰,正正好好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
“呜——”秋驰远霎时发出一阵哀鸣。
草。
他难以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者说,来不及形容,因为秋容接下来一下又一下的攻击已经接踵而至了。
“呜呜...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高潮过的身体是十分敏感的,被秋容这样针对性地顶,秋驰远爽得脚趾尖都有点痉挛起来,叫得嗓子都有些哑了。
“好酸..呜呜...好涨...不行了......”
秋驰远眼睁睁看着他的鸡巴不情不愿地半硬了起来,分明他已经爽得大脑都有点开始混乱了起来,下身的性器却像是头拉车的老牛,慢悠悠的,不紧不慢,到现在才是半硬。
“小远...你说的哦......”秋容咬他的耳朵尖,压着他一下下往他身体深处顶。
“我...啊啊!”秋驰远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就是崩溃似的呻吟,鸡巴终于硬了起来,稀薄了许多的精水飞溅在他的小腹上。
真的没有东西可以射了......
秋驰远脑中蓦地冒出这样一个想法来。
“好酸...呜呜呜...想尿尿......”
“真的...想尿尿...要被肏坏了...啊......”
秋驰远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哀哀地求秋容。
“那去卫生间?”秋容将他拉起来,但是却没有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而是就着走路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秋驰远身体里顶。
秋驰远一路上被他肏着往前走,身上的精液、润滑剂还有透明的肠液和前列腺液滴滴答答地直往下滴,在实木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斑驳的湿痕。
“呜......”
秋驰远简直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真是太淫荡了。
“小远...你真可爱。”秋容在他耳边夸奖他道。
“秋容...呜呜..爸爸...我受不了了......”秋驰远高潮后还被这样肏,根本就受不了,站都站不住,大腿根直颤,爽得潮红直从脸泛到脖子。
“尿吧..不是要尿尿么?”秋容一边挺腰淦他,阴茎画着圈一会儿捅捅他的前列腺,一会儿狠狠顶到深处,一边“善解人意”地让他尿。
“呜...不行......”
秋驰远真的快崩溃了,被欺负得有些委屈起来,当第一颗泪珠落下得时候,后面的泪意就再也忍不住。
“呜呜...秋容...呜呜呜......”
“怎么哭了,爱哭鬼小远。”秋容从后面搂着他的腰,感到他一抽一抽的,竟然是哭了,不由得心里也有点愧疚,心想是不是把人欺负得太狠了。
“呜...我、我被你肏坏了秋容...呜呜呜.....”秋驰远扶着墙,自己软趴趴的鸡巴又是想尿又是想射,但偏偏就是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让他小小年纪就提前体会到了中老年人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疲萎,情绪到了,内心瞬间完全不讲究逻辑和科学地惶恐了起来。
“不会坏的...小远...相信爸爸好不好?”秋容失笑,从后面将人抱紧了,一边亲他的耳朵安慰他,一边轻轻抚慰他的阴茎,下身也不再逗弄人家,而是恰到重点地攻伐起来,一下一下的进出,都撞击到秋驰远最爽的那一点上,让他想叫都有点叫不出来,龟头还被秋容的拇指那样搓着,又酸又麻又酥,秋驰远感觉自己快疯掉了。
“呜呜...秋容...我...啊!”秋驰远喘得快要断了气,紧锁着眉头,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都有点抗拒射精。
然而他的抗拒在秋容面前总归是没用的,因为他只不过又狠狠撞了两下,秋驰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