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和贺瑾年找到自己的时候,顾梁并不是很意外,如果他们没有发现那具尸体不是陶乐的话,他反而很意外。
看着眼前眼神不善的两个男人,顾梁叠腿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仔细抿了一口,“乐乐我是不可能让给你们的,我会和他结婚。”
像是在示威似的,顾梁有些孩子气的嗤笑一声,摩挲着自己喉结上被昨天晚上的小野猫咬出的狂野的痕迹,“啧,乐乐咬人真疼。”
顾随眼神阴鸷,一副恨不得杀了顾梁的表情,攥紧拳头,努力压制自己的嗜血情绪。旁边的贺瑾年倒是显得有些冷漠,只是半张脸隐匿在暗处,周身的气息有些可怖扭曲,只有紧紧咬着的后槽牙暴露了他现在的真实情绪。
“你以为,你比我们好的了多少吗?你和我们一样可怜而已。”贺瑾年眉眼冷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眸子里闪过一些苦涩苦痛,“阿陶他这个人,心里没有任何人,他嘴巴甜又乖巧会骗人,骗得了我们所有人为他捧出真心。”
“他说过爱我,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可是知道可以逃离我的控制的时候,他离开的那样彻底。”顾随咬着唇,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晦暗和不甘,又转眼间冷情的嗤笑,笑自己可悲似的,“可我还是舍不得放手,我要把他紧紧攥在手里,让他永远逃不掉。”
贺瑾年瞧了眼顾梁,和顾随对视了一眼,“我想,我们应该都想让阿陶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吧,既然这样的话,既然阿陶不乖乖听话,总想着离开的话,我愿意和你们一起,把阿陶永远困在自己身边,你们觉得呢?”
三个男人彼此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可是就是极有默契一般,达成了共识。
既然一个人的力量没法把陶乐留下,那就靠三个人一起,这样的话,陶乐应该没有办法离开了吧?
还在昏睡的陶乐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凭借一己之力让三个疯狗产生了这样可怕的共识,自此以后,可怜的炮灰小美人便成了疯狗床上被疯狂掠夺的笼中雀。
陶乐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不清醒,以至于被贺瑾年捏着下巴霸道的讨吻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被身后的顾随舔着手指的时候也没有惊讶,直到听见顾梁愉悦的轻笑,含着他圆润的耳垂轻声叫了一句,“乐乐?醒了吗?我们带你回家了。”
小炮灰吓了一跳,猛的坐直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顾随抱坐在腿上,还酸痛的屁股被滚烫的硬邦邦的性器抵住,旁边是叠腿看文件的顾梁,对面是小心翼翼给他剪指甲的贺瑾年。
“你们?你们怎么会……?”陶乐小脸都吓白了,着急忙慌的要呼叫自己的系统宝子,可是对方竟然没有回应,他和系统的连接被恶意中断了,陶乐心跳如雷,看着眼前三个表面言笑晏晏的三条疯狗,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
贺瑾年有些怜惜的捏了捏陶乐泛红的鼻尖,吹了吹他粉嫩的手指指尖,“阿陶,怎么这么紧张?怕我们吗?别怕,以后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不离开你的,好不好?”
好你个大头鬼啊好!我不要这样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系统宝子快救救我啊!
小炮灰万万没想到最后剧情会歪成这个鬼样子,他明明老老实实按照剧情还有人设走的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现在看来,自己要被这三个男人关上一段时间了。现在自己在他们手上,手无缚鸡之力,没有什么筹码,陶乐眼睛眨巴眨巴,露出乖巧讨好的笑来,甜腻的叫着三个人,“大哥哥,二哥哥,瑾年,那个,我没有怕啊,就是你们三个这样坐在一起,我不太习惯而已嘿嘿嘿……”
“没关系,乐乐以后要慢慢适应才行。”顾梁轻轻捏了捏陶乐后脖颈的软肉,慢慢俯下身含住陶乐柔软的唇瓣,轻轻浅吻着,又慢慢变得霸道强势的抵开唇齿舔着口腔里每一个地方。
陶乐满脸潮红,眼尾也泛红呜咽着缩在顾随怀里,被顾梁捏着下巴狠狠吻着所有呼吸,身后的顾随也不甘落后似的,玩弄着陶乐敞开领口里敏感的小奶头,指尖漫不经心的揉捏着,感受着陶乐身体瑟缩着从鼻腔里冒出几声闷哼。
看着眼前的一幕,贺瑾年眸色渐暗,微微俯身跪在陶乐腿边,摩挲着他穿着短裤的小腿,眉眼虔诚的舔着陶乐修剪整齐的圆润的微微泛粉的脚趾,轻声呢喃,“阿陶,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