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啊啊啊啊!你放开我!不要!呜——!江哥哥!江哥哥救我!我不要……!”
尖锐的哭叫声因为房间良好的隔音效果被削减了大半,喻淮的眼眸赤红,进入易感期的他将身下的Omega视为了猎物,不允许他逃离,见他挣扎得厉害,就更用力更发狠地去干他。
处子血混合着淫水流出,打湿两个人的胯间。喻淮像是丧失理智的凶兽,死死掐着Omega的腰肢,肉棒抽插得用力又快速,硕大的阴囊被拍打在Omega的会阴上,身下仿佛被撕裂的疼痛此刻令柏伊难以注意到快感,肉茎都有些萎靡。
当江羽寒重新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两个人都是他认识的人,其中一个更是曾与他缠绵床榻的爱人,这个时候却赤红着双眼,将其他人压在地上发了狠的cao干。那根自己熟悉的肉棒,此刻在其他Omega的穴里进出。
手中的抑制剂骤然被他的大力捏碎,碎片混合着液体扎进他的掌心,他却浑然不觉。
震惊,心痛混杂的情绪冲击着他的大脑,但他向来是一个足够冷静的人,立刻便意识到两人都已经进入了易感期和发情期,这个时候再打抑制剂也是无济于事。
他狠狠闭了闭眼,将门关好,找到了一个侍者吩咐道:“待会儿跟太太说一声,我有些累,晚上就直接在这里休息了,明天直接回学校。还有,和喻家、柏家说一声,喻淮和柏伊和我是校友,我们聊得挺好的,晚上一起在这休息,这里离学校也近。”
这处别墅并不是江家人常住的地方,只是被用来举办一些宴会的地点,平日里倒是闲置。所以宴会后,这几天没有人会来打扰两个进入易感期和发情期的Alpha和Omega。
侍者点头,接着转身离开,江羽寒看着侍者的背影,良久,才像是做好了心理建设一般,转身上楼。
重新进入那个令他心痛的房间,他冷静地锁好门,打开房间信息素隔绝装置。虽然他身为Beta闻不到,但楼下宾客中的Alpha和Omega并不少。
看到江羽寒那一刻,躺在地上的柏伊眼中倏然出现了亮光。
他向着江羽寒伸出手,哭腔都有些喑哑:“我好疼,救救我江哥哥……我好疼……”
美丽的花朵惨遭粗暴的蹂躏,江羽寒想起正是自己将人送入了这间房间,是自己没有好好检查,才让柏伊遭遇了这样的厄运,愧疚和心痛便涌上心头。
喻淮已经化作野兽毫无理智可言,只剩下cao穴的本能。
江羽寒知道他有多大,易感期内则会变得更大,第一次的柏伊自然难以承受。为了缓解他的疼痛,江羽寒扶起柏伊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手来到Omega的身下,抚弄那处肉茎和花穴的阴蒂。
让他感受到快感,分泌更多润滑的淫水,才能缓解痛苦。
“对不起……”江羽寒的心绪是十分复杂的,他不知道该怨谁,最后只能将一切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柏伊唇色苍白,虚弱地摇了摇头,意料之外地凑上去亲吻了江羽寒。
在江羽寒惊讶的视线中,柏伊抿了抿唇:“我还是喜欢你,江哥哥……不怪你……”
江羽寒不知该说什么,思绪混乱地回吻了他,手指有技巧地搔刮着阴蒂,酸软的感觉逐渐从身下弥漫上来。柏伊抱住江羽寒热切地亲吻着,竟然有了几分庆幸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如果……如果不是今天,他一定得不到江羽寒这样的亲密对待……
“江哥哥……好舒服……啊!快一些……!”
阴蒂被刺激着,花穴也终于适应了粗大肉棒的进出,加上自己心爱之人的缠绵亲吻,这一下的快感自然如潮水般涌来。
柏伊呻吟着尖叫着潮吹,双手死死环绕住江羽寒的脊背,指甲都几乎要陷进江羽寒的肉里。
“江哥哥……江哥哥……cao我……啊!好棒!cao得我好舒服!”柏伊的呻吟和喘息响在耳侧,而喻淮口中同样低低地唤着江羽寒的名字。
在花了一段时间接受自己的男朋友与对自己表白过的Omega发生了关系后,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时,江羽寒还是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虽然他没有参与他们的性爱,存在感却十分的强……
一时间,什么心痛愧疚,竟然都要被冲淡了一些……
之后,柏伊开始真正进入了发情期,理智同样溃散得不留多少,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放浪,只是叫得却都是江羽寒的名字。
江羽寒脑海中忍不住浮现了自己做过的那个春梦,而另一边他同样熟悉至极的喻淮的声音,也在呼唤着他的名字,同样令他开始升腾起情欲。
他硬了,却一时间不知道是因为柏伊还是喻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