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樾脸上的汗顺着下巴滴落到许清佳脸上,呼吸灼热,好看的五官变得有些扭曲。
紧致的穴肉像是十分排斥外物的入侵,层层叠叠地要将他推挤出去。
他深吸一口气,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这个动作对舞蹈生来说轻轻松松,但许清佳还是久违地感受到了掰腿的疼痛。
不要了,不舒服,好疼。许清佳开始后悔。
现在后悔未免太晚。苏樾不吭声,尝试动了两下,避孕套上涂着润滑剂,动起来不算太难。但看许清佳的表情,他还是用了慢速,何况他也担心自己过于激烈会忍不住就此射精。
手捏上她的胸乳,像梦里那样,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头嫣红小巧。
他感到口渴,弯腰下去含吻女性独特的丰腴乳房。婴儿吸奶的记忆太过遥远,却在接触的那一刻被唤醒经验,小小的乳孔在他嘴里开放,但就是流不出奶水。
一种很奇怪的体验,许清佳茫然地看着头顶晕着片黑影的天花板。
异物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抽动,随着水液的润滑渐渐没那么痛了,除了有时候顶得太深,肉与肉相撞发出吧唧的声响,带来点难捱的微疼感。
原来是这种感觉,心理上的背德快感远大于肉体的舒服。至少,苏樾第一次的经验无法让她高潮。
始终维持着这个传统姿势。苏樾又抽了几下,在许清佳身体自发的抽搐里溃败。他低喘,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来,被薄薄的塑胶接住。
他埋在她颈侧,亲吻静悄悄地落在动脉血管的位置,嘴唇下是她的心跳。
两个人都冷静了点,苏樾全然酒醒,许清佳则有了困意。
他沉默地起身,看她的双腿因初次撕裂的疼痛无法合拢,比绞刑架上的耶稣还要赤裸脆弱地在床上展开。
也不知道明天醒来,会是什么样一番景象。
她一定会后悔。
会恨他。
原来轻而易举地就实现了原本遥不可及的梦想并不会让人感到幸福快乐,反而是一种沉重的、天崩地裂式的不安。
人一旦拥有超越自身条件的幸福就会被惩罚,何况他只是一个替代品。
悲哀和恐慌浮上来,呼吸也变得不顺畅。他弓着背,眼泪失控,落了一滴在她的肚皮上。
摘下避孕套,上面有丝丝缕缕的血迹,衬着里面乳白色的精液。
不敢细看,因为这是他作恶的证明,只能欲盖弥彰地摘下来丢进垃圾桶。
从此这只垃圾桶里不再只装过他自慰后的纸巾。
苏樾抽了卷纸擦掉许清佳腿间的血污,然后帮她盖好被子。做完一切后,他又穿上了刚才脱掉的衣裤,拿起茶几上的烟盒与火机。这间屋子的阳台与床铺的位置只隔了一堵墙一扇窗,怕吵醒许清佳,他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是幽暗的楼道,他蹲在门口抽了半宿的烟,抽到眼睛被烟雾熏得干涩泛起血丝。
到最后也没有躺回那张床,毕竟同床共枕比逢水打炮更需要亲密值。下半夜回屋,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却龟缩在短小的沙发上,看着床上起伏的一个小山包,这一夜是怎么都不能睡安稳了。
*
最先醒来的人总要面对这个尴尬问题。
是许清佳。
阳光打开她的眼皮,陌生的房屋构造、不同于常盖的被褥那般柔软的被子种种迹象唤起了昨晚一些碎片的记忆。
脱衣、接吻、揉胸。
还有更情色禁忌的画面。
男人撑着胳膊在她身上耸动,健硕的臂弯处架着她大张的双腿。
许清佳喝酒不断片,只是头痛,但比头痛更加明显的是下身酸疼的感觉。
呼吸猛地一窒,手在被子里往下摸去,摸到一个赤裸的自己。
苏樾。这是苏樾家。昨晚她和苏樾上床了。
清醒的许清佳怎么也无法面对自己昨夜喝醉、哭着和男人求爱的景象。
但是的的确确地发生了。
她艰难转身,看见沙发上睡着的苏樾。
这下该怎么办?
虽说艺术生总体对性的接纳度很高,但毕竟是第一次,又被家庭从小教育许清佳确实有点后悔自己喝多了酒。
她把自己用被子裹成蝉蛹,小心翼翼地动作去拿床脚的衣服。
结果一转身
醒了?
剧烈运动还淬了一晚香烟的男人嗓音沙哑低磁。
嘿嘿,好喜欢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