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他真的会,更想撕碎她的。说真的。
据说施虐是占有的另一种形式,他不否认。他们相遇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经在幻想要用什么方式凌虐她了。
戚燕抿着唇不说话。
要不就这么吃了吧。不先下嘴,指不定哪天就被人叼走了,就这么吃了好了,藏到肚子里去。
是醋了。
少年醋意中带着点说不清的愤怒,像是暗火一样要烧灼他。弟弟和青梅竹马,哪个更重要些?他想问,但又怕得到的是让人讨厌的答案。
少年稚气未脱的小脸上有些发狠,不过这表情很快就消失了,他的便宜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他后背,像给狗顺毛似的用指尖轻轻划拉,特别痒。
戚燕闭着眼睛,几乎是瘫软在地上,刚才——又或许是很久之前,她好像对时间的流动突然不太敏感了,被过分对待的各种回忆全部压缩成一个点,必须努力去想才能记起细节。
她好像是误会了什么,虽然方向可能错了,答案却八九不离十。
没有人教过他要怎么正确地处理心脏传来的这种揪痛,能教他这件事的两个人一个跟别的男人跑了,一个被他在脑袋上开了个洞。所以理所当然的,如果他是一只小狗——那他要用错误的方式朝女主人撒娇了。
少女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脸被眼泪浸得湿透,脖颈上面留着一圈红印,像是被什么金属制品摩擦得狠了。娇小白软的奶子上几乎全是指痕和牙印,乳头被玩过头了,肿得几乎有指节那么大,远看过去好像半个身体都是粉红的,大腿和后背留下了好几圈绑缚的痕迹,膝盖因为长时间受力变得通红。
“如,如果你能高兴的话。”她停顿了一会,然后才挤牙膏似的往外吐字,几乎难以启齿:“你,你打我吧……”
诶,是什么时候套上去的呢……是让她自慰的时候?是她被倒吊起来的时候?还是像小狗受精那样跪趴在地上挨操的时候呢?
戚燕想动一动身体,这才发现脚腕上被套着的绳子好像还没有拿下来。
他们之间很少有说得这么直白的时候。总是做爱时她稀里糊涂地就被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做完也就忘了,很少会像现在这样主动提起自己的性癖好。
是青梅竹马,而是“只是”青梅竹马。
少年心思是出乎意料的细腻,他察觉到戚燕在转移那个有些敏感的话题,用指尖去戳她右边乳尖,圆润整洁的指甲微微刺进去,一勾一转,就让她的声音都变了调。
她怯怯的,但眼里分明有宠溺,这真的是很矛盾的神情,宠溺总是由上向下传递的,可她明明在被蹂躏。“轻一点点的话,我会喜欢……的。”
要教他才行的,要宠爱他,比任何人都宠爱他才行。
这个问题在戚燕一进家门周星玉就缠着她问了好几遍,特别是戚燕说以后要做志愿者和对方一起工作之后他就显得更紧张了,像是抓到妻子出轨苗头的丈夫似的,不依不饶地要问个明白。
这么可爱的,嗯,小宠物?没人会不想独有的吧?就是宠物店一只平平无奇的兔子都有孩子惦记着攒钱去买,更不要说这么可爱的人了。
少年用指腹慢慢抚摸着女孩的脸,在上面交迭的几个牙印处亲了亲。
周星玉咬她的唇,舌头堵进去勾她的上颚。戚燕有些委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只会唔唔地挨亲,亲得脑子都乱了。小舌想讨好地舔回去,下一秒少年就掐着她的手臂整个人压过来,没有收敛力气,掐得她都痛了。
……我会尽量承受住的,所以再亲亲吧,好不好?
“再亲亲我吧,好不好?”
左乳被疏通的酥麻快感让戚燕反应都迟钝了,她表情欢愉中带着迷茫:“……我们是小时候认识的,很久没见了,星玉,右边也涨……”也许刚被少年带上床的时候还有些羞耻不安,但现在戚燕感受到左边奶水被疏通的快感,脑子里只有右边也想被吸啜的念头。
“他知道你喜欢被弟弟吸奶吗?”少年红润的、莓果一样漂亮的嘴唇浸了毒汁,声音少有的嘶哑起来:“他知道你在家里,整天整夜都离不开男人,甚至是怪物的鸡巴吗?”
是醋了?
要怎么回答好呢。
周星玉完全僵住了。
她说,想让他高兴。
很少见到会有这么——这么适合哭泣表情的长相,眼睛亮亮的,看着你的时候像有水波荡漾。
少女的手臂很软——该说她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只有薄薄一层肌肉,几乎摸不出来,一点威力也没有。骨头也是细软的,好像团吧团吧就能给塞嘴里咽下去,很方便食用的样子。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就好像你费尽心思设下无数个陷阱,一扭头看见猎物乖乖地站在脚边跟你说:“等你很久啦,快来抓我吧。”说完还朝你摇尾巴。
戚燕眨眨眼睛,知道他一直在隐忍着什么,那双狐狸似的眼睛总是泄露出一些无处安放的阴暗欲望。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