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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龙袍行雪中,蟒衣佩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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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凉国公开刀。



    却也不想想,若非杨洪日益骄固,有恃无恐,



    常以长辈自居,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难道,本宫所去的书信,



    里面的叮嘱、劝告、敲打少了?



    皆视而不见,当做耳旁风!



    如今死了儿子,又摆出受了委屈的模样。



    他一人丧子,就痛不可当!



    可曾想过京州的千家万户,都因国公府遭受过此苦?”



    白含章语气平静,措辞却极为严厉。



    惊得陈规都双腿发软,险些俯首拜倒。



    “殿下息怒。”



    略有失态的白含章摆了摆手,吩咐道:



    “罢了,都起来吧,本宫有些乏了,懒得多走。



    不去秀宁宫,就在长阳宫用膳。



    陈规,你让御膳房备些大补的酒菜,免得这位纪千户填不饱肚子。”



    纪渊略一拱手,似是打圆场道:



    “多谢殿下体恤。”



    他并非莽撞之人,刚才白含章的那番话,只当充耳不闻,没有听见。



    当今的太子妃,要叫杨洪一声舅舅。



    东宫与凉国公府,乃是姻亲关系。



    抛开君臣这一层,那位跋扈惯了的国公爷,确实是太子的长辈。



    否则,哪能这么不给东宫的面子,谕旨都敢拒接。



    下朝还未多久,已经是风紧雪急的严寒天气。



    地上好似铺着鹅毛,白茫茫一片。



    白含章徒步行在雪中,纪渊落后半个身位。



    远远看过去,像极了一对和睦的君臣。



    “本宫和太子妃交集不多,感情也甚是澹薄。”



    白含章走了一阵儿,忽然开口说道。



    “殿下,这是臣应该听的吗?”



    纪渊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松软的雪地上。



    白蟒飞鱼服的腰间,悬挂着绣春刀。



    这一幕,要是被朝臣瞧见,必定心惊。



    宫中佩刀,这是何等的圣卷?



    “本宫准你听。”



    白含章声音低沉,没好气道。



    “天家之子,本就没有男女的情爱。



    她是国公的外甥女,自家也是豪族门阀。



    为人贤淑,少有骄蛮,本宫其实很满意。



    只是太过心软,耳根子更软,始终向着娘家。



    有时候,让本宫很难做事。”



    纪渊默然不语,公私亲疏之分,本就是一团乱麻。



    倘若白含章没有想过做明君、做圣君,对于凉国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甚至可以加以倚重,拉近关系,避免投向其他的藩王。



    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位监国二十年的太子殿下偏偏要打压勋贵,肃清景朝。



    许多地方,自然就不能再讲情面。



    “东宫的位子,殿下觉得不好坐?”



    纪渊问了一句有些大不敬的话。



    “本宫一天到晚,最少要批阅三百份奏折,最多可能会超过五百份。



    因为有四十九府、一百二十州的大事,需要做出决断。



    这还只是底下人,想要让本宫看到的,并非全部。



    如果再加上密侦司的线报、公文,大约能有一千余份。



    你说,好不好坐?”



    白含章行于风雪之中,眉目带笑道:



    “你可知本宫的武道成就,为何只有气海真罡四重天?



    因为本宫当年学武,为的只是坚固体魄,可以不眠不休,少睡少食。



    这样就有更多的时间,用于处理朝廷政务。



    可后来发现还是不够用,本宫又去了钦天监,恳请监正传我道术。



    说起来,你应该叫本宫一声‘师兄’才对。”



    纪渊眉锋挑起,似乎有些意外。



    太子竟然是少见的法武双修。



    “并非说大话,论及一心多用的本事,五境宗师恐怕都不如本宫。



    现如今,本宫可以一念之间,同时批阅三十份奏折,一日处理千份公文,运转朝堂,把握中枢,得心应手。



    只是神魂消耗过重,每日需要点燃五百年份的安神香才能入睡。”



    白含章好似颇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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