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么办!”
“到底是何人在喊?”
而就在此时,驻地之中,忽然响起一阵急切的呼喊之声。
“大帅调遣兵马前来,欲杀我等以稳定军心!”
“先把守营地四周要道,再查明情况。若叛,则剿!若是云国暗探使计,也可封锁严查!”
“快去回禀翊卫使大人,齐默已中计,调动夏军进驻北塞精骑驻地四周。可按计划,继续进行!”
“速速抓拿云国暗探!”
“当速速进军,阻拦北塞精骑叛乱!”
“调我八百亲兵,并三千甲士,进驻北塞精骑驻地附近……”
北塞精骑驻地之中,一众将士早已被刚刚夏军追拿云国暗探的声音惊醒。
就在刚刚,喊杀声一起,永州城中各处埋伏的暗探便收到讯号,齐齐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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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几名将领闻之脸色大变,再也坐不住了,当即喝令道:
“不,莫要冲动,此事还有蹊跷……”
几名将领面面相觑,震惊地道:
投降突厥,军中少有人会接受。但投降云国,还是在受到委屈之后投靠,心理上可就没有那么大的负担了!
后,又摇了摇头,道:
有上头将校下令,一众将士当即应诺。着甲胄持兵刃,四处搜寻营中散播谣言的云国暗探。
云国承袭中原礼仪制度,风俗习惯相差无几,与夏国之间也没有血债。云国皇帝,更是夏国承认的皇帝尊位。
而就在众将如临大敌之时,便又听到远处营地传来了暴喝之声:
驻地四周传来的急呼之声,让本就无心睡眠的一众将士侧耳听清呼喊之声,心中一惊,连忙起身走出营帐之外。
“杀啊!”
北塞精骑的威名,是在夏国北境与突厥骑兵杀出来的。多少次在草原之上遭遇突厥大军,陷入死境,也从未有人生出投降敌国之念。
“不可能!北塞精骑或许对本帅心有怨气,但他们都是为国征战多年的忠勇之士,勾结云国背弃大夏,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听到众将说他们与云军勾结,齐默是决然不会相信的!
“散布谣言,乱我军心,定是云国暗探折返!”
军营暗处,有身穿着绣衣使锦绣彩衣,腰佩绣衣使令牌的粘杆处侍卫,默默地看着中军动静,声音低沉道:
“大帅,还是先派遣兵马,进驻北塞精骑驻地附近吧……”
而此时,亦有北塞精骑的将校,领着一众亲兵,大步走到营地之中,对着四周一脸茫然的将士高声喝道:
可如今永州城,事关西南防线安危、大夏社稷,齐默实在难以冒险。
齐默闻言,顿时一滞。
而此时,距离营地不足数里之外,几名奉齐默之命率领兵马前来的将领,便听到不远处营地之中闹出的动静,顿时心中一惊。
纵然北塞精骑因为此前之事,而心有怨气。但此刻听到营地之中响起的呼喊之声,第一反应还是认定是云国暗探在作怪,根本不相信德阳侯齐默会动手铲除自己等人。
“速速派人前去探查!”
“快跑啊,齐默派兵来杀我们了!”
众将相互对视一眼,便有一人大着胆子道:
将心比心,齐默也觉得这样做实在有点过分。再热血忠勇的将士,受到主帅如此待遇,也绝对是满腔怨愤。
“齐默欲围杀我等,兄弟们不可坐以待毙,杀出去!”
沉默许久之后,齐默终于轻轻叹息一声,道:
士卒急奔呼喊之声,甲胄叶片、兵器碰撞之声,纷乱嘈杂的动静,自北塞精骑的驻地之中传出。
齐默麾下皆是军中宿将,便是如此的危急时刻,也能快速定下决断。如果没有云国暗探的话,也称得上极为妥当了……
齐默一声令下,军营之中当即有士卒调动,动静不小。
“是!”
“齐默当日喝令我等出城浪战,坐视我等死战,导致损兵折将,城中士气动荡。今夜齐默这是要铲除我等,以掩盖罪行!”
“怎么回事?难道北塞精骑当真反了?”
“大帅,云国并非突厥啊……”
“大帅,不管如何,如今永州局势艰难,云军在外虎视眈眈,北塞精骑绝不可出乱子啊!”
下一刻,永州城中,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