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龙快婿,又是那位霍先生的高足,若是我们能将之擒下,定然可以用他来换回大人。”
付狩看了眼那人问道:“留下?怎么留?”
那人看了眼身后众人说道:“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
“这么多人?这么多人有个屁用?若是人多有用的话,何至于那位霍先生孤身在大人的营帐之内我们却是动也不敢动?”
付狩没好气道。
“那不是因为那位霍先生一直守在大人身旁,我们投鼠忌器,这才……”
付狩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那人说道:“我且问你,以元夕的身法,我们能否追得上他?若是我们想要强行将其留下,是不是要靠弓弩之力?”
那人点点头,他原本就是做此计划。
付狩再问道:“那他元夕强行要走呢?你这弩箭是射还是不射?”
那人一愣,面露不解之色,哪有举箭不射的道理?
付狩见他没有明白自己的话中之意,便是解释道:“我们有这么多人,想将他元夕留下来自是不难,可要想将之生擒,那是不可能之事。”
“可若是元夕被我们给射死了,你想想看,我们的后果是什么?”
“以那位霍先生的脾气,还有他的武功,你想想看,我,还有你,还有你们,真的能在那位先生的手中活下来么?”
那人终于想明白了付狩是什么意思。
难怪元夕敢只身前来,原来是有恃无恐。
“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
那人又问道。
付狩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方才元夕说话的时候,他就在一旁。
想了想他对那人说道:“若我猜得不错,吕一平定然是趁此机会将咱们军中的将领扣押,然后换上他的人来接管咱们的人马,因此我还断然拒绝,就算此事是大人亲命,那我得见到大人亲口下令才相信。”
那人点点头说道:“还是付大人您想得周全,可若是他们以此要挟大帅,那我们该怎么?总不能置大帅的安危于不顾吧?”
付狩重重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怕此事发生,那样的话,咱们的大军可就真的要拱手让人了。”
那人眼珠子一转,上前一步,紧贴着付狩,“大人还请附耳过来!”
付狩疑惑地看了那人一眼,然后微微侧头。
那人以手挡住嘴唇,轻声耳语了几句。
听完之后,付狩眼睛一亮,点点头,连声赞道:“好!好!”
随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就如你所说,快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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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回到吕一平的大军之中。
正与冯渊下棋的吕一平见其归来,递过去了一个问询的眼神。
元夕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吕将军,那付狩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
正在举子未落的冯渊闻言笑了笑说道:“吕师弟,我就是吧,他们是不可能相信的,就算元夕带着我的亲笔书信过去,他们也不会来的。”
看准位置之后,一子落定,他继续说道:“这倒是不我冯渊治军不严,而是令行禁止,这令却不能从敌军的阵营中传了出去。”
“吕师弟,我既然已同意站在你们这边,为何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呢?你若是再不放心,那就依然如此前那般,让霍先生与元夕护在我身边,你看如何?”
吕一平看了眼元夕,轻轻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棋子倒入棋罐之中,对冯渊说道:“还是师兄技高一筹,这么多年了,我下棋从来都是输多赢少,今日这棋,就下到这里好了。”
元夕扫了眼棋盘撇撇嘴说道:“吕叔叔,你这就认输了?为免也太早了吧!”
冯渊饶有兴趣地看了元夕一眼问道:“莫非元少侠也精通此道?”
之所以如此称呼元夕,是因为在冯渊眼中,不是军中人身份的元夕,更容易让他接受一些。
吕一平看了眼元夕没有搭话。
正如元夕所言,眼下的确还未到认输的时刻,可此时败相已初显,以他吕一平的棋艺,再下十几手之后,也无法扭转乾坤,改变败势,再加之有些心烦意乱,便再没了下棋的兴致。
至于元夕的棋艺,他是领教过的。
元夕笑了笑说道:“精通可谈不上,只不过从小到大每日看我师父自己在那对弈,看得久了,就懂了些而已。”
“原来是从霍先生那里看来的,想来霍先生定然此道高手了。”
冯渊一边拾着棋子,一边说道。
元夕笑道:“那是自然,说句不客气的话,若是我师父在此,接替吕将军的子继续下下去,用不十几手,你必败!”
将手微拢,随之响起棋子碰撞的声音,冯渊笑了笑说道:“霍先生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他所不能的呢?”
元夕想了想,嘴角微扬,没有开口。
师父做的饭是真难吃。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一人飞速跑入营帐之中,跪身喊道:“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