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因为他对你无理的约束,你和他吵架了。
睡裙被撕成了烂布条,连你最喜欢的蕾丝内裤也不能幸免。
可你痛得要死,心中恨他,便毫不客气地朝他肩头咬去。
他自然也察觉到你准备好了要接纳他的意思,故而挺腰一顶,深深地将硕根埋进你的幽穴,完全地占有了你。
这下,你又被气得大半个月不想同他讲话。
“缺心眼的女人。”顾宁峰暗暗骂着,嘴上也毫不留情,“等你有能力管好自己了,再来同我理论。”
你捏着那张卡,神色复杂地盯了他好久,幽幽地道了谢。
龟头一阵阵摩擦着柔嫩的阴道内壁,顺着阴道那股吸缩的力度,又猛地一插,恨不得贯穿了紧窄的逼穴。
“凭什么不让我去采生?”
“呵,采生?你又想着舍己救人?”
“不许笑!”
至于那对渣男贱女,顾宁峰没轻易放过,命人将他俩的不雅照发送到了他们熟人的手机上,让他们彻底社死。
情急之下,你也忘了先去呼救,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救人。
“好。”
他还不满足,大舌肆意舔弄着你嘴里的每一寸软肉,将自己的的唾液从嘴里渡到你的口中,你只能被迫地咽下他的津液,来不及吞下他的全都顺着嘴角流下,很快又被他一点点地舔舐干净。
你被他吻得软了身,只好由他掐了你的细腰,挺着硕根蛮不讲理地侵入了你紧窄的阴道。
“啪”的一声脆响,你和他都不禁一愣。
终于、终于操进了你的逼穴,鬼知道他多想操你,次次做梦都是想把你操死在他身下的场景。
你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便顺着河岸走了走,居然见到了一个溺水的孩子。
二十岁———这年夏天,你跟随着训练大部队到了郊区采生。
半夜,被你气走的顾宁峰半醉归家。
巧合的是,小孩的外公竟就是那位负责你父母案件的退休老警。
他不听,强硬地要去亲你的唇。
晕头转向中,他走进了你的卧房。
因此,你对顾宁峰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怎么?自己的未婚妻好还不给操了?”
“嘶……老子现在就能死在你身上了!”
粗糙的舌苔不断地剐蹭硬挺的乳珠,触电般的酥麻感爬遍四肢百骸,你能感觉到自己的逼穴在渐渐变得湿润。
……
你越是反抗,他的动作越是粗暴。
巨大的肉棒撑开狭窄的阴道,让你胀得有些酸麻,你忍不住哼了一声。
“顾宁峰,你不可理喻!”
顾宁峰忽然低了头,堵住你来不及叫出的惊呼,含着你的软舌就是一阵狂吸猛吮,吸得舌根一阵阵地发麻。
旁边的同学摇了摇头,转头又专注地画起画来。
顾宁峰闷闷地笑了几声,你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一阵颤动。
你就是诱惑他的妖精。
这一声夹带着媚意,被他听了个清楚。
利齿深深地刺入皮肉,痛得他闷哼出声。但他不拦你,自顾地低了头,张嘴衔了你殷红的乳头,狠狠地吸吮。
整个房间洋溢着他梦中香甜的气味,惹得他浑身燥热。
一半阴茎被逼肉毫无缝隙地包裹着,令他又痛又爽。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你再次从他口中确认父母离世的真相——真的就是一场纯粹的意外,轿车上没被人动过手脚,确实和顾宁峰没有半点关系。
“……唔!”
“混蛋!放开我!”
而你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扬手往他脸上狠狠抽了过去。
你被骗的钱,都被他一分不少地追了回来。
熟睡的你被惊得恢复了几分的意识,强撑着睁开沉滞眼皮,看清了他的脸,高声尖叫,“禽兽,你给我滚出去!”
本在认真画画的你,忽然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呼救声。
很快,下体巨物开始了不知疲倦的抽插。
“没有!”
他怔怔看了你片刻,神色忽变得狠厉起来,再不顾忌你半点,将你双手反扣,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你。
“呜呜呜……混蛋,我要杀了你!”你疼得直抽气。
“啊啊……太快了,受…受不了……”
颇大的浪花声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引得众人七手八脚地帮你把孩子拖了上去。
顾宁峰内心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
你知道顾宁峰是在替你出气,可你还是忍不住回去质问他,凭什么不让你自己管自己的事。
睡姿不雅的你轻轻翻身,丝质睡裙随之松扯,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凑近了你,难耐地对着你胸前的肌肤又亲又吻。
“老实在家待着,我请私人指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