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应该不会,毕竟这家伙性子一向都比较拧巴,之前跟咱们闹翻之后,就铁了心要追随李密。
“邴元真此人乃是真小人,怕是早就有了布置,只是等着看看卖给谁,能
很快,一干将领们,便将他们重着拟出来的十余名将军头领的名字,呈递到了杨谦案前。
就在派人去印制传单的当口,一干山东绿林好汉出身的镇抚军将军们此刻都聚拢在了一起,一个劲地在那里嘀咕商议着什么。
而今,它们又出现了,这一场战争的结局,还需要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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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李密毒杀皇泰主杨侗,他们亦得到过杨谦向他们保证,会为杨侗报仇的承诺,而今日杨谦说这话之时,目光正是落在了他们这几人身上,如何不让他们感激涕淋。
“好歹咱们哥几个有办法,设法逃了出来,而孟老弟却还留在回洛仓城。之前,听从洛阳城逃出来的弟兄提到过。
不光是他,还有好几位弟兄,也都是未能寻着机会离开,最终只能继续跟着要密混,结果就是,虽然劳苦功高,可是在大魏军中,都职务不高。
上,眼睁睁地看着这种可怕的军械,将回洛仓城的城墙砸成稀烂。
一干文武也都纷纷表态,都认为不太乐观,不过徐世绩,程咬金、单雄信等一干山东好汉出身的镇抚军将领们则显得有些心动。
只是,就连杨谦自己也没有想到,当天夜里,城内就有人派来了密使来投。
即便现如今铁了心要追随杨谦这位唐王开创新时代,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就是认可和接纳像李密这等反复无常,背君弑主视着家常便饭的无耻之徒。
“他?”
“昔日齐郡主薄,孟让孟老弟。”说话的正是单家的老大单雄忠。
“哪位,你倒是赶紧说啊,他李密麾下的将领,可是有不少都是咱们的老相识。”
杨谦摆了摆手,站起了身来。“我会亲自草拟一份劝降告示,让人在城外反复宣读,让城中的魏军知晓我军优待战俘的政策,我军,只诛加害隋朝宗室的首恶之徒……”
“孟让,我记得他,昔日曾经在齐郡有过一面之缘……”当先入眼的,就是孟让这位老司机,只是没有料想到他现如今还在李密手底下讨生活。
不过嘛,倒是有一位弟兄,或可一试。”
之前入伙了瓦岗寨后,先是追随于翟让大头领,后来李密弑翟让,为瓦岗寨之主后,跟咱们哥几个一起同样受了那李密冷遇监视。”
“主公您的意思是,想要劝降李密?这……以这位大魏天子反复无常,弑主背主的阴枭秉性,怕是……”已然赶来汇合的虞世基抚着长须,一脸纠结地道。
“臣,多谢主公。”这个时候,亦站在人群之中,显得有些揣揣不安的皇甫无逸大步而出,激动得双目含泪地拜倒在地,陆续还有好几位原本是东都小朝庭的将领,最终因为李密,愤而投效了镇抚军。
密使居然是李密身边最得宠的近臣邴元真的长子邴守光,并且献上了现如今的东都城防图,包括每一座军营的位置,还有每一座军营的主将姓名,当然也少不了诸门守将的名字,以及兵力的多寡。
“我想要给东都洛阳的百姓们,还有那些昔日的山东豪杰一个机会。
眼看着东都洛阳就能够一战而下,杨谦居然在这个时候叫暂停,是不是不太适合?
当日,先是城外的镇抚军将士们开始让人在城外面大声地宣讲起了劝降告示,等到得夜晚,第一批传单,便被悄然地弄进了洛阳城内。
“不错,孟让老弟与咱们哥几个可是老交道,交情菲浅。
何况,我也不希望,这座才堪堪建好不过十数载的伟大都城,更不希望东都洛阳城中,那些等待着我们去解救的百姓们折扣太多。”
而其余诸位,杨谦虽然不熟悉,但是单氏兄弟,还有程、徐等人却十分的熟悉,并且也十分了解这些老兄弟的秉性和现如今的处境。
不过,他们也同样担忧这样的劝降不会有结果。
“主公,我们真不需要动用那些万钧霹雳车?”虽然带来了数十辆万钧霹雳车,但是听到杨谦暂且不急着动用的说法,徐世绩等一干将领都有些懵。
堂堂的齐郡主薄,昔日的瓦岗寨三十六头领,前段时间还是一位将军,就因为得罪了李密的一个堂侄,结果,被削为了一名郎将,好多的老友都暗暗不忿,却也无可奈何……”
“我怎么觉得,那邴元真这并非是临时起意?”杨谦打了个哈欠,看罢了这份情报,目光扫过那些同样显得有点睡眠不足的镇抚军文武。
“既然你们觉得可行,那便依你们此策行事,不过,还是要小心谨慎为上,既要保护好我们的人,同时也要对此事策划得周密一些,不要让愿意投效我们的那些弟兄枉死才是。”
杨谦此言一出,一干镇抚军文武皆尽无话可说,毕竟,李密这位大魏皇帝的德性实在是令无数人厌恶,特别是镇抚军中,相当多数都是隋朝的臣子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