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石头进来。
皇帝依旧握着贵妃的手,眼中有些异彩,但显然,现在他的身体不允许这么频繁。
宫中接到消息。
“准备马车。”
一骑下马,小跑过来,在马车边上说道:“陛下急召!”
……
就算是哥哥我想回蜀地,整日和那些恶少厮混也好过在长安和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争斗。
“他,不行了。那个执拗的老东西,唯有不行了,才会忏悔这一切。我要去北疆!”
多年未曾出过道观的宁城公主,出游了。
韩石头在马车里,从出了恭陵后,就再没说一句话。
“翰林学士田晓,还有两个老怪物,镜台的两个主事……”
数骑疾驰而来。
“你来的正好,注意盯着镜台,若是有北疆的消息,马上送来。
长安的一处道观中。
越王上位,第一件事便是要弄死我们兄妹。
此行的任务圆满了,秦简颇为乐呵。
多好?
韩石头说了经过。
哒哒哒!
“可说了……”韩石头开口就止住了话头,这份谨慎,让周围的人自觉的避开了。
哎!大不了去南疆做几任节度副使,牵制张楚茂。随后就能成为陛下的心腹。
这是皇帝在谋划北疆!
“石头回来了。”
车帘掀开,韩石头有些尖利的声音传来,“何事?”
“对。”
“公主。”
“公主。”
“北疆来信。”
宫中,皇帝最近的情绪不错。
室内,呯的一声。
“我不想看!”
地点!
是啊!
韩石头眸色平静,“谁去了?”
多好!
你不要,你不屑于要!
资历,对于官员而言便是能力的一种象征。
秦简听到随行官吏私下议论,说韩石头谨慎的就像是一块石头,难怪能在陛下身边得用多年。
来人看看左右,低声道:“北疆副使杨玄贩卖缴获的粮食,陛下震怒,派人前去北疆……”
二人含情脉脉的对视,拉着手……
梁靖看着外面,拍打着桉几,“大好前程呐!
室内传来了声音,“何事?”
可不成啊!他,不许!
!”
黄春辉致仕,你若是向陛下表忠心,此刻也不止于此啊!
仆妇打开门,一个头发斑白的女子跪坐在里面,泪水流过木然的脸。
双人舞。
“陛下志在必得。”
韩石头风尘仆仆的赶到,皇帝正在和贵妃舞蹈。
我知晓,你骨子里的桀骜,可这是掉脑袋之事啊!
秦简有些羡慕韩石头的定力。
大好前程呐!
回去,这又是一份资历啊!
廖劲遇刺后,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
“韩少监何在?”
北疆!
你只需一份奏疏,任凭陛下处置北疆,也不会有今日之祸!
哈哈哈哈!”
换了他,绝对做不到。
“公主,奴婢大胆拆开看了,廖中丞说,下辈子,尚公主!”
也是升迁时必不可少的一环。
帝王的威严不许任何人悖逆,哪怕是他的儿孙。
多好啊!
一个仆妇在静室外。
我知晓,阿妹也知晓,可怎么办?
哥哥我要了,
“陛下,奴婢此行顺遂……”
当日,一辆马车,十余护卫。
每当这等大事时,他的身边必须有韩石头伺候。
洛阳到长安的路上,一队车马缓缓而行。
韩石头换了马,带着几个随从,一路疾驰。
你能怎么办?
皇帝频频点头,听到鸟群的事儿后,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但旋即消散了。
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