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乃重地,除了秋喜与秋斐,便是连帮厨也不能轻易进入,秋颀这厢得了秋喜的应允,这几日便算是出入无阻,但若要论句实在,他其实更想扎根在此处,寸步不离。
数月来如疾般入骨的苦相思教秋颀饱受折磨,才见了秋喜便再也忍不住扑向她,用力将她搂紧在怀。
喜妹妹秋颀的声音在秋喜的耳旁回荡,低沉沙哑却似又夹杂了几分哽咽。
喃喃自语无需回应,秋颀用力吸嗅着那股让他这数月来魂牵梦绕的独有香气,一双大手便是不受控制,明明是想着要好好诉一番衷情,表现出来的却唯有急色。
长期因为练武而粗糙的大手不仅有力更是灵活,便如饥饿捕食的巨蟒所到之处皆是狼藉。
秋喜那好好穿在身上的衣裳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已经被尽数褪去,脱落在脚下,衬得她一对玉足纤细又白皙,便如那教人只能仰望的峰尖。
秋喜几乎全裸,浑身上下便仅剩那件绣有海棠花一簇的绯色肚兜仍旧穿在身上,紧紧裹着她的一对豪乳,春光欲泄未泄,更为惹火。
似乎许久不曾这般大饱眼福,秋颀不仅看得眼直,大手更是没停止过亵玩,一直隔着肚兜揉弄着秋喜的两只肥乳,挑逗得她那敏感的乳尖渐渐硬挺俏立,将绯色肚兜撑起两个小小的迷人山丘,勾勒着诱人的形状。
再受不了这般诱惑,秋颀不住将脸埋入了秋喜的颈窝之中,白净细腻的肌肤便如顶级的白玉般光滑,两片厚唇在她的粉颈处摩挲,万般怜惜不敢用力,落下的吻痕浅淡,只透着一层淡淡的水粉。
蜿蜒浅淡的吻痕透露着两片厚唇即将去向,嗯啊一声压在喉间的销魂呻吟逃脱溢出,在秋颀的耳边响彻,便如涟漪般层层泛开,教他心神荡漾,不住更加卖力取悦,好听得更多这般蚀骨呻吟。
秋颀的脸隔着肚兜用力埋入了秋喜的双乳间,一双有力的大手不仅是托着肥乳肆意抓揉,更是托着将丰胰的乳肉隔衣送进去他的口中,教他好用牙齿狠狠撕咬,用双唇狠狠吸吮。
嗯啊秋喜被这般羞耻隔衣亵玩着敏感的肥乳,压抑不住本能又溢出了几声销魂,身子娇颤着,便像是无力般更加投入秋颀的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浅白的乳汁潺潺溢出,很快便教绯色的肚兜湿了大片,好是羞耻,一时间也教人分不清,到底这汹涌是属意何人。
只知她的肚兜湿了大片,浓浓的杏仁乳香夹杂了些许别味,却更催情欲,教她把持不住,挺着胸脯往秋颀嘴里送得更多,要他眷顾,尝遍每寸乳肉的滋味。
明知君有相思瘾,她更要纵相思犯。
纤纤玉手似是无力勾在秋颀的颈后,秋喜酥软着身子挂在秋颀的身上,放肆送着温香软玉,有意无意要撩拨他的心思,便是一派娇嗔懊恼,半依半推,娇颤着声音道:唔颀哥哥你莫闹你这般教喜儿怎能专心若是弄得喜儿无法及时赶制出嫂嫂要的糕饼喜儿便该要被嫂嫂责骂了
秋喜便是故意,偏要在这浓情一刻故意提起林氏,好教秋颀生些对她的怜惜之情,也教他生出些背德偷欢的刺激,以正事之名,他却在此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