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一步我便杀了你。秦泯的声音冷冷从前面传来,当下便有如冰窟一般,教人骤然感觉到了寒凉刺骨。
秋喜跌坐在地上不动,怔了片刻,许是被吓到了,只是眨眼,便有几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滚落,先了头顶那片雨云湿润了地面。
秦泯本是十分愤怒,竟有外人胆敢来此处扰夫人清梦,可待他听到背后传来的竟是女儿家的泣声后,他便忍不住回头去看了一眼。
只稍一眼,他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秦泯怔怔看着跌坐在地无助低泣着的秋喜,原来还萦绕在脸上的怒气霎时全无。
恍惚间,便像是回到了他与曲琳相遇的那一天。
那日,便也像是今日这番,他因手下惨死而只能在路边草草给他立碑而悲愤不已,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个好心的女子提着食盒想要向前安慰他一番,却被他厉声吓退。
琳儿秦泯有些恍惚,不禁喃喃自语道,面前那人的模样与他的琳儿好似,装扮也一模一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你的,我只是想着你许是会饿,我把这些吃的放下就走了。秋喜泣得颇是一番楚楚可怜,委屈的颤声说完,便装作一副要起身的样子。
只是她一副柔柔弱弱,似被吓到了一般无力,好一会儿,便都无法站起,直至秦泯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拽入自己的怀里紧紧搂着。
琳儿,不要走。秦泯低沉的声音充满着沙哑,在秋喜的耳旁回荡,似历尽了沧桑却又如陈酿一般,教人沉醉不已。
秋喜身在戏中,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道:可你刚刚分明是在赶人家走。
琳儿,是我错了,我不会让你走,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秦泯沙哑的声音里似是多了几分懊悔又多了几分紧张,便如当时年少,情窦初开,将怀里的秋喜更加用力搂紧了几分,用力地好似要将她彻底嵌入自己的骨肉之中一般。
秋喜被紧抱得生疼,却也不忍推开,多少有些陷入这份本不属于自己的深情之中,大抵这便是人性的贪婪,明明她也是不缺深情的人,却是觉得此情比她所拥有的更教人动容。
秦泯用力紧搂着怀中的秋喜,他低头埋脸在她的颈窝,属于她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腔,一点一点慢慢侵占蚕食着他的意志。
心猿意马,封闭的心扉一点一点萌动着敞开的心思,秦泯的大手不知何止已抚在了秋喜的脸侧,指尖摩挲着她小巧的耳垂,似有千言万语的衷情未曾尽诉。
秦泯手掌托着秋喜含羞的小脸,教她不能脱逃,再低头,他的两片厚唇便将她的软唇轻易捕获。
他湿热的舌头有力舔舐着她的软唇,舌尖灵活勾勒着细致唇线,遗留下阵阵湿濡,灼热似熔炉要将她彻底融化,教秋喜在不知不觉中沉沦。
她的双唇被撬开,粗舌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粉舌缠绵嬉戏,丝丝酒气徐徐渡来,教她未曾小酌却已微醺。
忽然,轰隆一声惊雷,乌云似被劈开成了数块,大雨滂沱,雨珠洒落,尽湿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