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这是在找退路。
结果这一看,她还上头了。
林默有钢铁诅咒,体质强横,还真不怕她掐。
林默一下子严肃起来。
如果是真品画作的投影,又或者,就是梦魔的画作,那的确可以称得上是真品。
油画的主色调是那种哥特暗黑风,很昏暗,用一些亮色在黑暗中勾勒出具体的轮廓和内容。
看她急眼的样子,不难猜出,如果她能说话,这个时候一定会说:我掐死你。
张萌看到这个,翻了个白眼。
林默就告诉张萌,现在不是研究画作的时候,你有没有法子画一个通道,可以从这一条船离开的通道。
张萌继续写:那你是看上我了?
他看张萌不像是夸大其词。
线条有点随意,油料的涂抹感觉也是东一点西一点。
反正白送他他要,如果花钱,面谈。
这丫头平日里虽然不着调,但在这种问题上应该不会开玩笑。
也没有两幅画是完全相等的,张萌看的是如痴如醉,不过林默也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张萌也不是每幅画都看。
上面有一个人,拎着一个灯笼,带着高帽,脸上裹着染血的白色绷带,根本看不清脸,裸露在外的手也同样裹着绷带,穿着黑色礼服和靴子。
林默不知怎么想起了他们在大剧院的时候,身后走进来的那一股恐怖的阴寒。
看了一会儿,她又发现了新的目标,跑到了另外一副画前驻足观看,此刻张萌的样子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戾气’,相反,她这会儿表现的十分激动。
但林默看得出来,对方这意思是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噩梦世界里的画,能有真品吗?
林默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现在就是想说也没法子开口,然后从箱子里找来纸和笔,然后写下一句话。
林默人在忍不住,过去拽了拽她,张萌回头瞪了他一眼。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
可看张萌的样子,她显然对这一幅画非常感兴趣。
张萌写:干掉你和我应该不费什么力气。
为啥带张萌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这个不需要写,林默摇了摇头表示咱俩好着呢,没仇。
林默不解,追上去问。
林默笑了笑,写字:能有多可怕?
就例如刚才,在一个走廊尽头摆着的一个两米多高的油画,张萌远远的瞅了一眼,居然绕过了这一幅画。
“张萌,你先别急,咱们有话好好说,这里是寂静号。”
张萌这会儿却是不搭理林默,依旧跑来跑去看着墙上的油画。
结果这个想法刚写出来,张萌就摇头,写下这么一段话。
而在画面的背景当中,仔细看,可以发现一些诡异的怪物。
说实话,林默对这种油画的研究比较浅,只知道一些简单的知识,以他的眼光去看,这一幅油画画的挺一般的。
她抢过笔和纸,然后也写了一句话:林大区长,我是不是和你有仇?
张萌用笔写字:那幅画非常危险,上面有几个非常可怕的恶灵。
下一刻,她就注意到墙上的一幅油画,颠颠儿的跑过去,开始研究了起来。
“这里有特殊的禁制,涉及到十分高深的理论,如果简单总结一句话就是,我做不到。”
林默心说你直接写你做不到不是更简单,前面费那么多话干什么。
之前虽然也注意到了,但林默没发现这艘船上的画,居然有这么多,几乎每一个房间,每一条走廊都挂着。
林默探头,仔细看了看那幅油画。
执法者?
张萌写:你没看上我,那把握拉到这地方干嘛?有病啊。
张萌写字回:这些都是名画,传说级的那种,说了你也不懂,而且,这都是真品。
林默也走了过去。
林默把寂静号的大致情况写了写,张萌仔细看完,眉头皱了起来,她这个时候才仔细朝着四周打量。
林默白了对方一眼,心说鬼的真品。
等张萌出了气,对方指了指光秃秃的嘴巴,又指了指周围,那意思是问这是哪儿?你把我弄这儿干嘛?
结果张萌这一看,一个小时过去了。
不过情况不太妙,被给予厚望的张萌这个时候居然是完全派不上用场,那带她来岂不是毫无意义?
林默心说,莫非这里的画还是什么大师之作?
反正他也不懂。
林默忍住没有写我的确是有病,而是摆了摆手,写道:其他的话咱不说了好不好,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林默莫名其妙,拿过笔写:为啥这么问?
写字问:大姐,你这是要干啥?
张萌写着:这是守夜人,也是执法者。
张萌眼睛眯起来,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