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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有很多话题，但是最后很多人都要了她的名片，包括张北海。

    顾亭晚听了很多，因为是心理医生，是需要录音下来的，但是张北海拒绝了。

    快把一包都抽完，才开口说话。

    上司彻底愤怒了，“张北海！你要知道！这里是警局！你敢这样侮辱警方人员，我们是有权利逮捕你的！”

    ...玫瑰味、爱读书、天真、包容...

    张北海有些锐利的眼神扫射过来，半眯着眼看了顾亭晚笑了笑，“我是张北海。”伸出手。

    她穿着白色的女士西装，宽大的西装遮住了她的身材，没有内衬，只是脖子上挂了一条金链子，裤子是黑色的，踩着高跟鞋。

    赌场、红灯街、酒吧...

    是的，她很快就心想事成了。

    …

    罗城商会的会长...虽然看似身份干净，在背地里有许多有联系的人，手上或多或少存在着一些灰色地带的生意。

    用一个不会被怀疑的身份靠近，其实是很困难的。

    “不可以。”他拒绝了。

    只有顾亭晚死盯着张北海，她要记住她的样貌。

    旁边的人笑了，“你这名字还不好？你要是大老粗我算啥，乡巴佬吗？哈哈哈哈。”

    在她的办公室点了烟，抽了很久。

    一次患者的邀请，她来到了一个聚会上。

    “我爱一个人，是个alpha。”

    要知道，除去警察外，和警察打交道的也大多是心理病高危职业。

    除去法官捶锤要求的肃静，警方的一边人皆是十分安静。

    上司失魂落魄的坐在座位上，只留下文言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放肆的大笑。

    男人抬头看去，那是一双承载着愤怒烈火的眼。

    她确实很快就融入进去了。

    “长官，我想请求你——”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

    “真难得，还带人来啊。”是张北海身边的人调笑道。

    “为什么？”顾亭晚不明白。

    她开始了她的本行，心理咨询师。

    张北海也在那。

    “好名字，不像我，一听就是个大老粗哈哈。”张北海自嘲。

    到后来竟然真的出现了一点名气。

    但是很奇怪的是，她们的账很清晰，并不存在多余的黑账。

    顾亭晚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自己的患者带过去了。

    顾亭晚很耐心，再之后除去原来的患者，也陆陆续续来了新的患者。

    顾亭晚的衣食父母越来越多了。

    “我知道。”吴队头疼的扶额，“你们很多同期的都来找我说了。”

    剧烈的吵架声引起了人员的围观，吴队的下属赶忙来拉开两人，生怕打起来。

    这是顾亭晚了解到张北海的身份背景后得出的答案。

    顾亭晚将警徽推了过去，“吴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只能辞职了。”

    无所不涉及。

    又是一轮笑声。

    “我是顾亭晚。”她回握。

    “你可尽是乌鸦嘴。”旁边的人笑道。

    她只是在倾听而已。

    这是好事，她在心里默念，这离她的目标更近了。

    …

    ——哈

    唯独张北海。

    …

    “小顾，你一直是很冷静的孩子，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不会再让人踏入危险了，我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吴队的话低沉了下来。

    她在很久之后来了一次。

    挫败在他们的心中蔓延。

    她的眼神很沉，没有多说什么。

    “什么啊，这是我的医生。”她的患者给顾亭晚介绍了一下，“她真的很厉害，现在感觉心都舒坦许多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说不定没多久就拍上用场了。”

    她正拿着威士忌和人胡吹海喝。

    张北海很完美的隐瞒了对方的身份，只是断断续续的讲述着对方的为人。

法律来决定，不过我相信我花大价钱的梦幻律师团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大不了捐赠弱势群体几个钱的事，你们那么愤怒可真是不应该，你们这些警察不是向来不干事的嘛，哼，在这撒泼。”张北海有些不屑。

    先是各种蹭晚会吹捧自己。

    观众席上的顾亭晚看着，无话可说。

    张北海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你敢逮捕我？想对我动用私刑？你如果敢，那么第二天的新闻就是你被革职！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伟大的吴大队长！”

    哪怕人证物证具在，经过法院确定，属于过失杀人，不判刑。

    等她离去，顾亭晚发了疯似的想要将她所说的东西记载下来，并不是她有多好奇，而是她要了解张北海的一切，最后送她进去。

    顾亭晚将这疑惑放在心中，也许，张北海也不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