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薄薄的布料更增添了摩擦的情趣,不一会儿,亵裤上就沾上了湿热滑腻的淫液。
像在柳思思这件事情一样。
因为她跟徐妃学琴,他发了一通脾气,夜里折磨了她一通,早上起来,她下面又肿又痛。接着就等到了他让她去浣衣局做苦差的旨令。
可是才过了不到半天,他又把她藏进轿子里,还突然拒绝了徐妃的茶宴。
萧晟璟望着她,没头没尾地说:“朕是皇帝。”
即便如此,她还是要咬着银牙,装作很懂事贤良的样子,“既然皇上龙体抱恙,那便赶紧回宫歇息吧,茶席有臣妾打理,皇上不必担忧。”
沈鸢不敢置信瞪大眼睛。
“哈啊!”沈鸢低呼,柳腰紧紧弓起,夹住了他的手腕,喷了他一手热液。
沈鸢撇开脸,眼泪这就滑了下来。
萧晟璟怜爱地看着她泛着潮红的脸颊,静静等她平静。
这次他很仁慈,没有戏耍着她不给她,之前那次沈鸢还记得,他把她送上半坡,偏偏就停在中途了,她上不去下不来,欲潮刚褪去,又被他弄涨潮,流了好些淫水,无休无止似的差点晕死在他手里。
“可还舒服?”他声音低沉磁性,十分性感。
这么想着,萧晟璟的手已经滑进亵裤里,跟她肌肤相亲。
在她腿间的那只手却是越发游刃有余,早就攻破了她的防御,隔着那层亵裤,往更深处捅去。
他就不担心徐妃不开心?
把萧晟璟挑拨得气息粗重。他手上的技巧变起花样来。没一会,轿内泛起啧啧水声,沈鸢已经招架不住,浑然忘我,亵裤已然湿透了,双腿不再能夹紧,而是大大敞开,平坦的小腹一挺一挺,迎合着萧晟璟的手。
“皇上,您别忘了还有茶宴要出席。”沈鸢赌气说。
可是男女力量悬殊,萧晟璟压制之下,沈鸢根本一点动弹不得,那只邪恶的手已经来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亵裤,侵犯她的幽秘之地。
她去哪里要一份底气不听?
萧晟璟手上动作不停,目光在她脸上梭巡,一点不想错过她动情的表情。看她动情,一样也能勾起他炙热喷涌的情欲。是一种享受。
沈鸢瞪他,豆大的眼泪却是一颗接着一颗滑下来,多凶的神情,都被眼泪给冲出了撒娇惹怜的味道。
她能不听吗?
是他磋磨她的骄傲,一遍遍告诫她不要忘了罪奴的卑贱身份,一听到徐妃教她弹琴,他便大发雷霆要找她算账。
她能如何不听?
萧晟璟身子一僵,眼里的情愫让人看不明白,“别人叫你去教坊司你便去,朕怎么不知道你何时这般听话?”
萧晟璟没有来心头揪痛了一下,“你再这样不识好歹,朕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他缓缓抽出手,用帕子静了手,将她揽入了怀里抱着。
他照着她的频率,动作温柔,轻重得宜,一手捏着阴阜那颗小豆子,一指插入穴中最敏感的深处
听着沈鸢哼哼,萧晟璟知道,沈鸢这是要高潮了。
沈鸢看不懂萧晟璟。
沈鸢胸口起伏,好像真的是委屈极了气愤极了。
“嗯呵……”沈鸢娇滴滴嘤咛。
她双腿夹得很紧,萧晟璟手指加重了力道,好不容易侵进去,轻轻浅浅撩动那两瓣紧紧合着的外阴粉肉。
萧晟璟忽然低头,在沈鸢发红的眼睑上吻了一下,“教坊司不想去就不去。”
他顿了顿,忽然扬声向轿外众人吩咐:“朕忽感不适,茶宴就由徐妃代为主持。回宫!”
大伙儿又纷纷调转了轿子的方向,往来路折回去。
萧晟璟的命令来得突然,众人都没来得及反应,但是天子发号施令,听就是了。
可是没等来沈鸢的回应,却听到她躲在他怀里轻轻抽泣起来,他松开沈鸢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她眼眶已经红了。
“啪、啪、啪”
沈鸢:“你何必这样羞辱我,你欺负我就罢了,也让你的女人欺负我。”
这不就是在耍赖?
萧晟璟抚摸沈鸢的侧脸,目光轻佻戏谑:“这会便不用着急了。”
轿子继续前行,只是徐妃的轿辇跟皇帝的御辇这会是分道扬镳了。
沈鸢忿忿地瞧着他。
她这样的身份如何配去顶撞一个被他独宠的妃子?
沈鸢抽搐了一下,钻进了萧晟璟的怀里。
沈鸢难耐地闭起眼,萧晟璟望着她姣美的侧脸轮廓,那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梁,花瓣唇纹,忽然有些情不自禁,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徐妃更是像挨了一棒闷棍。
她好不容易主持了一场茶会,萧晟璟如果能去,就是给了她面子,但是现在他忽然说不去就不去,一来是下了她的面子,二来这不就是在宫人面前说她这个所谓宠妃其实也没有很受宠。
有力而富有节奏地抽插着送她上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