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腿间,搏起的腕被钳住,当硬臂放软,向上陷进被芯里,宋清梦的上衣才离了身,和细滑的肌肤相贴。
胜负已定。
“……我明…天有手…术……”宋清梦喘的只能听到呼吸,事是真的,词是断的。
“嗯?”指端勾进肚脐,小腹瘪了,绷的紧紧的,中间的线向上连着乳壑,向下是条叁角线。
“我怕……你让我拿不稳…刀…”脖颈冒了汗,挡不住攻势,红脸举起白旗。
“…姐姐…又不用你动…”有点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气势。
医生的手多金贵呐,拿捏的是刀,也是命。
但沉星河译后的意思是,她今天手有点不行。
仅剩的叁角布料攀上胯,沉星河在上,她在下。
“自己来?”沉星河吻耳根的黑点,把话附上。
医生的手解自己的衣,无从置词。
取下长裤,沉星河用布料里的花芯蹭上微突的花茎,紧实的肌腹感受到湿润,也得到熨烫。
溻湿底裤,黑色的毛发挠着肚皮,藏着像一把没有齿的铁轮,在割着皮肉,速度快时,也会失轨,撞上同样硬挺的花核。宋清梦扶着她两旁的腿,把齿轮对上,咬的紧紧的。
是碰撞声,不是金属相碰的清脆,也不是木器相击的沉闷。是海浪冲向海浪的淹没,是床缝相接处的吱呀,是肉体和肉体的取悦。
多少男男女女间,没有感情的性爱,犹同疯狗撞向木桩,除了抖动和抽搐,只有重复。
她们不是,缄默在桌上还未萎掉的玫瑰可以作证,枯了几片被时光封存的花瓣可以作证,还有躺在饰品盒里,被海绵护住光泽的项链也可以作证。
上帝让洪水泛滥,因为有人亵渎了神明。
相比指入的充盈,宋清梦更喜欢酥痒的磨榨,这个姿势得不到完全的满足,只有癫狂的磨碾和冲撞,才能激起阴蒂绵密的跳动。刚修理过得指甲,还有一些锋利,嵌在沉星河臀上,还会留下月牙状的笑脸。
沉星河跪在撑起的肢腿间,仿若朝圣的信徒,提着饱含热望的膝盖,一下一下做着叩首,虔诚的目光锁在颈部之下隆起的乳房。
堤坝破防,淹了城池。
倒在一处,呼吸间都是春潮的余温,汗津津的身体黏在一起,仗着空调的凉,私存了温度。
“项链不喜欢?”背还在起伏,汗液洇湿的发贴在沉星河脖上,宋清梦环了一团,帮她散着热。
“喜欢。”沉星河耳下是搏起的胸腔,血液翻滚,胸间的细密的汗珠汇了一滩。
没戴,因为项链的形状让她生惑,变了形的“S”,仔细瞧还是认得出的。代表的到底是“宋”还是“沉”呢?
宋清梦没继续问为什么不戴。
“热……”空中嗅不到情欲后,沉星河精疲力尽滚到一侧,宋清梦没拦她。
半晌。
宋清梦伸手摸索着贴上去,揽上空调费力制冷后的身体。
“宋清梦,有空带我去看七七吧。”
“好。”
乡间池塘里蛙声四起,蟋蟀咏着夏日的词,北雁却在盘算着南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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