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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番外:我生来就是gao山而非溪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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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来见我,警视厅就要把你列为叛徒了。”他们还是坐在咖啡厅里,不远处有一个女人,是来监视白井凉奈的警察。

    “他们不会动我的,”松田阵平推了推墨镜,“爆处组需要我。”

    这是她叁年来第一次见到诸伏景光,他的脸苍白消瘦,手腕上缠着绑带。

    一开始是一个崇拜降谷零的公职人员,他的父母皆被那个犯罪组织杀害,人生的理想就是进入零之小组。他调取到了白井凉奈的个人信息,寄出了无数恐吓信和小动物尸体,直到被监视白井凉奈的公安发现,这一行为才停止。

    于是她握住了他的手。

    或者说,从一开始,降谷和诸伏,就和白井凉奈在同一个阵营中。他们一起努力,对抗警察厅和警视厅。

    他愣愣地看着她,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很多人骂白井凉奈是妖女。说好好的国之栋梁、民族英雄,还那么年轻,就被这个可憎的女人毁掉了。卧底卧底,做一些违法的事,也是无可奈何。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若身正,又怎么会被卧底盯上。

    她挑起眉头,端着咖啡,喝了一口,而他悄悄打量着她。她的睫毛犹如蝶翅,垂下又打开,在她望向他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眼睛,闪烁着智慧和力量。

    “人之为言,苟亦无信。”她这么回答道。

    这一消息不胫而走,全网哗然。不知为何,公安的保密措施做得越来越差。当年白井凉奈被限制使用社交媒体,如今她却可以在网上带节奏。

    他的眼珠转过来,看向她,手指动了动。

    “嘿,”她轻轻对他说,“我来看你了。”

    “抱歉,”她嘴角勾了勾,“打破了你对整个系统的美好滤镜吗?”

    没人知道他们在病房里说了什么,诸伏景光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擦擦。”九条玲子递来手帕,白井凉奈接过,面无表情地把头发上

,两人皆陷入沉默。

    舆论战开始了,有一个非盈利的女权组织联系上白井凉奈,愿意为她发声。双方在网上你来我往,而白井凉奈本人,坐在病床前,探望诸伏景光。

    “人之多言,亦可畏也。”突然,那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落下这句话。

    在这种背景下,松田阵平开始更频繁地与白井凉奈见面,作为降谷和诸伏亲友的他,竟然不知不觉倒戈进白井凉奈的阵营中。

    在精神病院里的第叁个月,诸伏景光试图用刀片自杀,被正巧查房的护士救下。

    诸伏景光撑不住了,第叁次庭审不了了之,他被转到精神病院,以保外就医的名义,过上了半软禁的生活。警视厅不愿看到他的罪名成立,用各种理由否认证据的有效性,并称当事人卧底期间精神出了问题,证词没有效力。

    她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和一个男人擦肩而过,那个男人留着八字胡,有着一双漂亮的上挑凤眼。

    当年在樱花下发誓的五个人,一个死了,两个在牢里。

    其次是米兔运动在全球掀起浪潮,曾经如石子落入大海的这桩案件,被不知道哪个新闻记者从互联网的停尸房中打捞出来,加工成极具煽动性的长文,在公安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瞬间传播到全国各地。

    她脚步一顿,转身看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在看着她,手搭着病房的把手,正欲推门而入。

    “没有……”松田阵平苦笑,“早就已经没有这样的滤镜了。”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的两个同期都栽在她的身上。因为想要占有她,便对她做出暴行,又因为爱上她、被她折服,所以悔恨无比,甘愿进监狱。

    但几乎是同一时间,针对白井凉奈的大规模网暴也开始了。

    “精英犹如漂亮的花,需要精心栽培才能长出,但土地很大,摘掉这朵,总有下一朵,还有无穷的野草,关键是要同心同德,建设共荣土地。”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有憎恨白井凉奈的歇斯底里者,摸到了地点,朝她扔臭鸡蛋。她被松田阵平和九条玲子护着坐上了警车。

    首先是白井凉奈的律师妃英理,被誉为“律政界女王”的她,始终像个斗士一样战斗着。她替白井凉奈申请到了公开审理,转自诉为刑事诉讼,由检察官出面,起诉被告。接手的检察官是九条玲子,另一个狠角色,被誉为“检察官界的麦当娜”,有着超强的正义感和极其执着的性格。

    她当然有魔力,那种魔力并非来自容貌或身材,而是来自一个强大的人格。看到她的第一眼,你就知道她绝不平庸,和她相处久了,你就会无可救药地为她倾心。

    此时,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对这个案件的讨论。许多女性声援白井凉奈,但也有许多女性提出质疑,话术都是老一套,她习惯了不去回答,但对她的攻击却愈演愈烈。更多的男性网民,则恶毒地揣测她是妓女,是仙人跳,是敲诈和勒索,是想要出名,他们扒出了她的童年经历,论证她在孤儿院长大,是靠出卖身体才上得了东大。

    案件进入第叁年,终于迎来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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